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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调教(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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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不知为何,青魅现在觉着先前自己为由主上将他抱回来的那一幕而产生的隐秘愤怒施于他身上的举动有些拙幼的可笑,主上既然命我接手调教,证明此人不过是一带回来耍弄的玩物而已,况且还是个毫无武功的废物,拿捏在手中还不是由着自己随意搓弄,卑卑不足道的东西,远远犯不着为此耗费心神。

他此时像是暂时忘记了以前同样伺候在赫连宴华膝下的各色美人了,单单因逗留在卧房的时间过长,或是在某段时日承欢次数过多,事后就随意寻个由头处死的种种事迹,他现在仿若失忆般,将之忘的干净。

“就从跪姿开始罢。”青魅思及至此,话音轻轻一落,几个站于身后的汉子立时迈步进来。

他们动作利落地提起余知庆的臂膀,两下就将身上的衣物扒了个干净,随即换上了件与纱帐质地相仿的外披,虽说是件衣服,可连遮身这最基本的功用都不能达到,腰间被一条同色系的丝带缠紧,多余的部分被斜斜搭在腰际,若维持不动的话能将下身勉强遮个七八成,但胸前却再怎么遮掩也会露出大半,松松垮垮地披于身上,稍一动作就滑落肩头。

余知庆被那俩人按着趴伏在地上,他将将稳好身子,就感觉腰腹与地毯之间伸进来了一把四五尺长一尺多宽的质地坚硬之物,形状状似戒尺,但质地冰凉,色泽白润,像是用玉石制成。

“四肢撑起,跪伏于地。”低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熟悉的语调,里面的内容却突然换了样子。

余知庆心头一滞,那香炉的药效此刻完全挥发了出来,他此时浑身绵软无力,头脑昏沉,连反应都迟钝许多。

啪的一声脆响,在沉闷的室内炸开,玉尺在臀尖的皮肉上一闪而过,圆润饱满的臀尖被抽地猛然震颤一下,那块肉眼可见地高高肿起,一条通红的印子横亘过股沟,臀缝应激似的夹紧,连带着其间穴口也害羞似的紧缩进去,腰间的丝带被轻易抽散,连带着底下的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也滑落下来,仅余薄薄一层斜斜搭在腰际。

“啊...唔!”余知庆猛然遭此一击,他不慎痛呼出声,浑身如过电般颤动一下,火辣辣的灼痛像挟持了神经一般在上面交织跳跃,久久不散。

虽痛,但这一下也令余知庆脑子清醒很多,至少让他识清了现实的残忍。

“四肢撑地,跪伏于地。”复又重复一遍的语调,余知庆此时听的不能再清。

他银牙暗咬,用力拖起沉重的身子,手肘支起,膝盖弯折,像狗一样,像狗一样跪趴于地。

冰凉的玉尺慢悠悠地自下腹滑过胸前,像条随时能给他疼痛和伤害的毒蛇,所过之处寒毛皆根根耸立,连带着底下的身子也微微战栗。

玉尺在胸前摩挲两下,并未多做停留,青魅随手一挑,那沁凉的玉尺稳稳压在了背后腰窝处,手腕缓缓下压。

“侍奉时腰窝应尽力下压,肩胛骨耸起,臀尖与膝盖弯折处平行,方才妥当。”

这是在教怎么行房之事?

他是贪求欢愉不假,但要按一套标准来要求他,学那女子去取悦于人,他心里是万般不愿的,但....

“唔!”在余知庆略微的犹疑中,身上不出所料地又被抽了一下,这次玉尺结实地抽在了背心处,下手却比上一次更甚,红肿的印子里被抽出密密血点,自左肩胛骨一直蜿蜒盘旋到右侧腰际,周围由深入浅地晕染开淡淡赤色痕迹,衬着凝脂般的肌肤,倒像是在幅洁白的画卷上泼染了枝开到糜烂的红梅,泛着血腥的光泽和致命的美感。

青魅忍不住伸手细细描绘,触摸的力道慢慢加深。

在火烧火燎的疼痛中对些微的寒凉感触的更为敏锐,余知庆在冷热交替的煎熬里终是吃受不住,于力竭边缘唔咽一声,手肘一滑,登时趴伏在地。

完了!他心中惊道。

但意料之中的抽打并未来临,只是背上游弋不定的按压力道更重了些。青魅沿着绽放的纹理一路划拨到腰际,配上那氤氲开来的胭色痕迹和颤动的幅度,像是在指尖化作只展翅欲飞的蝶羽,随着指尖的弹动而翩翩起舞。

“小...小人一介草民,与大人无冤无仇,不知为何要受这般折辱?”背心处时轻时重的按压力道使余知庆的尾音染上了丝颤抖。

青魅施力的指尖登时一顿,他随即俯下身子,顺手撩开对方额前挡住视线的发丝。

“原以为你早就知晓此事...”青魅眸色微闪,气息渐次喷吐在对方耳旁。“你只需清楚,如若不想被炼为炉鼎,沦为个只能给人操弄的尻儿,那就好好依令行事。”

余知庆兀自按捺下胸中浓浓翻滚的怨气和恨意,眼中显露出涉世未深的惧怕和服顺。他适当泄出点儿委屈,同时身子勉力撑起,腰窝深陷,蝴蝶骨高耸,将腰肢拗成了条诱人曲线。

青魅满意地来回轻抚,“如此一点就通,不作成炉鼎真真是可惜了...”。

余知庆被对方频繁提起的炉鼎二字吊悬了心,若稍一不顺他意,就要被炼作炉鼎,余知庆盯着自己下面还能再长的小兄弟,前面的滋味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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