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如虎」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情难自禁的一面(7 / 13)
密。
然而,一旦面对凌尘,即使仅仅是通个电话,刘鑫却又总会不由自主地渴望
着她。前天,在看到凌尘目不斜视的冷漠镇定之后,他甚至还郁闷了许久,几次
忘记了注意萧森和罗汉谈话的内容。
自己总不会是有恋母情结吧?刘鑫自嘲地笑笑,立刻否认了这种假设。容貌
普通才学一般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他心仪对象的模板,何况他还一直恨着她,恨
她从小到大严如捆绑的管教,和她从内到外清冷如冰的生存,因为这种恨,他当
初才会不顾家庭经济条件的许可,孤注一掷地来到了深圳;后来才会不顾父亲年
事已高的身体,孤注一掷地去了美国。假如不是幸运地混出了点名堂,母亲只怕
还会不断指责和非难他,尽管明知道他不可能回到她为他设计的那条老路上去。
也许一切都只是少年时的莫名钟情在作怪吧,刘鑫想,总算稍微松弛了些。
作为一个成熟而温顺的女人,凌尘确实颇有魅力。但在很多方面,她还是不如徐
晖小雪。即使后两者很难能做到象凌尘这样理解宽容自己,但青春的纯洁和美丽,
毕竟更有社会价值。何况,在自己的耐心帮助下,她们将来肯定也会成熟,说不
定还会比凌尘更出色呢!
只是,未来的希望代替不了眼前的现实。既然自己没有把握不迷失自己,那
就还是不要随便招惹凌尘的好。刘鑫无奈地悄悄叹了口气,轻轻走回去,坐进沙
发,从衣袋里捏出一包香烟,掏一只出来点了,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直到他把烟抽完,凌尘才抬起头,惊奇而又欣慰地看他两眼,停了一阵儿,
嘴唇嗫嚅了几下,才终于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
说完,神色隐隐就有些失落。
暧昧的灯光中,刘鑫的视线也有些恍惚,看不清凌尘是在为什么而失落,是
因为没有得到承诺,还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但他不敢让自己细想,匆匆答道:
「不是不肯,是很难答应。我怕同等级别的职位要等很久,别的职位他又未必满
意。」
「那……那……能不能请你先答应我,阻止他们继续来往下去?」
感觉到凌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刘鑫不由奇怪起来,便问:「你这么
恨罗汉?」
凌尘神情一滞,躲闪似地把脸转向窗外,答道:「我不恨他,我只是讨厌他。
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听见他的名字。」
「为什么?」
刘鑫简单地问,越发感到奇怪。在关于凌尘的那份调查报告中,她的父亲分
明是因为年老多病不忍加重她们母女负担自杀而死的,怎么可能会和罗汉拉上了
关系?
凌尘迟疑了一阵,还是没有改口。「我不是说了吗?他是我的杀父仇人。」
刘鑫忍不住站起身,伸手托住凌尘的下巴,转过来仰望着自己,冷冷说道:
「看着我!别在我面前撒谎。据我所知,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杀父仇人。」
凌尘挣了一下,没能摆脱,眼睛渐渐就有些朦胧。「我说的是真话,相信我!」
「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假如他真的是你的杀父仇人,你会不知道他的名
字,而只记得他的长相?」
刘鑫强忍着吻她眼睛的冲动,努力凝神盯着她,又道:「你不跟我说实话,
我可什么也帮不了你。萧教授将来很可能还是我的泰山大人,怎么敢轻易得罪他
老人家!」
凌尘的声音越来越低哑,也越来越有气无力。「我没说谎。我只见过他一面,
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要不是他那天说他曾经做过革委会主任,我也不敢确定是
他。」
看着凌尘盈然欲滴的眼睛,刘鑫心中颤抖不已。如果不拿出杀手锏,只怕很
难逼她说出那些秘密。她不肯说,自己也未必狠得下心再追问。想到这里,刘鑫
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道:「你爸爸自杀前不久,你忽然变得极其自闭,不肯跟任
何人说话,两年后回到北京才慢慢恢复正常,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罗汉?」
但,那两行漫流如注的晶泪,却还是先击溃了他自己。
刘鑫无奈地暗叹一声,轻轻抱住重新开始颤抖的凌尘,轻轻喊着她的名字,
轻轻吻上了她桃花般的眼睛,她梨花般的双颊,她嗫嚅开合风中雏菊般的嘴角。
很快,他就已经迷失在这具丰润宜人的肉体里,唯一的念头,只有如何取悦她,
取悦自己,仿佛那是他与生俱来永世不忘的天命天性,天赋天职。
凌尘云雾一般地承接着他,渐渐竟也笨拙地主动起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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