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心痒难耐、焦躁不已。
更何况,早已背负着一身罪孽的人,是不需要被温柔对待的!
凌仲希抛开所有羞惭与自卑的心绪,将身子靠向凌圣辉,让自己的欲望贴紧对方的,然後用手将两人的火热双双握住,猛烈地套弄起来。
凌圣辉先是诧异,尔後因为凌仲希熟稔且催情的爱抚、享受般地沉溺於其中,发出舒服的声息,「嗯……有时候你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哥……」
对这一切发展感到不可思议的应该是凌仲希才是!那本是该各自为阵的兄弟,如今居然紧靠在一起做着肌肤相亲的事情?那原是该远远遥望的面容,此刻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吐露着愉悦的喘息?
敌不过那不知是源於对方还是自己的热意冲蚀,熬不过那不晓得是可喜或是恶兆的生理反应,凌仲希因为那些几乎快与圣辉熔在一块儿的感官刺激,独自先迎上了高潮,阵阵喷出的白沫,沾满了彼此的茎体与双手。
待喘息平复回过神时,凌仲希的面色刷上一片惨白。自己先泄了的事实冲击着他的脑袋,而对方亦用尚待解欲的隐忍表情回望着他。
「对不起、我——」他不知所措地退了开来,顿时又觉得自己这样自顾自地发泄完事很不应该,於是又尴尬地向前靠去伸出了手——「我再继续帮你……」
「哥!」伸过去的手被圣辉抓住,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想接受事後的补救、不屑多余的同情吗?凌仲希开始想像着自己难堪的处境。
然而凌圣辉并没有给予不好的脸色,反而还压低身段恳求着他:「哥,你不用这样,你能因为我而高潮我很开心你知道吗?接下来让我自己来好不好?哥,我想跟你结合、想要进入你的体内,可以吗?听说男人都是用这里做的……」
凌圣辉一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则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进了他的股缝间。
……那个地方,只不过是被圣辉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就好似被枪口指着要害般令凌仲希神经紧绷,惊颤不已。用手帮对方解放已经是自己的最大极限了,怎麽可能再进一步——
他反抓住圣辉的手腕,企图停止这一切:「圣辉,你要想清楚,这可不是游戏……」
凌圣辉的眉心微蹙、口气不轻,彷佛是在抗议这个恶劣的控诉:「哥,我才不是闹着玩的,你到底是把我看成什麽了?我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认真的,难道你感受不出来吗?」
凌仲希自然不可能像个少女一样在献身之前索取什麽保证或承诺,当然更不可能为了昭示贞洁而故作矜持,自己是可以像个男子汉一样大方地迎战,不过这对於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圣辉来说,毕竟不是只是做爱那麽简单而已,要是在半途对方突然後悔喊停,那麽凌仲希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好好地再面对圣辉了。
「虽然我一直叫你哥哥,但我从未把你当作是我的哥哥,我一直希望你当我的恋人,我也一直希望能够不论辈份地叫你一声仲希,我可以这麽叫你吗?」
在迟疑的时候,圣辉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上亲吻,那轻如搔痒般的暗示,竟比言语上的引诱,还要令他轻易心摇意动。
圣辉的问题令他想起了父亲也曾提出要他直呼名字的要求——两个没有关系的男人直呼对方的名字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凌家里,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要论辈份称谓,明明论辈份称谓了却还要发生不伦关系然後再不论辈份去称谓,真是矛盾至极……
「仲希……」
因为一直没有等到回应,圣辉擅自叫了他的名字,那富含撒娇的尾音,虽然没有父亲的沉稳与性感,却充满着单纯的开心与喜悦,让他筑防溃堤,让他怦然心动。
「我们别再玩追逐战了好吗?我想和你齐肩并行、牵手相爱,可以吗?仲希……」
诉情的爱语不停地从圣辉口中流逸而出,听得脸红心跳的凌仲希想摀耳也不是,想遮脸也不是,只好凑上自己的嘴巴,来制止对方那些毫无羞耻意识的发言。
彼此的双唇相接之後,某种不必多言的默契就此展开,当容许接触的范围愈扩愈大、动作愈演愈激烈之时,在双方身上种下的火苗,也就益发地愈燃愈炎、愈烧愈旺。
开始时凌圣辉试着将手指探入凌仲希的後庭,不过却因为经验不足不得其入而落得只在洞口边徘徊。凌仲希当然是受不了他这样吊自己胃口,於是用刚才被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往自己的穴口缓缓涂抹深入,自己主动扩张起来。
尽管如此的行为太过羞耻与淫秽,然而欲望如火,与其被它一点一滴慢慢地灼伤,不如添油助兴,让它一次狂烈地延烧,将彼此焚烮得灰烬俱灭吧!
发现到圣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这些迫不得已的准备动作,凌仲希马上用另一只手去蒙住他的眼睛,不想被他瞧见自己不堪的模样。
「喂、干嘛挡住我——」
犹如好戏看到一半被突然中断,凌圣辉极度不满地叫嚷了起来,拿开凌仲希那只不解风情的手,要他接续方才风情万种的戏码。
「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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