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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和侍从隔着墙被插逼干子宫灌满浓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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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

这两个字对于贺宇洲来说,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就是因为在经过的时候,在那里住了一个晚上,结果就染上了不知名的瘟疫——因为和奥尼恩斯有那么一点交情,倒下的时候人又刚好在神殿所在的提尔,所以就直接找了过去。

结果那个家伙面上一派温和地应了下来,回头就让人把他给扔那儿等死了。

想到这里,贺宇洲忍不住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面上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但很快,他就把那些不该在这种时候冒出来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偏头和游景澄对视:“你想去莱纳?”

“为什么?”这个问题才一出口,贺宇洲就意识到自己犯了蠢。

——是了,这个家伙当初会主动坐到他鸡巴上来,本来就是因为他是那场瘟疫的受害者而已。

对于贺宇洲来说,游景澄是那个唯一的、给予了自己救赎的特殊,可对于游景澄来说,贺宇洲只不过是需要他去拯救的、无数大众当中的一个而已。

即便那天出现在游景澄面前的,并不是贺宇洲,游景澄所做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贺宇洲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不过心中隐约有所理解,和把这个人的这种想法,这样直白地摆在自己面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贺宇洲看着怀里的人那双澄净到几乎不存在任何杂质的眼眸,贺宇洲忍不住笑了出来。

圣子,吗……

“当然,”他扬起唇角,朝游景澄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容,“——只要你想去。”

这当然是假话。

费了心思将人绑到了自己身边之后——又把对方送到其他人身下?贺宇洲不觉得自己是那种无聊的疯子。

在这件事情上,他倒是难得地和奥尼恩斯抱有相同的观点。

但他知道眼前的人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而给出一个不会付诸实现的诺言,对于他这种人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罢了。

没有任何避让地望着游景澄露出怔忡神色的双眼,贺宇洲等着对方的回应。

“你在,”然而,那本该没有任何破绽——至少不该是能被游景澄看出来的破绽——的谎言,却被这个人那样不留任何余地地戳破了,“……说谎。”

贺宇洲蹙了下眉,正要张口为自己辩解,怀里到刚才为止,都还显得格外安分的人却忽然挣扎了起来:“——放我下去。”

“骗子……”抵在贺宇洲肩上的双手奋力地推搡着,游景澄的脸上浮现出被欺骗的委屈和愤懑,“至少、奥尼恩斯大人,不会骗我……”那双被悬空架起,挂在贺宇洲手臂上的腿也胡乱地踢蹬,想要挣脱他的禁锢,“放开——!”

贺宇洲知道,他应该先好好地安抚怀里的人,为自己找一套有说服力的说辞——但由于两人此时下身相连的状况,游景澄乱动的行为,显然带起了一串不受本人意志控制的反应。

只觉得自己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鸡巴硬得有点发疼,贺宇洲深深地吸了口气,按着游景澄的腿弯,将他的双腿折到了胸前:“你再乱动的话,我不保证——”

没能说完的话,在对上那双染着媚意的双眼时,被生生地止住,贺宇洲蓦地收紧手指,在游景澄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掐痕。他从没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会薄弱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现在本来也就没有任何要去忍耐的必要就是了。

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周围包裹的媚肉嘬吸吞吮所生出的快感,贺宇洲低笑了一声,很是干脆地放弃了继续说服的打算。

想让人毫无保留地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吗?

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缓缓地往外拔出,贺宇洲能够感受到那湿热的肉穴内那一圈圈的媚肉,正不舍地勾扯牵拉的触感。

前一次高潮中被堵在屄道当中的骚水,和新分泌出的逼汁一起被带了出来,滑过游景澄悬空的肉臀,拉出细长的丝线后,恋恋不舍地坠落在地,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又在下一滴汁液落下时被加深了颜色,缓慢地蓄积起一滩晶莹。

——反正之后能够用来牵扯的时间还多的是,不必急于这一时。

在那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的时候,游景澄忍不住张口发出了小小的媚叫,本就窄嫩的肉道越发卖力地收缩绞挤,给贺宇洲带去更为强烈的爽意。

“还真是……”硕红浑圆的龟头从湿靡淫亮的屄口中退出,只留下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里面,贺宇洲更加用力地掐住游景澄腿上的软肉,“……一副欠操的样子。”

贺宇洲猛地挺胯,那根狰狞滚烫的紫红肉棒顿时凶狠地破开双性骚货阴户上,那两瓣软搭下来的阴唇,一刻不停地往那嫩逼之中深入,装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哈啊……!”游景澄被这一下激得蓦然挺腰,口中也禁不住地发出变了调的淫浪叫喘,原本为了推拒而抵在贺宇洲胸前的双手也一下子攥紧,将他本就散乱的衣襟抓得越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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