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湘怡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但下体火辣辣 的疼痛和(5 / 9)
的车子停在先前那辆车的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和
正在搬运木箱的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话的功夫,他的车上又跳下来两个
五大三粗的壮汉,打开车厢,从里面卸下两个足有半人高的硕大的旅行箱。
小头目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电,在两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挥挥手,叫来
两个人帮忙,带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两个旅行箱看来都分量不轻,几个大汉推起来都有些吃力,轮子摩擦着地
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在夜空中相当刺耳。
旅行箱推进房门,屋里灯光昏暗,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了。小头目和那黑衣汉子简单打了个招呼,边说话边走向屋子深处的一道摇摇欲
坠的破楼梯,伸手打开楼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带来的两个
人推着旅行箱跟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留在了门外。
小门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
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几步,小头目示意两个手下把旅行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亮着灯的小房
间,自己继续向隧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黑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小
头目,他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
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龙坤和披侬。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龙坤举起酒杯对披侬说:「老弟这趟辛苦了。这两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
披侬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龙哥过奖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没有龙哥照
顾,我还不就是个扛烧火棍的穷光蛋。」
龙坤嘿嘿一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这差事可不是
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侬摇摇头,接过了龙坤的话头:「龙哥才是雄才大略,这两年这么难都闯
过来了。这一趟龙哥进的货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龙坤向披侬举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话说回来,
这还得感谢你们军方啊!你们轻轻一出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颂韬给干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来我们是要苦尽甘来了!」
披侬也跟着举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龙哥生意兴隆了!我们也能跟着过几天
舒服日子了!」
龙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说实话,颂韬虽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没那么简单。颂韬这几年不是抓了我几个弟兄、抄了我的货这么简
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
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回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
发愁啊!」
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和河那
边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
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弟好久没到我这里坐
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
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
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WY头牌警花马上就
要变成你老弟孩儿他妈啦,实在是让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
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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