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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被当成男妓厕所h淋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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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心事落下了,毛昀抱着我的胳膊睡得特别香。

脑袋一热答应了了不得的事情。我摇着头笑了笑。

也挺好的,我和汪兰的婚姻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不分开也只是为了父母和孩子。但是她脸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也不想和我离婚。

都是奔三的人了,手里钱也没多少,如果离婚杨天雄也许会继续养着她,但他也精明的很,绝对不会给她太多。

改嫁难,离婚就只有做小三的份,没有家也没有丈夫,孩子也不一定分给谁,所以汪兰是势必不愿和我离婚的。到时候还有很多官司要打。

但是搞定这件事,我就全面和过去告别,什么刚哥盼盼苏梅汪兰杨天雄再也不见,和小昀重新开始。

也确实是很心动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傻。男人就是感官动物,对于从不缺少爱的人,一昧付出自己的爱有什么用。

毛昀其实就比我矮一点点,以前瘦的下巴尖的可怜,现在胖了点,看着也精神多了。

不看眼睛的话,菱形嘴唇细鼻子,真像个女孩一样。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毛昀提起了之前和苏鹤在一起的,一个叫高义的人。

我记得刚哥也姓高,高刚高义,听这名字,不会是兄弟吧。

这样就说的通了。苏鹤是苏梅的弟弟,高刚和苏梅在一起这么多年,高义是高刚的弟弟,所以才认识了苏鹤。

听着跟故事会一样。

高义对苏鹤还有旧情吧,不然怎么撒手不管这件事,即使自己的哥哥火烧眉毛。

这么一想他们兄弟感情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有一个人,应该能帮上我……

我向盼盼打听到了高义经常出入的,一家叫染液的酒吧。

我不是很喜欢酒吧这种地方,就是一群寂寞的男男女女来着互相勾搭的,或者是来钓鱼,或是有点姿色的女人或者帅哥来享受人群焦点的满足感。

当然也跟曾经在酒吧那段不好的经历有关,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我以为也是最后一次了。

一进门,跟我以为的粉紫青兰灯光炫目的酒吧不一样。这是个清吧,驻场的乐队唱的是一首很燃的老歌,我听过,但是记不清名字。

找了个角落坐着,点了杯扎啤就一百。好tm贵,我咂舌,味道也尝不出来跟青岛崂山有什么区别。

这个吧还挺安静的,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这个地方,我找了好久才进来。

我来的早,人不是很多。十一点左右,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在门口看到了刘文阳的身影。

很巧,今天他身边只有几个年纪很轻的,并没有跟高义一起。

说实话,我其实对男人有些脸盲,除非是毛昀,苏鹤那样长相比较精致,有明显的面部特征的。

记住刘文阳是因为他的鼻梁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有点破相了,但是加上黝黑的皮肤,粗野的长相,反而让人觉得倍有男子气概。

和小昀差不多大,但是看起来如此不同。

或许是我的注视太过明显,即使马上用杯子挡住脸,他还是目光灼灼地走了过来。

[是你?]粗壮有力的胳膊搭上了我的肩膀,厚实的嘴唇在我耳边喷洒着湿润的热气,[怎么了,大叔,那天以后忘不掉老子了]

他的那些朋友还在看着,刘文阳的手已经把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抽了出来,有点粗糙的手钻进了我的背心里,捻着我的乳头。

[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他下手很重,好像要把乳头揪下来一样,偏偏还以为自己弄的别人很爽,我皱着眉头,[可以轻点么,挺疼的]

[草,你们他妈的看什么看,滚一边去]他扭头对着那几个人吼了一声,他们一脸鄙视地散了。

[你说呗,商量什么啊,我都满足你]他的手劲轻了一点,两只手都伸了进来,大力揉着我的胸肌,低下头,能看到我的我的衬衫胸前明显地浮起两只大手的形状。

我按住胸前的手想阻止他,但是被摸的爽了,只是盖在他手上面,没有动作,[有人威胁我让我把苏鹤单独引出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有人威胁你?你跟刚哥什么关系,他要威胁你一个男妓?]刘文阳的手停下了,狐疑地看着我。

[我……以前认识苏鹤,他看中这点了所以……]听到我这么说刘文阳笑了起来,[你认识苏鹤?怎么认识的,在鸡窝里认识的?]

他声音粗砺,说起话来带着嘲讽的笑意和荤腔,胸口顶着他温热的掌心,我心里那点抖m因子作祟,没动乳头就自己硬了起来。

他也发现了,咧嘴笑了一下,直接掐着我的腰把我转了个面,跨坐在他的腿上,几把顶着几把。

他不知轻重地舔咬着我的脖子,下巴,一边心急地解我的皮带,[你说你一个当鸭的,打扮的跟个白领一样来酒吧,勾引谁呢?]

来酒吧还要讲究穿什么吗,我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是个坐办公室的,还是个小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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