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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被我开苞之 后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加入她姐姐的淫乱游戏之中(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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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师姐略施小计便让他败得灰头土脸。

我懒散地走在龙店镇街道的石板路上,例行的巡视着两旁的摊点,今天是龙

店的热集。从桃园村回来快一个星期了,凤霞并没有来。这期间除了偶尔去萍家

闲聊几次外,和萍也没有什么进展,毕竟是刚认识,而且两三天后她就去学校上

学了。

也有好多天没和珍约会了,她和家人住一块是我们欢会的最大障碍。偶尔机

会凑巧还能在珍单独在家时去偷会她一下,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我的胆

子也还没大到胆敢冒着被她家人发现的危险而肆无忌惮地去偷奸珍,那样的话一

旦被撞上,其后果想象起来就会令人不寒而栗。

好多天没得到异性安慰的身体,里面的雄性荷尔蒙浓度高涨。这几天夜间,

胯下的老弟已经很多次不安分的闹腾着发表抗议了。和珍的地下活动困难太多,

凤霞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搪塞我,能否到手难以预测,跟萍更是八字还没一撇

,结果遥遥无期,唉,郁闷啊!

龙店镇的街道并不太长,总长也就二三百米。我来回晃荡了几次,和几个熟

识的店主聊天闲扯了一阵,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心想再巡视一次就回去吃午饭

,脚步却不经意间又不死心的向珍家方向挪去。

其实前几次我也从珍家门前走过,但看见珍家人都在门店忙忙碌碌地做生意

,珍也在那儿忙得两手不闲,偶然抬头看见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可能知道我

是要在街上转悠,便偷偷对我露了一个笑容,转身继续忙生意去了。

这次我又来到珍家门前,由于时近中午,街上的人少了很多,珍家门店的生

意也不那么忙了。只有珍的母亲还在柜台那儿守着,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见我走过并向里面看着,珍看了我一眼,又笑了笑。

眼看又快走过珍家门前,我正自暗暗焦急,突然一下福至心灵,一个小计谋

涌现心头。我转身走进珍家门店,跟热情和我打招呼的珍母寒暄几句,然后说:

“对了,我这几天晚上睡觉晚,经常要弄夜宵吃。听说你家的油面做的不错,我

拿两筒做鸡蛋肉丝面尝尝。”

珍母很高兴,转身就要拿面条给我。我忙说:“现在先不忙拿,我还要到人

家家里去吃午饭。下午可能还要玩一阵,你们生意不忙时给我送来吧。”珍母有

点为难:“我不知道你住的地方啊。”

珍从我一进来就静静地注视着我,却并没有和我说话。这时候珍就插话进来

说:“我知道他们的地方,晚一点我去送吧。”

真是我的好亲亲!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怕珍母犹豫变卦,我忙接口道:“好

吧,只要不耽搁我吃夜宵就行。就这样说定了,你们忙吧,那我就等你的油面做

夜宵了。”

珍母笑了笑:“那就让珍给你送去吧。”珍见我还要叮嘱,故意拉长了腔调

:“放心,今晚有你夜宵吃的就是了。”

说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趁着母亲转身时却对我盯了一下,一副对我

的阴谋了如指掌的样子,却并不气恼。我也趁机对她轻轻一笑,坏坏的挤了一下

眼。珍忙扭头看往别处,不过羞红的腮旁却被我看到隐隐一丝笑意。我不敢久留

,立即告辞。

在珍母的眼皮底下公然合法的邀珍欢会,并顺利成功,令我非常高兴。从珍

家里出来后,我在供销社门店买了一瓶五加皮白酒,走到了镇上唯一的一家餐馆

——“兄弟酒家”。兄弟酒家座落在珍家和我住处之间街道旁的一排低矮瓦房中

,墙壁被熏得微黑,三间房大小的厅堂里摆放着六七张方桌,每张方桌围着四张

长条木凳,桌面虽已被菜油浸染得微黑而失去了原色,但擦洗得还算洁净。

我喜欢在这儿偶尔打打牙祭,改善伙食,不光因为它是这儿唯一的餐馆,而

且身为老板兼厨师和服务员的两兄弟,家常菜的手艺确实不错!烧劈柴松丫的乡

间大土灶火力很旺,烧出的菜味道更好。两兄弟都在一二十岁左右,好像是孤儿

,虽是乡间僻镇,但兄弟俩为人实在,手艺又不错,价格也较经济实惠,所以生

意也还过得去。

进去的时候人不多,我点了一盘青豆丝炒肉,一盘花生米,一盘麻婆豆腐。

没过多久,满满三盘子菜端了上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满心欢喜地畅饮着,

期间还叫俩兄弟过来陪我喝了几杯.五加皮酒带有一点药味,据说有点壮阳作用

,也不知真假,但现在好长时间没见到市面上有这酒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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