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部在阮舒下身轻轻摩擦(2 / 3)
办呀?”她很沮丧,“你力气那么大,把门踹开吧!”
“你把我衣服都扯破了,力气更大,不如你去踹?”
阮舒不作声了,跑过去奋力捶门呼救,比窦娥喊冤还要凄惨。
“你跟叫魂似的,别人听到就要吓跑了,谁会来开门?”王沛安叫她让开,自己敲,可他不叫魂,还是没人来开。
“看来你今晚必须得跟臭男人共处一室了。”
阮舒想哭。
是啊,既然对方能故意将他们锁在里面,那一定是算好了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王沛安话音刚落,头顶的灯突然灭了。
“这帮孙子简直灭绝人性!”阮舒骂骂咧咧,往王沛安的方向摸,看王沛安的眼睛跟红外线似的,她还没摸到就被他打开了手,“别动手动脚。”
阮舒摸摸被打疼的手,觉得王沛安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一楼有个沙发,阮舒摸黑过去坐下,抱怨:“自从遇到你倒霉的事情就没断过,我可能跟你八字不合,王沛安你是我的灾星。”
王沛安冷冰冰,“你遇上我之前可是摊上了死人的事儿,按照这个逻辑,我该是你的福星。”他说着,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
“你去坐椅子,我不想跟你离这么近。”
王沛安坐得可稳了,“不想跟我离得近你就去坐椅子。”
椅子是冷冰冰的木头,沙发是布艺的,暖和,两人谁都不动。
“王沛安是不是男人?懂不懂绅士?”
王沛安根本不理她,阮舒更生气,坐起来往他那头伸手,“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想去抓他的脸或者头发,却不小心抓住王沛安的手指,她掌心贴着他的掌心,细嫩的皮肉像是触电了,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阮舒忘了收回手,王沛安倒是很快抽回,冷静地说:“睡吧,睡醒就会有人来开门了。”
阮舒在黑夜里一声不吭,小猫儿似的缩回去蜷缩在自己的这一头。
虽然天气回温,但夜里还是冷,这个地方又是荒郊野外,夜风像冷气,阮舒缩了会儿,身体慢慢变凉,她记起自己还有条没收拾的小毯子,起身摸了会儿,找到了。
旁边还有个王沛安,阮舒有些犹豫,想想还是狠了心没理他,蜷缩在了毯子里,总算热乎了点。
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顾得上别人呢。
阮舒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的,但睡得不踏实,身体又冷又憋屈,她裹着双手,长腿使劲伸,蹬到了一个人,霎时间吓清醒,缓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王沛安。
阮舒没了睡意,琢磨怎么她那么大力气蹬了她一脚,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阮舒连忙往王沛安那头爬。
一直在漆黑里呆着,眼睛虽不能视物,但至少适应了,可以看到人物轮廓,阮舒弯腰趴在王沛安边上,小心翼翼伸手往他鼻翼前探,还没探到呼吸,王沛安突然抬手,阮舒吓坏了,失去重心直接趴到他怀里。
王沛安也吓了一跳,伸手去推,阮舒一边想爬起来,一边又要阻止王沛安把自己推下去,两人在一片黑暗里推推搡搡,阮舒情急中手一撑,掌心按住了一坨柔软。
王沛安被点穴似的,瞬间无法动弹。
掌心的柔软起了变化,像冬眠里苏醒的蛇,变长变粗变硬,女人的掌心已经容不下它。
阮舒不知所措,在黑夜中的双双沉默里,劈天盖地冲他问:“你想干什么!”她问的理直气壮,莫名其妙。
王沛安使劲一推,阮舒吓得双手在空中乱抓,拽住王沛安的衣服,王沛安起身按住她的肩膀,也一并将她按在身下。
男人的呼吸和女人不同,但此时,两人均是气息不稳,在近距离的交融中,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王沛安的脸就在阮舒的上面,黑暗阻碍了视线,他们无法打量对方的表情和眼神,也猜测不到彼此的心理。
长久的沉默后,王沛安在阮舒上方问:“你想干什么?”他声线平稳,没有阮舒的理直气壮和莫名其妙,却蕴含了奇怪的感觉。
因为离得太近了,他唇瓣张合时,不小心碰到了阮舒的鼻尖,两人在这瞬间均是轻颤。
接下来,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也不清楚是谁的唇先碰到另一个人的唇,阮舒和王沛安吻在了一起。
嘴唇和舌尖都太过于柔软,在柔和暗色里纠缠,交融。
王沛安含住阮舒唇瓣时,脑海里忽然又记起她的胸。那样白皙的两团,看起来就是美妙的软,勾人的柔。
他吻着她,手也伸进阮舒的衣服里。
阮舒的内衣很薄,包裹两团柔软,王沛安光是将手覆在上面,心头就泛起层层涟漪和燥热,他按住轻轻搓揉,慢慢感受。
她的身体好软好软,还带着淡淡清香,王沛安将脸埋入阮舒的脖颈,重重吸气,胯部在阮舒下身轻轻摩擦,整个人像是纵身火海。
阮舒立刻感觉到了王沛安双腿间的肿胀,她紧张,手拽着他的衣服,感觉胸脯轻轻被搓揉着,数下后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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