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 花船良夜 (两个阿爸)慕容线完结(5 / 9)
,倒是有种楚楚可怜的脆弱感。
李荣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对曹德正说道:“哎,你应该听说了吧?原本跟青阳订了婚的容家小女进了尼姑庵,青阳这不就……还没缓过来呢。”
曹德正挑眉,恍然道:“噢……这样啊。”
李荣在搪塞他,而且李荣这副知道内情、和青阳独享秘密的得意模样,令曹德正略感不爽,以往自己和青阳最要好,青阳有什么事都是先跟他说的。
老板端上两碗甜汤,李荣殷切地叫他们尝尝,宛如尽地主之谊。甜汤是凉的,里面的豆类和药材煮得软糯,曹府没有吃甜汤的习惯,曹德正兴致缺缺地尝了一口,而苏维吃进第一口,琥珀色的眼睛亮了起来。
曹德正觑着苏维的表情,“喜欢啊?以后叫厨房做多一份给你。”
青阳蓦地抬头,看了眼曹德正。曹德正竟然一边和小娘子说话,一边在桌下用脚蹭他脚尖。青阳被好友的大胆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还记得好友之前腿伤卧床的时候说过要修心养性,看来到底是本性难移。
青阳警告似地踢开曹德正的脚,转眼打量那突厥质子,越看越诧异,这异族人长得也太快了吧,和德正成亲那会儿还是瘦瘦小小,现在看着已经和德正一样高了。
青阳瞄了瞄放在桌上的走马灯,主动找话:“这灯哪里买的?看着有趣。”
不待曹德正回答,李荣抢道:“这走马灯我在九转阁见过,青阳,九转阁在京师新开没几天呢,里面尽是些新奇玩意儿,明儿我带你去转转……”
“我问你了吗?”青阳斜了李荣一眼。
李荣讪笑着住了嘴,心里又高兴又不是滋味,他高兴青阳恢复了些许精神,但恢复的原因却是曹德正,而自己怎么讨好都不奏效……
丽河上,那艘不起眼的船只依旧混在锦簇的花船中,船夫撑得有些累了,干脆盘腿坐在船头,让船顺着水流慢悠悠地漂泊——反正里面的两位客人不在乎。
舱内,被推到一边的桌子上剩余着聚会的残羹和酒水,靠近桌沿的地方,放着一个打开的小盒。小盒里面的软膏被人舀了一大块,正被粗粝的手指送入毫无经验的地方。
不习惯异物入侵的肉壁一惊一乍地推挤、缩动,徒劳地想把这根不怀好意的手指赶出去。被押高的左腿一直煎熬地紧绷着,大腿内侧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软膏融化成粘腻的液体,随着进出的手指溢出洞口,弄得股间湿粘一片。
手指抽出,却不是结束,汗湿的大腿根被人按着推高,双腿大敞,比手指威胁更大的肉刃抵住紧皱的屁眼儿,湿透的穴口紧张得不住翕合,似是躲避,又像是主动嘬吸这根可怕的性器。
外边的喧闹声衬得舱内愈发静谧,两位客人一同缄默,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一个在劫难逃,一个势在必得。
占了上风的客人哑着嗓子轻笑一声,粗黑狰狞的柱身慢条斯理地上下磨蹭可怜的后穴,而处于下风的客人难堪似地别过头,一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可腿间的肉茎却始终精神奕奕,精窍口溢出的淫液淌湿龟头和柱身,急需抚慰,却偏偏被主人置之不理。
曹镇心道,老狐狸的皮肤确实又白又滑,而且身材修长匀称,腰是腰,腿是腿,最重要的是,这副窘迫的样子比平时挂着笑容的脸顺眼太多了。
在玉宴的时候,这厮尚能够气定神闲地抱着小倌调情,如今身上只余挂在手肘处的里衣,被迫敞开最隐秘的地方,难以维持体面与尊严,然而曹镇清楚这老狐狸最会审时度势,知道求饶无效,抵抗无果,不如安分地受了这份折磨。
虽然窘迫得脸到脖子都是红的,但未到崩溃的地步。
曹镇讨厌他这点。
“慕容,在玉宴那间厢房里,如果你早对我这般张开腿,怎么着也轮不到白左相。”曹镇说道,不过慕容忠良反应不大,而且不打算回话。曹镇俯下身,嘴唇贴近那红透的耳朵,“或是在潇湘院,若那个拽我看画的人是慕容公子,我直接掳他到花魁的房里,肏得他叫得比花魁还要浪。”
慕容忠良喘息一下,眼神莫名地看了眼曹镇,随即搂住曹镇的脖子,亲了上去。像是受不了这人的胡言乱语,只好用嘴堵住。
他忽地滞住,难受得眉头皱起,“曹镇……”
曹镇安抚地亲他唇尖,下颌,喉结,然而腰身却强硬地缓缓下沉,硬胀的肉具撑开软弱的小口,虽然事先铺了软液,但紧致得过分的内里并不欢迎曹镇的性器。
“放松……”曹镇粗声道。
然而慕容忠良已经无暇听他说了什么,即便设想过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真刀实枪的东西到底不一样,加之他万分不适应雌伏于他人,身心的抵触对双方来说都不好受。
曹镇伸手握住那根被冷落多时的阴茎,慕容忠良一阵战栗,舒服是舒服,但他不想被曹镇完全掌控。待曹镇又低头亲过来,慕容忠良克制地避开了。
曹镇滞住,这老狐狸还跟他较劲呢?明明都躺在身下任他宰割了,但他仍有种无从下手的烦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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