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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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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

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

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

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

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

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

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

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

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ZX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

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

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

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

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

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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