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五只金丝雀小梅、小红、小花、小翠和小雅(5 / 12)
招架之力,我就苦了,
左肩膀几乎不能动弹,一个人拿刀砍过来,我刷的一下夺了下来,放声说:「不
怕死的就过来!」
我这一下,倒是唬住了那群小弟,我的能耐平日里那些弟兄也都明白,倒也
识相地退步让出了道路。
我举刀对着阿虎骂:「你想杀我?那我俩打上一场,生死不论!帮派规矩,
帮内不得自相残杀,如今你违背入帮誓言,就论这点你也不得好死,该被兄弟们
千刀万剐!」
「少在这危言耸听,这里我最大,别听他瞎说,谁杀他,我就赏谁女人!这
么白嫩的身子可瞧仔细了,不是外面卖屄的野鸡可比的。」阿虎看到那些小弟都
放下了砍刀站在原地看起了好戏,脸上颇为尴尬。
阿龙举起右手喊停:「阿洪,龙哥我错了,没想到阿虎是背地里喜欢捅刀子
的小人,你有伤在身,这架我来替你打,这样才算公正,希望在场的做个公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沉默的人群里谁先喊了声:「洪哥说的对,虎哥做的不
地道,这是头头的事情,我们谁也别掺和!」
「操你!虎哥的话也敢不听,大家扁他!」
……
场面一下子就纷乱了起来,众人分成几股势力扭打起来,阿龙则单枪匹马走
到了阿虎面前,此刻阿虎丝毫没有战斗的意思,胯下肉棒还在女人的嘴里捣鼓,
他吩咐说:「阿雄,帮我摆平他,我上位,你也跟着上位,这是之前说好的。」
阿雄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后掏出一把砍刀,高举起来往阿虎身上砍去,阿虎
就这样站在原地被阿雄一刀砍死,只能说是死不瞑目。
阿雄一把把阿虎的身子推倒在地上,喃喃说:「挡我路的人都得死,你也不
例外!」
阿龙看到阿雄的那把染着阿虎血迹的刀,退了几步,这不是他没拿家伙的下
场吗,做大哥的哪会手上带刀,那脏活累活都是有小弟们干的事情,这下倒好,
两人打起来,硬碰硬的话肯定要吃吃了大亏。
果不其然,阿雄疯狗似地拿着血淋淋的砍刀冲向阿龙,阿龙被打得只有躲闪
的份,几个来回下,阿龙的性命也葬送在阿雄的手上,我一看旁边根本就没有退
路,在阿雄的刀还没拔出阿龙的身子时候,整个人冲他奔去,瞥了一眼窗外的景
色,心想大概这是我临死前看到的最后的景象吧。
只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我把阿雄阿龙捎带着我自己三人都冲下了窗外,同
归于尽是我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事情,背叛我的人,容不原谅。
古老而略带点混乱的西域荒野,到处是戈壁,是沙漠,散布着赤红的氧化铁,
滋养了多少豪杰。轮台乃西域首府,建城已有数千余年,历史悠久,华夷通婚,
至于族貌难辨。西域三百六十族,遭遇东西两个方向的冲击,又经受漠北豪族的
洗礼,早已面目全非,但凡非华者,皆以为是一族。
五千年了,轮台就像没有变更过一样。平静的日子徐徐的拉开了帷幕,英雄
与诗人藏起了铠甲和笔,背上了鲜绿的书包,回到了学校当起了学生。新学期的
课程纷沓而至,新课旧课交替往复,应接不暇,李白和班超相视而笑。
整个世界如同婴儿床般摇晃起来,荡啊荡啊,眼前的一幕也越来越模糊。只
有鼻子,可以闻到沁人心神的体香。
扬天明醒了,是渐渐的,苏醒在黑丝大腿上。
原来前面纷乱的画面,是梦境啊。
他枕着黑蛇夫人的腿,睡着如此之香,右侧温热的正是黑蛇夫人的露脐腹部,
那是体脂率只有17% 、18% 的腰腹,线条有致、饱满又不粗壮。
黑蛇正驱车赶到轮台东站外,承认自己采补了点扬天明的精气用来提神,但
也让扬天明睡得很香。或者说,是睡得很死,做着诡异的春梦,醒来还有些头晕。
扬天明有点不好意思的爬起来,以手洗面,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
他看着黑蛇夫人曼妙的身躯和玲珑的曲线,不禁上前想去拥抱。黑蛇夫人瞟
了一眼扬天明,用瞬时闪避术躲开了扬天明的扑击。
扬天明趁着意识朦胧,精虫上脑,把黑蛇夫人的座位向后一拉,自己跳坐在
黑蛇夫人背后。黑蛇醇黑的发香夹杂着温润的体香扑鼻而来。扬天明用脚夹住黑
蛇夫人的腰部,佝偻着身躯,强行伏在黑蛇夫人的背上。
迷、迭、香。
杨天明大脑里闪过这三个字。
黑蛇夫人还在开车,小声的抗议扬天明这种行为。尽管如此,扬天明还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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