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带走的暗卫就是曾经拒绝过我的那个骚货(1 / 2)
基友说:“等一下,波波娃,我觉得你在黑我。”
那我当然是矢口否认。
基友又说:“但是与此同时我又感到有些悲伤,因为你的这个设定,使得我想起了我未曾谋面的母亲。”
我心中警铃大作。
基友他又要犯病了!
“我真傻,真的。”果然只见基友叹了口气,眼中隐隐闪烁起泪花,“我单知道父亲大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打我阿娘;我不知道他心情好的时候一样会打。我十六岁生辰那天,一清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我想我终于成年,可以见我阿娘一面了……”
听过这段话上百次的我毫不动容,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他怎么又来了。当然表面上我还是将基友抱进怀里,疯狂揉搓他的后脑勺,“那我来扮作你阿娘吧。缜儿乖,缜儿不伤心了……阿娘变作星星,在天上看着你呢。”
一时间我们仿佛回到了过去。
基友道:“我十六岁生日那天你说的就是这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能安慰得与时俱进一些吗?”
我心想我安慰你就不错了,你还给我在这里挑三拣四。当然考虑到他的精神状态,嘴上我还是先不对他进行辱骂。
我说:“那不如这样吧,老白,我给你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的建议。你要是心里实在不好受,不如给江湖女侠联合会适当捐赠一些银两。女侠权益提升了,对于家庭妇女的地位提升也有帮助,今后像令堂一样的悲剧也会减少。”
“抱歉我对提升女侠权益没有兴趣。”
基友在我怀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波波娃,你看我这么可怜,难道不值得拥有双性大奶的怀抱吗?那个生子药水,还有双性药水……”
“你这个人很邪恶啊。”我一把将基友推开,“我都说了那是兽药,你是想要拥有母猪的怀抱吗?而且你这样堕落下去如果BE了完全是咎由自取你知道吗?”
基友道:“没有关系。实不相瞒,经过几章《南枝记》的阅读,我已经看出作者的深度攻控属性。因此就算BE,也不是我渣攻倒霉。”
我一时语塞。
基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么话又说回来。波波娃,你来这里干嘛,你不是从来不出入这种场所的吗?”
我说:“白哥,事情是这样的。《江湖晚报》你看了吗?”
“实不相瞒。江湖报业是我南冥殿……”
我连忙打断基友,“背串了,背串了。事情是这样的。众所周知我时南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在与白鹿你情我愿地发生关系后,我主动提出要聘用他担任我鬼谷药圃管事,哪怕他过往的暗卫经历,与此职位描述并不符合。要知道药圃管事上一休六,时薪可观……”
基友嗤笑一声,打断了我,“波波娃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药圃管事虽然时薪可观,可是每周只工作一天,月入极为微薄。而且你鬼谷药圃处地偏僻,荒无人烟,除了与你发展地下情,几乎不可能发展其它副业。你这样将人圈养起来,还不给名分,岂不是比我还渣?”
我睁大眼睛,“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基友哈哈大笑:“什么清白?我还不了解你,一贯都是这个套路,拔屌无情,不负责任。”
我想我大概已经涨红了脸,“他有自由啊!”
基友说:“他一个暗卫,要自由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我上个月亲眼瞧见你把后院两个男性脱衣舞表演艺术家吊起来打,最后还浸了猪笼,就因为他们没有保持适当的社交距离。如果你尊重他们的恋爱自由……”
基友冷笑,“他们吃我的,穿我的,吃饱喝足了还敢在我的家里打炮……可不该死?”
我觉得基友有时过于残暴,但是另一方面表演艺术家们给基友扣上绿帽,也确实败坏了江湖公序良俗,有违契约精神。并且考虑到我与基友两人的伟大友谊,我决定暂时先不对他进行辱骂。
“总之白鹿拒绝了我的邀请,坚持想要在我这里获得一个名分。”
基友点点头,“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
基友道:“事实上如果不是那篇报道提醒了我,我并没有注意到你带走的暗卫,就是曾经拒绝过我的那个骚货。请注意,他的目标一直是你。在拒绝我的时候,他就坦言梳妆打扮主要是为了对你进行勾引,并且希望我能大发慈悲,允许他跳槽至鬼谷。”
我说:“什么?!”
基友道:“这种祸水当然是不能留下。所以我当场抽了他两个耳光,并且命令云绣以适当手段消除他的潜在威胁。只是没想到他幸运满点,我那日在地牢中欲火焚身,一时疏忽,便让他得偿所愿……”
我如梦初醒,“啊,其实我早就注意到,暗卫们大都灰头土脸,唯独老白你的贴身暗卫中,有一位年轻男性颇为清秀可人,还多次主动与我搭话,只是眼轮匝肌时常抽筋……当然现在看来他多半只是以我为目标,在进行抛媚眼的勾引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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