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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当众羞辱、训罚父亲(口球、鞭打至射、恐吓暴露训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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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映却由此认可了年少的女帝,无上皇这般把势,祖孙俩决裂是迟早的事。

下车后赵殊从书房里取来一个大锦盒子,将在小花园里正准备偷吃瓜果的花煜扯住怒问:“逃?躲花丛里不出来?如此判逆?”

“唔、呜、放、”,俊眼余光瞥到一队宫女、禁卫、侍卫、秀男们正从偏门鱼贯而入,而女儿正捏弄着他的下巴、嘴唇,他俊脸憋红,呜咽求饶。

“放了你?求饶?太迟了。君无戏言,朕、这就要当众训罚你。”斜飞入鬓的黛眉、勾扬的眼角透威仪与霸艳,如此艳容凛凛的女儿唇角泛欲虐冷笑一手玩弄他的薄唇、一手扯开他的袍带。

“不、不、可。”他死死护住衣袍,闭上眼看也不敢看她。

训戒从来只存在于妻主与夫侍间,父亲当众被女儿训罚?这让他脸面何存?

“有、何不可?”她又似上回在汤泉中那般、凑近他耳边,“怕有伤风俗?”

热息吹在他耳侧,他痒得打颤。

“在这宫里,花侍郎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她软香唇瓣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下滑蹭,他想别开头,下巴、嘴唇被捏弄住、身子也趋软暖无力;

失神间,全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已是半勃起状态。

暗咬牙根薄唇,想让它软下去,他实在讨厌这敏感之极的孽根,在女儿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

不愧是他血脉相连女儿,她幽幽哑哑在他耳边将这话说了出来:“花侍郎你还要什么脸面?在朕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没触没碰孽根便如此勃硬,探花朗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说!”

“知、知……”他羞耻话语碎不成声,全身泛覆靡红、耳尖更是红如充血,眼皮紧闭,长睫如蝶翼般扑颤,实在撩诱可口。

那根浅酱紫色的飞雁名器已勃至脐,她张开虎口丈量,比她一掌还长多?

窸窸窣窣的声响提醒他,周遭一堆人正观摩着女儿在丈量他的阴茎?

他羞耻得眼皮闭得更紧,大颗大颗无奈而愧耻的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薄唇抖着嚅喏着些她听不明白的话语,从冷宫回来他时常这般痴痴傻傻自言自语。

她打开那个大锦盒,那是她登基时陆紫送她的一堆子贺礼其中的一件,今儿陈映提起陆紫她才想起这个。

大锦盒里有好些个训戒的好东西,陆紫这人真是有趣得紧,登基送她这些儿?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她父亲身上。

挑出一条小鞭子,轻轻一甩便发出极脆亮的“啪”、“啪”声,鞭头却是一只非常柔软的小牛皮手。

听到鞭子抽打声响,花煜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拔腿跑,便被赵殊扶着登上花园假山前的石台,“站好了,花侍郎,众人都看着你呢,睁开眼睛看看?”

死活不敢睁眼的花煜听着周遭窸窸窣窣的暗笑声,如寻路的兔子般慌乱失措的原地打起圈儿。

她甩了甩小鞭子嗤的一声轻笑,“如此转圈向众人展示么?”

他便定定怔怔站住,眼角带湿泪痕、眼皮紧闭装鸵鸟的样子实在招虐。

她从大锦盒里挑出个口球,二话不说塞进他嘴里,将他捆绑在石台中央的石柱子上,压低声音哑狠狠道:“想回冷宫、逃窜的花侍郎,这是你自找的。”

舌头被口球压着,腮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啊啊、呜呜”,他发出奇怪的呻吟,无法顺利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她指腹轻抚拭去,口水又从撑成极致圆型的唇角源源不绝流下,当真、淫态盎然……

她退后两步,细细看他,因无法言语、无法顺利呼吸,脸色苍白中带上了异常的羞耻和病态嫣红,浅色的唇被口球撑得淫贱的大张,唇色也嫣红起来;

口水、潮红的眼角耻泪渗溢个不停,微敞的细瘦双腿根部耻毛拉扎间竖着根粗长之极的阴茎,支楞的胯骨、锁骨却莫名添消魂。

这是她的父亲?她真不该这般对他。

她轻抚他苍白中夹着羞耻、病态嫣红颊肌,可他真该死的不听话!该死的一付招虐模样?就必须被这般对待、惩罚!不该由她来罚他?谁来罚?

不不不、只能、只许由她来罚他!

一念起,她兴奋之极,比去临幸那些秀男还兴奋、狂悦……

她索性转开石柱子后的按扭,石柱子缓缓转动了起来。

“花侍郎,感觉到了吗?石柱正驼着你缓缓转动,向众人展示你被捆绑着、嘴含口球、粗壮阴茎大勃的淫姿。”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柔哑的道。

“啊呃、呜”,他摇头挣扎,使劲想将口球顶出来,却似让它向喉顶更深处顶进去,“啊”,他难受得干呕,脸上一片嫣红。

向众人展示、女儿对他私处的描述的巨烈羞耻却使阴茎似乎更暴胀?挺着抖了几抖……

受罚人如她所料的各式惨虐反应和这场训罚的言不正名不顺让她兴奋得也脸泛潮红,玉手发抖,兴趣狂盎。

她兴奋得终于扬了起鞭子——没有陈映的鞭功,所以她站得离他颇近、只有两三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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