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奏(6 / 9)
了。”
差不多了。
天无把手指退出去,带着滑溜溜润滑剂的手指缠住神崎的性器套弄了几下。
“我要进去了哦?”天无用鼻尖蹭蹭神崎的脸颊。
然后扶住性器,坚定的,一寸一寸的贯入。
好舒服……
神崎的内部柔软极了,滚烫的肠壁裹在性器上,天无舒服的喘了口,然后完全插到底。
面对面的进入对于承受的一方并不是最舒服的姿势,但是天无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舒服,好舒服,类似于被母体包裹一样的温暖,极敏感的地方被极软极湿滑的地方缠绕。天无插了一会儿,然后把神崎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至上的顶弄。
嘴巴碰到什么便舔什么吻什么撕咬什么,天无满意的看到对方的身上青青紫紫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吻痕。
这晚天无一共射了两次,神崎也一样,而且天无清楚的记得神崎第二次射的时候是被自己插射的。
毕竟两个人太熟悉太熟悉,熟悉到就算十年时间所造成的裂痕也不过只能算是罅隙,这种近乎是灵魂伴侣的感觉太好,就像磁石的正极与负极,无论在哪里,无论之间隔了什么,拼了命的也要契合到一起。
因为这是本能。
天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宿命论,因为除了命运,自己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值得解释的词。
滚床单过后,天无神清气爽的将两个人都洗干净,又换过床单,把脏衣服脏床单都丢进洗衣机,这才回到卧室。
还有问题没有解决。
高潮的时候神崎带着哭腔死命的勒住天无的身体,不住的重复着“你先别走,让我抱一会儿你再走”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天无知道,虽然自家笨蛋前辈知道自己的精神疾病,但是终究只局限于知道而已,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也对人无害,但是从很多方面看过去他依旧处在一个很危险的极端上。
“呐……”天无爬上床。虽然两个人现在依旧都是赤身裸体,但是已经发泄过的身体在肌肤相亲的时候已经不再有欲望存在,而只是柔腻腻的温情的感觉。
“嗯?”
“我……你当初为什么会以为我死了?”
没错,这才是关键,也是在听渡边丰说的那些话里违和感最大的地方。
“你回家的那天,我做了一个关于你车祸的梦,虽然妈妈D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留学去了,但是妈妈让我回了趟家,妈妈似乎是不经意的提到车祸相关……”
天无懂了。
这种暗示对于精神障碍的患者是最可怕的,比直白的叙述的影响力要大得多。
“……”
神崎欲言又止。
天无立刻意会到对方想要说的是什么。
你去了哪儿,为什么不联系我。
天无翻了个身,半压在神崎身上,唇贴着对方的额头。“给我点时间,我什么都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浩史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
神崎:“我其实想说我饿了……”
天无:“……”
天无赤着身体去客厅,地板上还有几盒包装完好的甜甜圈。拿着甜甜圈回卧室,天无跪坐在神崎旁边。
“来,啊——唔。”
互相喂着吃完几个,天无舔掉手上的巧克力,拖着神崎去洗漱。
“你好浪费!明天你收拾!”神崎嘴里都是牙膏,站在门口指着地上乱七八糟的甜甜圈痕迹。
天无偷笑,然后顺手捏了把神崎满是吻痕咬痕的腰。
神崎:“诶……”
神崎瞪过来,天无装傻,无辜的看回去,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从未改变。
就像屋子里的陈设也一如当年。
夫妻之间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兄弟之间是两个身体一个灵魂,天无想了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里对方一直活在自己的心底,这么多年间自己似乎一直活在对方的身边,两个人似乎本来就应该是同一个个体,只不过在这一世十分巧合的被拆成了两半。
那本记载着神崎梦境的日记被天无偷偷放回了神崎的书架上,然后满足的躺回双人床上。
未来有未知时限的寿命,身边是失而复得的爱人,心口的位置在十年之后终于被迟迟填满。
这天晚上天无也做了一个梦。
天无清晰的知道是梦,因为当年曾经彻底的研究过人的梦。梦境都是断续的,是突兀的,没有什么连贯性的。
这个梦其实很平淡,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而且这个梦境构造出来的环境是一个熟悉的屋子。
墙壁是白色的,下半部分是橙黄色的,屋子里还有两个橙黄色的桌子,桌子那边是玻璃墙,从这边看过去,可以看到那边导演的调音台。
有的时候是自己与对方穿着金灿灿的衣服,有的时候是自己手里拿着奇怪的道具敲对方的头,有的时候是两个人一同玩叠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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