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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 (第一次主顾栗视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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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些天太奇怪了。一到晚上就闭门不出,说是练习女红,却总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今天的小姐比前几天还要奇怪。顾栗为此忧心忡忡了好几天——往常小姐都是等到天黑了才不允许她们进去的,今天这才未时三刻呀,小姐就把她们都赶了出来,看样子这病是越来越拖不得了。

得赶快让小姐看大夫!顾栗心下打定主意,决定今晚一个人守夜,不管主子准不准她进她都要进去。然后跪在小姐床前痛哭一场,最后小姐去看了大夫,病也治好了……顾栗越想越觉得热血沸腾,在兰瓷和梅瓷感恩戴德的眼神里替了她们的守夜,晚上就气势汹汹地打着灯笼来到了小姐门前。

木制的隔扇门上雕了一段奇绝的山水,山水间的罅隙隐隐透出暖黄色光线,小姐还没睡。顾栗想着,轻声询问小姐:“大小姐,奴婢伺候您休息吧。”等了一会儿却未见答复,顾栗又问:“小姐?奴婢进来了。”正欲推门就听见里面闷闷一声:“别,别进来。在外面守着……嗯……”顾栗只得作罢。又疑心起小姐最后的语气,或暧昧或难受,真像病重的人。心下焦急起来,盘算着什么时候闯进去既不会惊着小姐,又能好好的让自己劝她,想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如莽撞一次,于是连一声禀告都没有,顾栗就这样直愣愣地推开了小姐的房门。

拨开好几层帐布,小姐果真躺在床上。远远望去还颤抖不已,眉毛紧蹙,嘴里还发出些痛苦的呻吟,顾栗心下一惊,果然是生病了!忙跑到床边,焦急地碰唐肆蕊的额头。烫是烫了些,但好像还没到发温病的地步,顾栗放心了一些,把手挪开。床上的人满面潮红呻吟着看向她。

顾栗见她这样,心底的什么隐隐有破土而出的趋势,她结巴道:“小、小姐,我……奴婢怕你生病,所以招呼没打就过来了……这些天你一直闭门不出,奴婢很担心。”床上的人看向她,眼神迷离,和着口里无意识的低吟,情色至极。顾栗痴痴瞧着那张被情欲涨红的脸,不知是着急还是着魔了,忽的站起,弯腰探进床帐里,要掀自家主子的被子。床上的人突然反应过来,隔着被子抓住了顾栗。

“小姐?”顾栗朝她看去,见唐肆蕊顶着满脸潮红,嫣红小嘴也张着,努力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于是松了手,把耳朵靠在大小姐嘴边,想要让大小姐说话不那么费劲些。

唐肆蕊脑子昏昏沉沉的,见闺房来人了只想尽快把人打发走,再好好把情欲之事了了。却未想到那人竟意图掀她的被子,惊慌之下快感愈加尖锐,她连不要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手轻轻挡住那人的手。所幸那人被阻止了之后也不再继续,让她放心不少。

大概是要走了吧。唐肆蕊这么想着,克制到顶点的呻吟几乎要满溢出来。只盼着那人快些走吧。没想到那人把耳朵整个凑过来,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瞧见那颤颤巍巍立在乌殃殃黑发里的几粒珠花,小巧且纯洁地泛着白光。呻吟和情欲同时满溢而出,她哭喘着舔吻那只莹白的耳,腿间动作不停加快的同时,空出一只手把那人揽到她身前,狠狠吻上去。

顾栗没办法解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只是想听小姐说话,却没想见这一听听到了床上。她的小姐把被子整个掀开,她才看见那绣花被子底下藏着的美好身体——那泛着温柔光芒的少女的身体,她做梦都渴望亲吻的身体——现在就这样整个放在她眼前,丝毫不遮掩。

“小姐,我……”顾栗一瞬间有了逃的想法,却已经被人揽到床上,小姐握着她的手抚上那对粉红地娇俏着的乳上,做惯了粗活的手早生了茧,碰上娇嫩的皮肤和更敏感的乳头,立时就激得乳头更加挺立了,小姐也随之发出一段异常旖旎的声音。那软软的小手攀在她的手上,教她的手如何抚弄那一对红粉罂粟。她的脑袋还是木木的,反应不出来是做梦还是怎样,但身体比起她要聪明很多,一教便会。把人逼进床角,低头,嘴朝着其中一粒罂粟去,另一粒也由手指和手指上的茧不断抚弄,搭在她手上的手主人立时颤抖着喟叹,整个浅葱色的纱帐都因为她们的课堂而兀自摇动起来。

“你是……栗瓷…啊嗯——”被她狠狠逗弄的人突然这样说,顾栗一下子反应过来。动作骤然停下,她抬头看那个说话的人。那是她的小姐。她心心念念从小尊敬的人啊,她的小姐。她的神明。她却正用情色亵渎她的神。“在,在干什么——”小姐热热软软的身体整个贴上她,她害怕似的冷颤了下,却听懂了小姐语气里的不满和欲望。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眼泪涌上眼眶,嘴里两个音节不明不白被含在她的口与那羔羊似的乳间。堵在清明与暧昧间。堵在她和她神明舒服的喟叹间。堵在情爱里。

——即使您要坠进焚身的火坑里,即使您要堕成受烈火焚灼的欲鬼,也请许我同您一道吧。顾栗的手探进她日思夜想的穴口,那里渗出滚烫的爱液,被她无师自通的手细细研磨出深一脚浅一脚的高低韵律。神啊。原谅我。神明的唇拂去她最愧疚的阴雨。原谅我爱您到至深的骨髓。神明的声音在她心头软软地教导她,告诉她哪里是高音,哪里是低音,哪里是喘息,哪里是高潮,哪里是天明。她们最后一起堕进彼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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