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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难以自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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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擦,他脸好似就越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霎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拉起他手来让他自己擦了擦脸,趁着这个空穿上了李素给我准备的亵衣。反正都是男的,多看一眼,也不会成个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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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离谱,我躺在床上,望着我“抵足而眠”的傻弟弟,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我的傻弟弟被敌国掳走……我竟连想也不敢想……

唉,但我总觉得我那样做也没错,我做储君时,便曾偷偷做监军随军去了边境,天下兴亡多少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姑姑被折磨至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同边关战死将士的百姓家一般痛心疾首,但很快,我的这些痛苦就被案牍上的奏章淹没,我是一国储君,我是国之象征,父皇病重,我并不能为姑姑一件事沉痛许久。

现下,我什么都不知道,内政外交如何我一概不知,反倒是轻松了许多。

“皇兄。”

“我在。”

“皇兄,前日朝堂上,许徽在进言说要我娶一位皇后。”

“哦,君主有嗣是件大事,许徽在这个进言还挺对。”

“可许徽在他自己也没有娶亲,他同何涤尘来往的很是密切。”

“何翰林是悲情了些,自他两个未婚妻早丧,帝都内外便无人再敢给他做媒,不过他倒是个有才学之士,你切莫同他人一般轻视了何翰林。”

“皇兄,林矽也未娶亲。”

“他啊,我问过他,他说是胡虏未灭,何谈小家。这林矽虽看上去是柔弱了些,但骨子里仍是个铁血男儿。”

“……”

黑暗之中,元溶今日话好像格外的多,一个接一个的,就像只苍蝇“嗡嗡嗡”的,不住地在我耳旁盘旋。

“皇兄,那你呢?”

“我啊,广福寺的主持海明大师曾说我有佛缘。”现今我估摸着也不可能在这小院子里呆一辈子,而广福寺位于帝都外郊,还在元溶的眼皮子底下,我做个和尚也挺好,广福寺风景优美,素斋向来也十分的有名,能够提前养养老,也是十分的不错,就是旺财从此之后只能跟着我吃素,也有点对它不住。

然而,我都这么佛系了,元溶竟好似又生气了——他一个起身压在了我身上,恶狠狠地咬了我嘴唇一口,道:“许徽在与何涤尘早就偷摸腻歪在了一起,林矽未娶亲是因为他书房里藏了数十幅你的画像,广福寺的海明大师也不是什么得道高僧,他聚众淫乱已被大理寺收押就等秋后流放。皇兄,你想去广福寺,那个叶矽昨日也去广福寺立了个长生牌位。你就说巧不巧?”

“哦,我记错了,是青樟观的王道长说过我骨相好……”我被元溶摁住,还想挣扎一番,没想到元溶直接开始扒我衣裳:“就知道你们两个贼心未死,那叶矽上月想去青樟观做道士,还没出家门,就被拦下,硬生生地被他祖父叶升抽了二十鞭子。”

“……”这下我算是彻底服气,且无话可说,索性躺平,任元溶宰割。

我养着骑在我腰间,忙碌着给我解腰带的小弟,我向来觉得我这小弟是个顶好看的美人,如今借着月色看他,竟觉得月下看美人,美人月光交衬,竟是比记忆里那个拽着我袖子哭的小萝卜好看许多了,然而,他这种好看也未持续多久,他越急便越解不开我匆匆系好的绳结,只得用蛮力“嘶拉”一下生生给我扯开了裤子。

接下来的事,就难以自控了,他痛我也痛。

此情此景,我极委婉的提醒他一句:“做这种事的人,需得心意相通,需得你下来……”

然后我主动把你这样那样……然而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我那小弟似乎就更加地生气了,他俯下身来径直咬了我脸颊一口,恶狠狠道:“少废话,心意不相通又如何!我就不下来又如何!”

“如何如何,你心里没个数吗!”我受疼,心里想什么便说出什么来了。

但我刚一说完,我就后悔了——他根本不听劝,变本加厉、自暴自弃——更加粗鲁地对待我那又柔弱又刚硬之处,直把我搞的十分……难受。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翻身将他压倒,抽开他腰封,散了他绳结,又扯过被子来将我二人盖住。

“急什么,不就是不怎么……精通嘛,我教你便好。”我搂住他,低下头就向那方红唇亲了下去。

直将他那声“元恪……”含糊不清地封在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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