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涂药膏、晾不干穴只好用纱布擦干净、塞药棉(1 / 2)
总之魏含章和季知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住在一块了——主要是季知白单方面这么觉得的。
季知白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尤其是每天魏含章要给他上药的时候。
他的伤处实在见不得人,可小魏说他最严重的伤处自己看不见没法上药,只让他自己处理别处的伤口,又说给他上药的时候把自己眼睛蒙起来什么也看不见,他也只能就这么答应了。
魏含章倒也不觉得他矫情,一开始给人家上药的时候还是挺心无杂念的。
医生开的药有药水和药膏,有的是涂进去就行了,但有的需要让药棉在患处停留。
“季哥,该换药了。”魏含章敲了敲客卧的房门,得到回应之后进了房间又把门关好,看到季知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之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季知白本来低垂着头半靠在床上,双手交握搭着被子盖到腰腹,抬头瞧见他进来时露出一个拘谨的微笑,动作间乌黑的发丝摇晃衬得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愈发苍白。
“小魏,辛苦你了。”季知白掀开被子缓慢翻身熟练地跪趴在床上,这是当时魏含章让他找个涂药舒适的姿势时候他的第一反应。
被教导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高,这能够方便他被客人们随意使用。
他的身体曾以这样的姿势承接客人或者老板们赏赐给他的各种东西,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各种可以让他失去理智只知道发浪求操的药。
可那些人是想毁了他,而小魏是想救他。
小魏,魏含章。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来拯救一个婊子呢?还是他这种既不年轻又身有残疾,连身体都已经被人玩坏了的婊子。
谁看不出来魏含章与这个偏僻小镇格格不入呢?
季知白有些阴暗地想,或许魏含章和曾经的那些老板们一样,现在的一切只是他们想出来打发时间的新花样,也许他只是想看我以为得救了像条狗一样对他死心塌地,然后他再亲自打碎这所有的温情欣赏我的痛苦和绝望。
感觉到另一个人温热的手指触碰到腰臀,季知白控制不住地一哆嗦,却得到了魏含章的安抚。
“别怕,我要开始了。”
算了吧,随他去吧。如果魏含章真的想看到这样的画面,那就让他如愿吧。
至少这一刻的温暖是真实的。
他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魏含章看季知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太在意,任谁刚经历过这种事都会这样的,何况季知白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人。
手上迅速地脱下季知白的睡裤,白皙圆润的屁股上遍布青紫,这两天淤青逐渐散开显得格外吓人,艳红的后穴始终张着一个小口,仿佛察觉到被注视着似的害羞地颤抖。
这个画面冲击力就很强,魏含章除了心疼之外就觉得还蛮涩情的。
在棉签上挤了些药膏,魏含章将棉签伸进季知白的穴口轻轻剐蹭,将白色的药膏留在他的身体里。
粗糙的棉花头剐蹭敏感的穴肉对季知白被细致调弄过的身体来说已经很难耐,他只能死死咬着牙不让那些不该有的声音溢出喉间,还要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往那根棉签上撞。
他不想让魏含章觉得自己很淫荡,即使他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季知白垂眼的时候睫毛显得特别长,又长又翘,还会在魏含章碰到某些地方的时候轻轻颤抖,十分惹人怜爱。
棉签毕竟太短了,稍微深一些地方的伤口魏含章没找到合适的工具,暂时只能用手指上药。
厚厚的药膏抹在手指上,挤进季知白身体的时候还会溢出一点挂在穴口。
魏含章努力当做看不见,一手握着季知白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不让他动,另一手匀速在他的肠道里缓慢转圈,将药膏涂抹均匀。
“唔嗯!”
太超过了……疼痛和快意混杂在一起逼得季知白眼圈通红,在魏含章的手再次碰到他敏感点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叫了一声,像猫儿撒娇似的,他自己都没耳朵听。
“别嗯……”
魏含章倒是没想故意折腾他,就是冷不丁听见季知白没憋住的呻吟手哆嗦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季哥,马上就好了。”
想着速战速决,魏含章手指的动作快了些,由于药膏逐渐融化进出之间竟然隐隐带了些糟糕的水声。
季知白咬着自己的指关节颤抖,感觉自己穴里已经湿透了,迷迷糊糊地琢磨那是融化的药膏还是自己的淫水。
“好了,等药膏干透就可以用药棉了。”魏含章扯了张纸巾把手指上令人遐想的白色药膏擦净,“季哥药膏还没干,不要乱动。”
跪趴在床上露着肉穴的男人一直在羞耻地哆嗦,有心想提上裤子或者扯过被子遮挡,又听见魏含章说药膏没干怕蹭脏衣服被子不敢动。
他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他看见我发情了吗?他看见我后穴里的淫水了吗?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忍不住想要操死我了?他会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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