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是个妓女(2 / 3)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抽了,才会觉得她被导演故意整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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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衣服从化妆间出来,阮舒是真有些撑不住,想求助王沛安,但鉴于自己刚才的表现又有点不好意思,走了两步,背部肌肉拉扯的痛感,让她不得不厚了脸皮,“扶我一下。”语气不算太热情,还有几分耍无赖。
王沛安看了她一眼,伸手欲扶,可手刚伸出去,又缩回来,挑眉,“你不是装的吧?”毕竟刚才演戏动作看着还挺溜。
阮舒听得不高兴,“你装个给我看看?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也不知道怕什么。”
王沛安面无表情,“怕你非礼。”
“呵呵,求你放心,我现在要是中了春药也不会找你解决,就算你脱干净躺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王沛安似笑非笑,“那还挺硬。”说罢又补充,“我是说你性格。”
这是昨天在车里阮舒的台词。
她很生气,将王沛安狠狠一推,“死开,不用你扶了。”
因为上车前的不愉快,阮舒赌着一口气,一上车便坐得仪态万千,端着架子跟老佛爷似的。她不想被王沛安同情,更不愿被看低,就算不红了,也要当落魄的凤凰。
王沛安没她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看都没看她。
阮舒装了会儿老佛爷,身体渐渐绷不住,越来越松懈,到最后整个人瘫在后座上。
到地方后,她爬不起来,也分不清骨头疼还是皮肉疼,难受得躺在座椅上哼。
王沛安歹毒得很,问她是不是要死了,阮舒一听,哼得更大声,王沛安没一句废话,将她拖死狗一样给拖上了楼。
阮舒挺作,回来之前王沛安就说先送她去医院,但她声称自己是公众人物,不能随便去,不然被媒体拍到了别人会乱写,王沛安也没坏到骨子里,上楼给她找跌打损伤药。
阮舒告诉他药箱的位置,自己扶着墙去了厕所。
等人出来,王沛安已经在玄关,视线往茶几上递了下,说:“药箱给你放那儿了。”
他要走,阮舒急忙道:“你不能走。”
“为什么?”
“你得帮我去下面的便利店买点东西。”
“买什么?”
“卫生巾。”
“……”
“我肚子痛,还受着伤,不方便。”
王沛安难以置信,看了阮舒十多秒才开口:“阮小姐,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天吧?”
“那就不能买卫生巾吗?”
王沛安懂了,这个女人不仅厚颜无耻,还难缠,所以他不打算继续跟她辩驳下去,只是伸手开门的瞬间,思维换了个角度,他权衡数秒,转过身,“帮你买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关于徐福国的死,和前几天的被人跟踪,无论你有什么新的线索,都必须先告诉我,这个先告诉指的是在我其他同事之间。”
那有什么难,阮舒顺口就答应了。
……
虽是黄昏,但天气很差,不到六点天已经全部黑下来,小区的路灯早早就开了,便利店在小区内就有一间,王沛安很快就找到了。
便利店较小,进门很容易看到货架上的女性用品。
他没打算精挑细选,也不懂日夜用之分,随手拿了一包,转身朝收银台走,路过门口时进来一人,通道窄小,他低头避让,来人却喊他:“沛安。”
王沛安抬头去看,捏着卫生巾的手指顿时收紧几分。
进来的女人穿改良汉服,淡妆得体,颇有几分古典美人的气质。
王沛安很沉默,女人便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你搬到这个小区了吗?”说罢视线往下,落在那包卫生巾上,诧异了,“你,跟女朋友买的?”
“嗯。”王沛安终于应声,他仍旧没什么表情,付了钱,拎着袋子就往外走。
王沛安没原路返还,绕了一圈,找了个远离路灯的树下抽烟。
当初他是在警校时和黄荞在一起的,黄荞是隔壁学院艺术系的,好看又有气质,他对她几乎是一见钟情。
他们在一起整整四年,他带黄荞认识他的同学、兄弟,父母,在他出任务忙碌时,大多时便拜托兄弟替自己多照拂黄荞。
后来的故事跟电视里的一样狗血,他兄弟把黄荞照顾到床上去了,两人背着王沛安暗度陈仓一段时间,一起将王沛安踢出了局。
从分手后,王沛安几乎从未这么仔细的回想过那段背叛,他觉得不想就不会难受,后来调去花城两年,又重回东城,一路忙碌,倒也真没电视里演的那样痛苦绝望,只是偶尔静下来,也像是被挖了块肉一样难受。
四年的你侬我侬,没比过四次照顾。
王沛安没想过回东城后会遇见他们,正确来说是没去想。
他抽完一支烟,将当年的事情完整了回想一遍,没忍住心头涌起的情绪,起身朝便利店跑去。
间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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