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狂浪奸吃嫩屄龟头堵满淫穴捣酥紧致屄花(2 / 3)
一股淡淡幽香更是叫人热血沸腾,李凤吉想也不想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那已经不知何时微微濡湿的娇嫩花瓣,司徒蔷顿时仿佛被火烫到了一般,身子一哆嗦,失声惊叫:“……呃呀!……别、别舔那里……不要碰……不……”
“不要碰?那可不行,本王要好好舔一舔蔷儿的小骚屄,把蔷儿的骚性儿给舔出来,让蔷儿哭着求本王用力舔这饥渴的小屄,给蔷儿止痒。”
李凤吉一边含糊说着话,一边以灵活的舌头熟门熟路地钻进散发着芬芳气息的牝户,细细地舔弄着花瓣间的每一处缝隙与褶皱沟壑,包括敏感的阴蒂,舔得一只美屄瑟瑟发抖,淫津潺潺,李凤吉两手分别按住司徒蔷两条哆嗦的雪白玉腿,不许他并拢,等那牝户被舔得水滋滋的完全舒展开来之后,李凤吉舌头一刺,就扎进了那美妙的花洞之中,在阴道里乱搅。
“啊……呜啊……不、不行了……别……王爷……蔷儿受不得了……要、要坏掉了……”
被用唇舌伺弄嫩屄的感觉与被阴茎插穴性交的感觉几乎是截然不同的,在肉体上或许口交比不上被阴茎肏弄的快感与欢愉,但心理上,口交绝对是一种让人觉得无比下流无比堕落也无比色情的方式,带来的特殊身心刺激简直叫人难以自拔,就好像整个灵魂都飘飘欲飞,与此同时,极度的羞耻所产生的微妙满足也会令人欲罢不能,司徒蔷纵然呻吟求饶,不愿意被舔屄玩穴,但那急促张合的嫩红屄口和被李凤吉的舌头捣得汁水涟涟的穴腔却再明显不过的展现出了这具身子正在渴求更多、十分动情的真实现状,对此,作为始作俑者的李凤吉心完全知肚明,却坏心眼儿地将舌头从阴道里退出,开始一下又一下的用舌尖去勾逗那敏感的阴蒂,让司徒蔷不停地发抖,细软光洁的腰身都颤栗着拱起,有心求李凤吉莫要如此折磨人,却又无脸说出这等羞耻的言语,亦无力阻止对方恶劣的举动,只能低低啜泣,在这欢愉与折磨之中沉沦!
室内焚香幽幽,断断续续的低泣绵吟声似有若无,间或突然响起一两声高亢尖叫,夹杂着年轻男子的调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暧昧勾人的声音渐渐沉寂下来,矮榻上,一具玲珑玉体瘫软着,两条雪白长腿张开,腿间水光淋漓,仍有透明的春露潺潺自花穴内淌出,十个蜷起的白嫩圆润脚趾兀自微微抽搐,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诱人,让人恨不得去用力舔一舔这精致可爱的玉足。
“小浪货,刚刚还嘴硬呢,说什么不要、不行,现在呢,这骚穴怎么就湿成这样了?嗯?”
李凤吉懒洋洋地用一条雪白的帕子擦了擦脸上被喷到的春露,一边轻笑着戏谑道,他将湿漉漉的面孔擦拭干净,随手丢开帕子,轻轻拍了拍司徒蔷的臀侧,道:“已经泄了几次了,先让你缓一缓。”说完,目光转到一旁正满面绯红、心神忐忑不定的梅秀卿身上,梅秀卿那动情的姿态都被他尽收了眼底去,就对其勾了勾手指,慵懒道:“来,为本王宽衣。”
梅秀卿闻言,连忙打起精神,上前为李凤吉脱去衣裳,李凤吉眼下只穿着中衣和亵裤,梅秀卿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替他解去衣衫,露出如同钢浇铁筑一般的精悍身躯,李凤吉虽然才十七岁,尚处于少年时期,但浑身上下却被一层健硕却不过分虬结的坚实肌肉所包裹着,且每一块肌肉都棱角分明而又没有那种彪形大汉肌肉高高隆起的膨胀夸张之感,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给人以极强的视觉享受,梅秀卿平日里虽然早已经看惯了李凤吉的身体,但此时见了,仍然不自觉地两颊稍热,微微低下了头。
李凤吉似是有所察觉,似笑非笑地伸手捉住了梅秀卿的下巴尖儿,将其抬起,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美眸,道:“怎么,看呆了?浪货,看到本王的身子,骚屄是不是就馋了?嗯?”
梅秀卿被李凤吉刻薄下流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几乎羞得眼圈儿泛红,他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只要被李凤吉稍稍逗弄,就会克制不住地动情,很容易就泄了身子,明明当初死去的丈夫还在世时,两人偶尔交欢之际,虽然自己能够感觉到几分欢愉,却也从未潮吹过,也不知道究竟是李凤吉的床上手段太高明,还是自己太淫荡了。思及至此,梅秀卿怕李凤吉说自己骚浪,就悄悄夹紧了大腿,之前看李凤吉玩弄司徒蔷,他情不自禁地湿了花穴,现在只想偷偷擦拭干净,却哪里来得及?
李凤吉见了梅秀卿的羞态,心中微微一动,俯下精壮的胸膛,在梅秀卿的唇上一亲,紧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佳人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缠着对方粉嫩的丁香小舌,梅秀卿嘤咛一声,忍不住软了双腿,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任凭李凤吉索取。
李凤吉抱住面前丰乳肥臀的柔顺玉人,咂吮着檀口中的的香甜津液,顺手去摸梅秀卿的大腿内侧,发现不但玉滑的腿上湿津津如蜗牛吐涎一般,那穴儿更是黏腻火热,梅秀卿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小腹发热,几乎站立不住,这时李凤吉忽然在榻边坐下,一把将他捞过来,按在腿上坐了,掰开大腿让他夹住自己精悍的腰部,梅秀卿反应过来李凤吉要做什么了,忍不住连心底都战栗起来,花穴却湿得更厉害,仿佛已经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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