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们绣儿刚拿了孩子可受不了这等寒(1 / 2)
这个该死的白鹿,他怎么竟然如此恶毒?!
我坐在铁窗前,独自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从今往后,我北村波波娃的身份彻底暴露,将要从守序善良的正义阵营,被划归到与基友相同的亦正亦邪的中立阵营里去。想到我时南清誉尽毁,从此再也嫁不进高门大户,娶不上清白人家的好姑娘……
额,好像也没什么啊。
于是我照常看了诊,看完以后去接见了白鹿。
白鹿不说话,也不再提名分的事情,只是抿着唇,将书稿递给我。
可恶。
还在装!
我捏住书稿,越想越气恼。这家伙表面扮作委屈,背地里却勾结记者,把我的隐私全都暴露出去。虽然不会造成严重后果,但是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北村波波娃。
于是我含情脉脉拉住他的手,“鹿鹿,那日是我不好。只是与男子成婚终究太过惊世骇俗……原谅我无法娶你为妻,可我愿许你贵妾的名分,你可愿意为我打理后院?”
白鹿脸上终于展露出一点喜色。
他低着头,莫名地透出一分娇羞,“只要能陪伴在您的身边,白鹿就满足了。”
我说:“好。”
于是我当天下午就跑去了基友暗地里经营的勾栏院子。
是的,你没看错,我要开后宫了。
我去的太早,勾栏院还没开张,大堂里一片安静,楼上两个服务员正在互相撕打,噼里啪啦一片混乱。
“骚货敢抢我的客人,老娘弄不死你!”
“我抢你的客人,可笑!我用的着抢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老母鸡犯贱,老黄瓜刷绿漆……”
我抚掌大笑,“好!说得好!”
上面没声儿了。
管事嬷嬷听见我的动静,连忙迎出来,说是管教不严,满脸堆笑的给我道歉。我直接拿出一锭金子拍到桌上,“这是赎身钱,楼上两位姐姐我都要了,一起移步寒舍,热热闹闹过日子。”
楼上传来异口同声的惊叫,“不呜呜呜我不要和她一起!!!”
我只当没听见,又问管事嬷嬷,“还有谁是你们这儿能折腾的?喊出来,我一并领走。”
管事嬷嬷一挑眉,“哟,客人您这是和夫人吵架了吧!”
我一摆手,“这不重要。”
管事嬷嬷笑道:“确实妾身也无意探听客人隐私。然而客人您也知道,婚姻存续期间夫妻一方未经另一方同意擅自使用大笔存款购置小妾,这个是违反我们江湖的公序良俗的。”
“总之您夫人要是闹上门来,这个事情恐怕会变得十分尴尬,于您的声名也有损害。所以……”
所以管事嬷嬷居然不肯做我生意。
我怒了,“把你们东家叫来!”
管事嬷嬷目光慈祥地敷衍我,“在下不才正是这里的东家……”
我怒了,“把白缜给我叫来!”
管事嬷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嬷嬷没到我这里看过妇科,并不认得我,但却看出我来头颇大,居然能识破此间背后主人。她再不敢怠慢,一边差人去请我基友,一边又忙不迭喊了两个漂亮妹子,端上酒菜对我进行招待。
我对漂亮妹子没啥兴趣,但确实有点饿了。吃着吃着天也黑了,基友却还没到。这时外头响起卖报的声音,一个仆人走进来,送上一叠热乎的《江湖晚报》。
“江湖报业是本院的合作伙伴,这晚报是免费赠送给每一位客人的。”
我不知道那位记者小姐把我写成了啥样,正犹豫着想看又不敢看,俩妹子却已经读起了今日头条。
“震惊!《南枝记》竟是纪实文学!”
“什么?!”两位妹子争抢起来,都想率先阅读。
“根据可靠情报,作者北村波波娃,真实身份乃是南冥殿主的好基友鬼医时南,二人私交甚密……也就是说,《南枝记》,它有极大的可能是一本纪实文学!”
“我的天呐,双性大奶,那些play还有刺青……现实居然这么刺激的吗?!”
“什么翠果你也读过《南枝记》?!”
我在两位妹子的尖叫声中接过晚报,将报道浏览一遍,遗憾地发现文章重心竟完全在基友和云绣的爱情上。记者小姐对鬼畜攻和人妻受的组合充满热情,只将提供证据的白鹿描述为鬼医身旁亲密之人,其他只字未提,反而再三强调波波娃皮下的鬼医一向正直,必然不可能胡乱编排自己的挚友,以增加小凰文的销量,所以基友和云绣的一切必然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一瞬间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勾栏院里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
我探出头去,发现基友与云绣已经来到花厅。
基友在主位上落了坐,云绣照常在一旁侍立。然而管事嬷嬷大约是受到了小凰文与路边小报的双重荼毒,居然真信了云绣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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