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我老婆怎么能算耍流氓(完)(1 / 2)
“季哥,你怎么样?”
魏含章坐在季知白床头握着他的手,看他醒过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这是?”
身体还有些不自觉地颤抖,季知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哥别怕,”魏含章把人搂进怀里,瞧着没有血色的脸心里疼得不行,“别怕,那些人被我送进警局判了死刑,他们再也不能出来害人了。”
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季哥,我会永远保护你,爱你,以我的生命起誓。”
“我们结婚吧!”
季知白愣了一会儿,像是在努力把脑子里的一切整理通顺。
半晌突然落下泪来。
季知白此刻忽然真切地意识到,他与他的过去将从这一刻起正式割裂。
他的爱人,知晓了他的过去以后并没有嫌弃,而是默默给予了他全部的爱意和尊重。好像生命中经历的磨难与痛苦都能在爱人那里得到妥帖安放。
他怎么能这么好?
好到季知白想把自己全部打碎揉进他的骨血里。
“我们做吧!”
季知白忽然抬头吻住魏含章的唇,他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感觉自己现在要爆炸了,他想要被魏含章狠狠占有,插进他的身体,把他弄坏也没关系!
这样的疯狂充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动作,他毫无章法的在魏含章嘴上乱亲,直到感觉自己被紧紧扣住后脑就启唇主动勾引魏含章探进他口腔里攻城掠地的舌头。
柔软、湿热、主动,魏含章一开始被季知白突然的热情吓了一跳,然后本能扣住季含章的脑袋亲了个够本。
想着季知白的身体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又想着季知白是不是因为见了老仇人没有安全感了,心里一阵心疼。
……然后右手自觉地探进季知白凌乱的衬衫里抚摸着温热的干瘦的腰身,然后一路向上,直到碰到一处突起,下意识捏着把玩。
“唔嗯!”
季知白被堵着嘴,只能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地喘息,整个人软了身子瘫在魏含章怀里,温驯得随魏含章侍弄,放纵他为所欲为。
这是一个热烈而绵长的吻,两个人的唇舌分开的时候舌尖牵出一缕银丝,然后断开落在季知白红肿的唇角,显出一副被狠狠疼爱蹂躏过的状态。
季知白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魏含章暴力扯开,此刻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露出大半线条优美的肩颈和锁骨,胸腹处大敞,一颗明显被揉大了的红肿乳珠缀在白皙的皮肤上,像雪地里扑簌簌盛开的红梅,而另一颗明显无人问津,正激动地挺立着等人疼爱。
现在的情况非常明显,我是个臭流氓,大美人只是想亲亲,但我把人家衣服扯坏了。
魏含章心虚地舔舔嘴,眼睛却盯着大美人敞开的衬衫舍不得眨眼。
这衬衫真好看嘿嘿……你看这左边的小红果是不是没有右边的成熟度高?这是不是得施施肥浇浇水促进一下生长让它们对称喽?
这强迫症患者完全不能忍嘛再说了大美人是我自己老婆,我亲我自己老婆怎么啦!我摸我自己老婆怎么能算耍流氓!
稍一考虑觉得很有道理,魏含章低头叼住左侧的小红果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
“啊!嗯……轻点唔,被你咬坏了啊……”
季知白在一侧乳头被咬住的时候就下意识抱住了魏含章的头,脸涨得通红,手上不知道是想要推拒还是把人拉得更近。
胸前麻痒一片,心跳声如擂鼓,季知白想到魏含章正在他胸前……想到自己快蹦出来的心跳叫他听见就觉得一阵羞耻。
“嗯……唔那边……那边也想要……”
他总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感到羞耻,然而真正在做爱的时候却又意外的坦荡。
在魏含章面前,他的愿望被愉快的实现,一边乳果被湿润柔软的唇舌包裹细致舔弄,另一边被干燥温热的手指拉扯剐蹭揉捏。
没一会儿季知白就感觉身下湿答答一片,不由得面颊绯红。
应该不会只是被捏了奶头就高潮吧?
季知白不想被魏含章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又觉得身体里实在空得难受,下意识并紧双腿,没想到正好把被角夹在腿间,他突然地一动被子正好重重蹭过他身下——
“唔!啊嗯哈——”
完了……这次是真的高潮了……
被……被被子操射了唔嗯,好像看起来更淫荡了。
当时魏含章正在偷偷剥季知白的内裤,突然就被喷了一手,愣了一会儿下意识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瞧见季知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藏起来的表情忍不住亲了亲他,“季哥好棒啊!我还没有碰呢您就射了,您的身体这么爱我吗?”
季知白侧过脸用手臂遮在眼前不让他看,只是通红的耳朵和不住地低喘暴露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
“你……快进来吧……”
魏含章当然不会对季知白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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