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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侧夫荐弟陈相纳新侍青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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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抿着他的薄唇、贴着他的唇儿喃喃轻问,霸道又温柔。

“长成了,想过给大人操弄,怎生操弄都可以。”他垂下俊眸,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的说。

唔?怎生操弄都可以?明亮货有野倔心,陈映眸眼微亮,舌儿钻探进他唇间,撬开唇舌,在他脸上的手缓缓扣向他后脑勺,压着他将这个吻加深为无限绵长,中调渐次成乱狂霸道的吮吻掠夺;

手里依然握着他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弄着玩儿。

少年唇腔里第一回迎进侵入,扑袭而来的是令他迷恋的女子气息、大人的舌儿所撩动之处都蹦起酥欢,软香的小舌儿灵活得像条小蛇儿,勾着他笨拙的舌儿共舞,她的、混合着他的津液瞬时无比甜腻、初时柔缓后调狂乱的节奏让处子的他无法自控沉伦;

她的舌儿似钻进他心里去,拨弄他的心弦,她的手勾起性器无边的渴盼,从小欢喜、慕仰的人呐,他竟如愿成为她的侍人了?由她来破他的处子身?

她的唇舌、手、她整个人竟在他身心打下了永久的标记,他从此不再享有自己的姓名,相府侍人、陈青松是她给予的名份,他感激、狂喜的全身轻颤,情与欲同时沉伦深陷,“唔,大人。”换气当儿他轻呼。

“嗯?”她深情看他,抚弄他的小耳垂,柔柔哑哑问他。

他也不知呼她作甚,傻傻的轻启着嘴,迷离的眼儿看着她的唇儿等待她继续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她如他的意再次含吮起那被她吮得嫣艳起来的薄唇,妻侍间唇舌勾缠……。

陆紫搂着小白随盛涵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妻侍俩忘情深吻的情景,余光瞥见陆紫,陈映也不停,反而将小白拉过来,将舌儿伸出来,小白自是明白,坐在紫檀扶手上,伸出小舌儿舔撩她的舌尖。

身旁的青松怔忪了片刻,蹙眉有样学样跟着小白添撩她的舌侧,她便一会亲吮青松、一会亲吮小白,吮吻渐成狂肆的嘶磨,情欲在三人间氤氲……

陆紫将小白也全剥了个光,方便陈映边吮吻他们的唇舌边一手一根鸡儿把玩,她则坐在小白后面捏弄小白敏感的乳蕾,小厅里瞬时淫色弥漫。

“子佩纳侍,你偏说甚得了坛好酒,我连贺礼也没准备。”见盛涵进来,陆紫气嘟嘟质问盛涵。

“把小白给我做贺礼呗。”陈映将光溜溜偏娇小的小白扯进怀里,揉弄那两颗也特别娇小的乳蕾,青松在一边傻傻蹙眉看着。

“你把阿竹喊来陪我。”陆紫当仁不让。

“果酒已在井里浸凉了,小鱼小虾儿炸得酥酥脆,人也不多,就在喝吧,午后才设宴,可好?”知道阿竹从不侍宴的盛涵急急给她们解围。

“可。”陈映端起酒杯,也不敬陆紫,喝了一口,转头度喂给青松,剩一半,度喂给怀里的小白,便将小白推还给陆紫,“少动阿竹念头,将阿梅叫来陪你?”

想起上回亲见阿梅踢了个石子拌倒阿竹的事儿,陆紫摇头,“喊阿兰吧。”

陈映深深看了她一眼,交代下人去喊来,转头轻抚青松眉间,“适才眉头蹙得那般紧?可是要讨罚?”明知他只是不懂事吃闲醋,却想找些由儿罚罚他,看直倔少年被情欲焚烧的模样。

“训罚可是松奴的福份。”不愧来自亲王府,青松倒也聪明,从容作答,还剥了个小虾递到陈映嘴里。

盛涵走过来挤着陈映坐,讨陈映赏了个长吻,用嘴度喂陈映喝起果酒,兄弟一夫一侍候起妻主吃喝,融洽之极。

陈映和盛涵接了个长吻,揉了揉青松茂盛的耻毛,“松儿弟弟这耻毛真够密的,府上夫侍里就他耻毛最多了。”青松耻毛黑密杂野,阿竹的黑密蕴雅,陈映暗自琢磨起两人的不同。

青松那鸡儿也是敏感极,碰碰耻毛便又硬了起来。

陈映吩咐道:“松儿撸弄自己先泄一回,要不少倾你第一回侍欢泄得太快,没劲儿”。

让他当着妻主、陆大人自渎?青松羞臊得低下头,妻主的话又不敢不听,修长的手握成环状套着憋胀硬挺的鸡儿,直来直去用力撸动柱身……

陆紫、小白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他自撸,刚进来的阿兰也坐下直直盯觑打量他,众人都在看他撸弄鸡儿?青松越发撸弄得毫无章法。

盛涵看不过去弟弟这般笨,低声教他,“你这般把柱身上的皮破了,也射不了,将那皮儿整个儿撸盖住敏感的大龟头、再撸上来,撸弄快点,哪里最舒服就多撸碰那里。”

小白在一旁给他鼓劲,“快点、再快点,冲啊……”

两位大人相视碰杯而笑,陈映简单说了花侍郎从冷宫出来后似落下几分痴傻病,陆紫摇头感叹,“男颜薄命。好好的才子探花郎,命苦成这般。”

“我看,苦没到头呢。”陈映也摇头,“看他自己造化吧。”

“那祖孙俩真干上了,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陆紫拿起酒杯敬陈映,“这事真得好好谢你。”

“说这些?”陈映不肯碰杯。

盛涵替她拿起酒杯和陆紫碰杯,将酒喝了度喂给陈映。

陈映又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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