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奴下奴窒息与欲望控制后穴电击调教皮裤(蛋:副受身份(2 / 2)
的紧身皮裤下,跟随着爬行时所受到的快感刺激,正在难耐地左右扭动着,向他发出无意或有意的邀请。
奴隶的屁股撅得很高的,腰身压得很低,背部肌肉结实而平滑,从后面望过去,一眼看不到肩。
在奴隶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眸光变得深沉且幽暗,眼底跳跃着嗜虐的快意,他享受他的奴隶有意识的勾引或讨好,同时又痛恨奴隶太过美丽撩人。
奴隶非常清楚如何将他的主人逼出理智的边缘,令他时常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经常在调教计划尚未完成时便因忍受不了而先操上一轮解渴,而这正是作为主人能给予奴隶的最高赏赐,他轻而易举便能获得。
男人眸光微敛,压下心头那阵已然破土的躁动,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上位者的冷酷:“宝贝,我只给你半小时,你可要抓紧了,多一分钟你就穿着胶衣在笼子里多待上三个小时,现在你已经浪费了五分钟了。”
奴隶闻言,立刻从喉中溢出一声呻吟,似乎是为主人的决定感到不满,只是那呻吟太过甜腻诱人,听着毫无杀伤力,非但不像是在抗议,反倒像在求欢似的渴望主人能够多给自己一点疼爱。
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句小妖精,随后像是铁了心不受他引诱,冷冷地哼出一声,同时拿出一副不影响爬行动作的中等长度的皮手铐将奴隶的双手铐上,说道:“六分钟。”
奴隶呼吸一滞,丧气地塌陷了肩背,这才终于承认自己计谋失败,灰溜溜地加快了速度爬进了奴隶专用的清洗室。
贺毅早已经在刑床上躺好了,四肢都被他自己套进了四边床角的皮环里,他睁着黯淡无光的双眼,像个失智的人一样,漠然地凝视着上方纯白色的天花板,直到传来关门时的机括轻响,他方才如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眼。
“主人。”贺毅眼球转也不转,机械地喊出这个称呼。
对方不答,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粗重喘息糅杂着玩具在人体内震动时的闷响,回荡在小小的清洗室内。
贺毅敏锐地发现了异样,迅速转头去看,只见那个俊美男人正瘫坐在清洗室门口,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星眸含泪,双颊潮红一片,红润的唇瓣上印着一排浅浅的齿痕。
若是早个一年半载,贺毅肯定是要傻乎乎地问他怎么了,可是现在,他却比谁都清楚这不正常的反应从何而来。
贺毅赶忙挣脱了手脚的束缚,从刑床上爬下来,快速膝行至男人身旁跪好,想伸手去搀扶却又不敢,犹豫一会最终将手臂虚虚地伸至男人身前,示意他若是不嫌弃就扶着。
男人淡淡地瞥他一眼,伸手搭了上去:“你倒是懂规矩。”
贺毅偏了头不去看男人鼓胀的下身,恭敬回道:“奴隶谢谢主人的夸奖。”
男人喘了口气,叹道:“叫我小主人就好,你的主人在外面呢,”说着他扶着贺毅的胳膊艰难地将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贺毅,“你过来,先帮我把这该死的东西关了,我戴着手铐够不到。”
贺毅愣了一会方才应下,皱着眉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拉开皮裤后方的拉链,将手伸进皮裤里,小心地从湿滑黏腻的股缝中摸索到沾满淫液的震动棒关了。
男人闭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绷紧的俊美面容也恢复了些许轻松之色,他终于得以安下心来仔细打量贺毅。
贺毅的头略微低垂,眉目俊挺而温顺,健硕的身躯上遍布青紫伤痕,背后是由各种材质的鞭子所留下的鞭痕叠加着殴打的虐痕,胸前和下体则是被钢针反复刺穿后留下的细小针孔,手臂的静脉上也有被频繁注射药物后留下的针孔和淤青,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伤是真正好全了的,一眼就能看出他平日里过的是怎样煎熬。
男人似乎有些不忍,喉头滚了两下,放柔了声音问道:“你怎么弄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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