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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让弟弟爽(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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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尘勉强鼓起的希望立刻化为乌有,只能蹒跚着走回来,坐在床上。

就算跑出去又怎样?能跑到哪里去呢?她连这里具体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周围又完全看不到人烟。山路倒不可怕,但这样子没钱没手机地跑出去,却很可

能会遇到比侯局长更为下作的坏人。萧森那里也肯定是瞒不住了。想到这里,凌

尘的泪水再一次冲出眼眶。

思考对策,尤其是在这样紧迫的危机下思考对策,从来都不是凌尘擅长的事

情。也许,在潜意识里,她还是宁愿侯局长赶快发泄完送她回家,也不愿意这么

费尽心神想着怎么逃跑。听天由命是她一直以来的本能。从少女时代开始,她就

已经习惯了这种本能,萧森无微不至地关切甚至控制,又帮助她将这种本能维持

到现在。假如没有这一个小时,她自然也就不必为自己刚才听天由命的打算感到

羞愧了。

事到如今,不做命运同谋的唯一方法,只有自杀。

「自杀」这个字眼儿刚一跳进脑海,凌尘立刻就停止了抽泣,脸上也有了几

分光彩。是的,自杀。自己本就是个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假如不是当初母

亲极力阻止,也许自己早已经死了。这二十年来,送终了母亲,养大了萧雪,活

得也算够本。此时不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决心既下,凌尘的脚步不由轻松了许多。她走去闩了门,又检查了一下阳台

和窗户有没有关紧,然后回身寻思了好一阵,这才从电视后面扯下电源线,走进

卫生间,将热水器的插头拔下来,将电源线上的插头插进去。另一头刚好垂在浴

缸的出水口下面。

凌尘满意地点点头,回身关门上锁,裹着白色的床单坐进浴缸里,拧开水龙。

冰冷的水迅速漫上了凌尘的腰肢。水很冷,象是刚被凛冽的山风吹拂过一般。

那个夏夜的风,也曾如此寒冷,轻易就将不见人烟的荒野,冻成了一片灰白。

凌尘颤抖着身体,紧咬着双唇,慢慢躺卧下去。

冰针不断戳刺着每一片肌肤。外面传来几下飘渺的敲门声。电线一点点落下

来,落下来,转眼就将垂入水面……

无边的静寂之中,凌尘仿佛看见一道蓝光,几丝白烟,随即,一切的一切,

全都陷入了黑暗。

这就是死亡了么?凌尘遗憾地想。她不仅没有看见传说中的仙境天堂,甚至

连一点光明都没有发现。难道真的象那些无神论者所说,死亡就是无限的虚无吗?

怪不得命运的魔鬼敢如此肆无忌惮,全然不在乎有任何报应!

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又似乎仅仅是一眨眼间,冰针忽然又从四面八方攒刺过

来,激得凌尘全身的皮肤都紧紧绷在了一起。与此同时,一双灵巧的手正用力按

压着她赤裸的前胸,在双手停顿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唇又紧紧贴住她的,将生命

的气息吹进她硬直的喉管。

那是男人的手和男人的唇,却绝对不是侯局长的,也绝对不是萧森的。朦胧

模糊之中的凌尘越想越觉欣慰。徐东到底还是来了。在这寒风的夜里,她默默呼

唤了这么多遍,才终于把他招到了身边。在这一刻,在死亡之中,在长达二十年

的等待后,命运终于对她露出了一点善意的微笑。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值得庆幸的

呢。她总算不枉死了这么一回。

「凌尘?凌尘?」

一个熟悉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这应该是刘鑫啊?他怎么也来了?凌尘心中

一惊,却又很快找到了宽慰自己的解释。这当然不是刘鑫。他一向是叫自己「凌

师母」的。只能是徐东,一定是徐东,不会有别人。自己对他的声音竟有些生疏

了。

冰针忽然就换了个方向,开始从内向外纷乱地迸射。凌尘嘴角抖动了几下,

想说些什么,终于还是被一阵阵颤抖给挡了回去。

那双温暖的手,也转而开始揉搓她依然僵冷着的肌肤,迅速而细致,有力而

轻柔。掌心潺潺的暖流,将那些冰针接二连三地溶解成水一般的温情,又全都汇

聚在胸口和脑袋里,没过多久,凌尘就已经被澎湃的心潮胀热了面颊。

这就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人生极乐吗?这就是她二十年前曾经无比渴望的细

意温存,曾经无数次想抓住却总也抓不住的清新味道吗?凌尘颤抖着,无法动作,

也无法出声。但这时的颤抖,已经不是因为寒冷。二十年来,萧森从来都不能将

她带到这样的境地。再努力轻柔,他的抚慰也总暗藏着粗鲁;洗得再干净,他的

味道也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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