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撒娇娇一点过去(2 / 2)
的折磨。
其实外人有一点没有说错,他的腺体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当年有很多alpha对他进行了标记,来自不同alpha的信息素在他的腺体里争夺主导权导致他经常会由于信息素紊乱引发没有征兆的发情期。
而为了避免自己成为没有理智只想被操的发情动物他只好使用大量的抑制剂,然而他体内的抗药性也越来越强,直到现在抑制剂完全失控,而他几乎每天都处于不稳定的前期发情状态,还要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信息素大爆发并且因此丧命。
他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甚至下体痒痒的,特别希望能有什么东西来捅一捅他给他止痒,随便什么东西都好,那种噬骨的痒意逼得他快要发疯。
埃芙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潮红,舌尖从微张着的口中露出,大口喘着粗气。他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带起一串串战栗,然后一直颤抖着往下。
埃芙洛在矮桌上摸到了匕首,比整个手还要长一点,他仿佛摸到了救命稻草,然后突然顿住。
疼痛唤醒了他的意识,右腿有鲜血缓缓流出。
埃芙洛面无表情地收回匕首,盯着自己的血液流了一会儿,然后慢条斯理拿着治疗喷雾在伤口上喷洒,没一会儿伤口就止住血开始结痂。
埃芙洛知道自己又挺过了一次假性发情,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那个小alpha能治好他又怎么样呢?代价是他必须被那个alpha完全标记,无法自控的臣服和迷恋又比现在好到哪里去呢?
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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