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开内衣(2 / 3)
知,却一个个在网络上肆意发言,随意辱骂,对这种无稽之谈的新闻深信不疑,好像他们就在现场似的。
王沛安狠狠抽了两口烟,烟气往外吐时察觉到了不对。
他记起阮舒冲自己嚷嚷的那些话,她问他,是不是看不起她,是不是觉得跟一个被包养过的荡妇在一起无比恶心。
当时王沛安没说话,但他心里回答了。
看了些关于阮舒的黑料,听了点周围人对她私生活的谈论,那时的他不就跟这些网友们一样么?
王沛安安静抽完一支烟,觉得自己挺王八蛋。
他起身往外走,刚好其他人也在收拾东西,葱头抬头问:“王队,我们要去医院看小蔡,你去吗?”
话音落,旁边的女同事立刻将他一拽,葱头这才反应过来,自知失言,尴尬地摸脑袋。
王沛安神色倒是平静不少,默了默,说:“你们先去,帮我买束花和果篮,改天我再过去。”
“好的王队。”葱头忙应声。
等人走了,大家集体攻击葱头,“你个猪脑子,明知道老大现在无法面对小蔡,你还专在他面前提。”
“是啊,因为那事儿老大现在被傅局停职了,没看到老大到现在心情都闷着呢?”
葱头真是无意的,他不停作揖,“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忘了。”
-
今天天气很好,六点多天还很亮,王沛安开车去了阮舒家。
她现在戏拍完了,又没有别的工作,昨天他给她打电话,她说要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所以王沛安没过去。
徐福国死了一星期,所有证据都指向之前几起作案手法一样的案件,但关键是前面几起案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案件本来一直都给他们二队在查,出事后,傅局把案子交给了一队,王沛安心里着急又不甘,但在这件事情,他确实错了。
……
王沛安按了阮舒家的门铃,里面没动静,他刚准备再按,电话响了,是阮舒打来的,王沛安挺诧异,接了,那头说:“密码是我手机后六位,自己进来吧。”
王沛安输入密码,门开了,进了客厅后,瞧见阮舒正窝在沙发上啃汉堡和可乐,见他进来,道:“对,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懒得起来开门。”
王沛安心里冷笑了声,觉得这女的挺有自知之明。
王沛安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这儿除了你和外卖小哥,没人来。”
如果是之前,王沛安并不会在意这句话,但也不知是不是那通乱七八糟新闻的原因,他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自嘲和孤寂。
“找我干什么?”阮舒没化妆,但有没有化妆品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貌,王沛安甚至觉得她不化妆的样子更好看,多了几分单纯,人看着也没那么挑剔难相处。
王沛安没接话,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斟酌。
阮舒也没催,咬鸡腿隔着一段距离望着他,人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帅,阮舒没见过王沛安认真工作的样子,但他每回这样静思时,还真挺有味道。
那晚过后,他们通过电话,现在又见面了,但谁都没提沙发上的事,好像没发生过,说话的语气和相处的方式也一如既往。
阮舒不知道王沛安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没怎么想,也说不上怎么想的。
大概是黑夜里的鬼使神差吧。
谁知道呢,就当演了场戏。
正瞎琢磨着,王沛安突然看向她,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推过来。
阮舒伸长脖子看,表情不变,语气还带着几分好笑,“你干嘛拿我粉丝送的卡片?”
王沛安看着她不说话,阮舒也没在意,啃完鸡腿还舔了舔嘴唇,将最后一点可乐全喝光。
没通告没工作,身材也不用管理了。
“好舒服,等下泡个澡,一觉睡到天亮。”阮舒身体往下滑,平躺下来摸肚子。
王沛安终于说话了,“阮小姐,只要你相信,我肯定能帮到你。”
阮舒一动不动,“帮我什么?”
“网上都说你被徐福国包养,他老婆找媒体爆料你是小三,他们骂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没一条带重复,你这戏拍完了,难保他们不会因为舆论,把你镜头全剪了。”
阮舒坐起来,笑,“你不也认为我是被徐福国包养的吗?”她再提这事儿已经没有愤怒和急切,“王警官,我从红的时候就被人骂,不过那时候夸我的人更多,但我见不得一条骂我的,所以我粉丝们逮着骂我的就帮我说好话,现在没人帮我说好话了,全网都骂,但我无所谓了,最开始我工作室还发些澄清的公告,可那些网友连他们一起骂,后来他们觉得没用,我又不火,索性连公告也不发了,你看我微博了么?我从来不为那些辱骂辩解一句,我现在挺不在意别人骂我,真的,所以你说我需要谁帮我?你们查清真相,解除我的危机,你们抓不到凶手,那你就继续保护我。”
王沛安看她,“我不能保护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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