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一)(7 / 10)
臂一撑,夹着玉檀奴往榻上一压,竟然就着交合的姿势狠狠地骑了上来。敏感的阳物早就叫肉穴夹得爽利,此刻更是禁不住颤动,玉檀奴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失声叫喊着泄出。
灭顶的欲望后,是各种各样感觉混杂的世界。男人拽着他的乳头,粗砺的老茧拨弄着柔嫩的乳头,一只手插进他的嘴里,毫不留情地亵玩着,弄得玉檀奴泪眼盈盈,吞咽不及的唾液被搅弄出声音来,顺着脸颊流下。
没有被放开的阳物,就在对方满是热液,白浊的肉穴里膨胀,被男人压着肆意驰骋,屁股原先被打得发肿的伤口更是折腾得厉害,让本就受不住的玉檀奴呜呜地扭着身体往上顶弄,紧接着又被压下来,凿到深处的胀酸与臀肉的刺痛,被拉扯着乳头和被搅弄,亲吻,纠缠的唇舌,让玉檀奴只能张着嘴失了神地攀着男人的躯体,接受越发汹涌的情潮。
完全被榨干玉檀奴浑身发软地被陈数抱在怀里亲吻,他哭得发肿的眼睛睁都睁不开,只能一阵一阵地轻轻发抖。
他一闭眼,一睁眼,仿佛就过了许久。身体还是一阵发酸的胀痛,眼睛却可以勉强睁开了。肚子饿得厉害,委屈地捉着男人的手指咬住。
“醒醒。”
陈数轻轻捏了下玉檀奴的脸颊,接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去拿早就放在一旁的白粥,轻轻吹了吹,才慢慢喂给怀里的人吃。
玉檀奴一边着急地吞咽,一边滴溜溜地看着四周,这里不是陈府,倒像是一间食店,底下还有大堂客人来往的声音。
只见临江的窗户,忽然蹿上一个人,那人几乎是立刻就伸手要夺玉檀奴,陈数手掌一拍,震起桌上的剑,雪白的剑锋抵在对方的咽喉。
可是比起这锋利的宝剑,慢吞吞地抽出腿,往前一抵,压着来人结实的胸膛上的玉檀奴白嫩嫩的脚,仿佛更有力量阻止对方的冒犯。
“圣子。”
遮掩行迹的兜帽往后滚落,男人不顾陈数的威胁,眼含兴奋地低头亲吻玉檀奴的脚步,嘴巴一张,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圆润可爱的脚趾吞到口中。
“放开!”
玉檀奴拧着眉叱责,撑着陈数的身体往后,又不解气地拿男人的脸,胸膛来蹭沾上的唾液,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陈郎,你怎么让人如此侮辱我?”
玉檀奴像是害怕的兔子一样,双臂一缠,就窝在男人的怀里,屁股不老实地蹭着。
“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曾经许下那么多山盟海誓,你难道要因为那件事情,就觉得我脏了,要抛弃我吗?”
玉檀奴扯着身下男人的头发,略微抬着下巴,往人群中白衣翩翩,一脸冷肃的青年剑客那指,“哪里来的好男儿,好俊的功夫,好俊的模样。”
他坐在软轿之中,身下就藏着身体健硕的教众,忠心耿耿地做着口活,美名曰时时刻刻为圣子锤炼圣物。
他能弥久不射,也亏得身下都是些无趣的人。
背后抱着他,揉捏他胸膛,密密亲吻着他,挑起他欲望的男子恭敬地回答,“是百晓生上这一代青年中,排名前三的白衣剑客,陈数,陈家是蜀中剑门之子,一身传承皆是父辈积累,如今已是声名赫赫。”
玉檀奴瞧着陈数忽然几步凌空飞起,又是一阵凌厉剑法,追着歹人一路远去,忍不住拍着手,笑眯眯地说着,“这个哥哥好俊俏,送到我床上吧。”
这种登天难事,忠心耿耿的教众没有一点色变,皆是恭恭敬敬地应着,只是担心力有不逮,不能满足他的心意。
人群渐渐散了,软轿也稳稳前行,无人知道这轿中,是何风光。
入了瞿半仙的医庐,那些教众想跟随也不行,只能替玉檀奴整理好衣服,看着圣子哼着小曲,扭着腰肢往里走。
“瞿哥哥!”
玉檀奴又清又脆地喊了一声,看着提着笔在桌前发呆的男子,兴高采烈地往前跑了几步,从背后抱住了对方。
瞿修一愣,又是一喜,脸上还隐约带着闪躲和愧疚,不等他说话,玉檀奴哼着的乱七八糟的小曲就跑到耳朵里来。
“肏了大哥肏二哥呀……大哥的肉洞红通通……二哥的小嘴能流水……”
玉檀奴的声音轻轻脆脆,又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笑起来像是青天白日的白芙蓉一样清雅漂亮,嘴里却哼着如此淫邪的小曲,让生性温柔的瞿修一阵脸皮抽搐。
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意,拉过玉檀奴的手,努力平复着呼吸,又慢又轻地出声问,“这歌是谁教你的?”
玉檀奴咬着嘴唇想了想,没多久就舒展开神情,笑容灿烂,“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他们都那么唱,今天还嘬着我下面,我像瞿哥哥说的那样说不了,他们和聋子一样,跟没听见似的。”
瞿修眼前一黑,一想着如此天真无邪的玉檀奴,如此单纯地被人亵玩侮辱,却仍然无知无觉地对着他露出纯洁的笑容,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武功盖世之人,把那群下贱之人统统杀死。
他太过用力,攥痛了玉檀奴。玉檀奴连反抗都没有,只是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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