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湘怡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但下体火辣辣 的疼痛和(2 / 9)
滑落。湘怡就那样坐在地上,无声地
流泪,承受着大脑中一幕幕画面反覆闪现的折磨,张开嘴,却连大声哭都哭不出
来。原来,真正的痛苦,是发不出声音的。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完全变暗,没有开灯的屋里漆黑一片,双腿间
的液体已然乾涸,唯有眼泪还在固执地流淌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又那么漂亮,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要处处小心,现在坏人
那么多,可千万别被人欺负了。」
「放心吧,妈。你女儿聪明又坚强,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离开家时,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这样子被
一个荒唐的理由伤得支离破碎。恋爱时在男友面前一次次固执的坚持,此刻全都
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自己心中那份对完美爱情的憧憬,在今天,没有了,破
灭了……
四肢渐渐恢复了一点力量,湘怡起身,开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衣服脱
下后胡乱扔在一旁,花洒中流泻出的热水,温暖,却暖不了冰凉的心脏,乾净,
却洗不净被玷污的身体。
「哗哗」的水声中,湘怡才终於放声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搓洗着
自己的肌肤,搓洗着每一处被触碰过的地方,血痕密布,遍体鳞伤……
换上乾净的衣服,游魂般下楼去,买了避孕药,再回来,不觉得饿,不觉得
渴,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只有那些画面,依然反覆不停地回放。不管再怎么努力
用枕头蒙着脑袋,不管再怎么声嘶力竭地呼喊,就是挥不去,散不掉。
吴锦泉打电话过来,手机立刻被扔到了墙上,电池散落,铃声停止。但是刚
刚在画面上显示出的「吴经理」三个字却如蛆附骨地留了下来,他的脸、他的声
音、他在自己身上耸动时的表情,和那些画面融合在一起,避无可避地折磨、摧
残着湘怡的神经。
「呀!!!!!」双手掩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最后化作悲恸的哀鸣哭
声,在卧室里久久地回荡……
两天时间,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没有吃东西,没有做任何事,只有摔打,
摔掉一切可以摔碎的东西,再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收拾满屋狼藉。手指满是被
划破的伤痕,一如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两天时间,明艳照人的楚湘怡,把自己折磨成了一个形容憔悴的虚弱女人。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当湘怡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不人不鬼的自
己时,才蓦然地惊醒过来。
『楚湘怡,自诩着聪明、坚强的你,就这样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吗?』
对着镜子,她无声地说出这句话。洗乾净了身体,梳整齐了头发,装回手机的电
池,查阅堆积了老吴上百条讯息的短信箱,给他回了信息:「吴经理,我明天上
班。」
到公司后,听闻我已经辞职的消息,湘怡更加确信了我是做完这件事之后畏
罪潜逃。经过一夜的冷静,她觉得老吴在这件事中绝对不是无辜的,一切都太巧
合了:刚好报表在我报复的那天出了从未出现过的错误,刚好在她最口渴的时候
被叫进办公室去,刚好吴锦泉在她防备力最弱的时候给予她最恰到好处的撩拨挑
逗,一切都凑巧得可笑,也假得可笑。
除非,是我和老吴勾结的。
我是公司里对电脑业务最熟悉的人,如果有人有能力篡改那些数据,我是第
一人选。我是公司业务最差的人,比任何同事都需要钱,而老吴刚好能提供给我
资金的回报。我是大家都知道的对她垂涎以久的男人,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我们两
个几乎没有半分的可能,想到从同事口中听到的关於吴金泉离婚的些许流言,我
这样做,几乎是唯一能染指到她的方法。
但是一切都没有证据。别说证明我和老吴勾结,连证明我下药,证明老吴曾
和她发生关系的证据都没有。
唯一有一点用处的是同事们的证词。可是,那天打开办公室门的一刻,看到
那些人脸上各自露出的心照不宣的表情,加上自己被搀扶着离开的暧昧姿势,湘
怡知道,那些证词,更有可能证明的,只是自己是个去勾引上司,与他在办公室
白昼宣淫的不知羞耻的女人而已。
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便不能只缩在屋里痛哭。湘怡回了公司,假装相信了老
吴的话,秘密地约我到家里来。提前藏好了相机在冰箱上,穿上性感的衣服,做
好了今晚到来的也许会是两个人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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