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一个月(2 / 9)
说,「没事,回恒信等我。」
「不!我要跟着你!」肖盈坚决的摇着头。
敲窗那人笑着看了看肖盈,瞥见肖盈手掌中露出的一截枪管,便问,「这小
东西能杀人?」
「能不能试试便知!」肖盈冷冷答道。
李若雨和那几人交涉了一小会儿,终于同意肖盈的车跟在后面,自己则上了
路虎,几辆车飞快行进,转眼到了一处虽老旧却肃穆的院落,两人引着李若雨进
了小楼,肖盈则被挡在外面。
一切都与水云榭中相仿,长长幽暗的走廊,柔软无声的厚毯,寂静得有些瘆
人,来到尽头的房间,带路人停下,李若雨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正中,藤椅上的老人见到李若雨双目一亮,招了招手,「你到啦,过来
坐!」
李若雨躬身施礼,不敢坐下。
「陈老,您一向可好?」
「没什么不好的,不必拘谨,坐就是。」
「是。」
李若雨拿了把椅子坐下,老人缓缓说道,「你随若云到水云榭看我时,我曾
嘱咐你有空到我那里坐坐,怎地没来?」
李若雨连忙站起,「您日理万机,晚辈不便叨扰。」
「理什么万机?这么多年,我可是够了。」
老人呆了一呆,又道,「你很忙?」
「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恒信的事情比较多。我随后就告诉母亲您在这儿,她
定会来探望的。」
「不必了,我不过是来参加一位老友的葬礼。」
老人顿了顿,忽地一笑,「知道么,我每参加一次葬礼都觉着打赢了场战争,
爽快得很!」
「您定会百战百胜!」
李若雨注意到老人身前放着一本相册,很厚,多瞧了两眼,老人余光扫了扫
李若雨,似笑非笑,身体向后靠去,淡然道,「你跟那个翁……翁什么来着?哦,
翁同,有什么过节?」
李若雨大吃一惊,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你这样搞,怕是要搞出事来……」
老人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平缓,李若雨定了定神,起身鞠了一躬,「晚辈年
少无知,做事没分寸,甘愿受罚!」
「别担心,没人要罚你,不过若云何等聪明,怎会任你胡来?奇怪啊奇怪…
…还有,你好大的面子,竟能让谢家的丫头帮你,你与她有私交?」
「这……我的一位朋友跟谢大小姐很熟。」
「朋友?是那位香江之花吧!」
老人满面笑意,李若雨却如同掉进了冰窟窿,周身发冷,这老人怎会关心起
自己的事来?
「是……」
话音未落,老人语锋便转,「翁同那件事,我不好帮你,但你可以去找个人。」
「请您指点。」
「驻在恒信的调查组有个叫金建中的,你应该知道吧?」
「金组长?嗯,见过两次。」
「小金胖子精明得很,可惜恒信的差事本就难办,办不好错也不在他,而且
他的调令已经下达了,该给他找点事做,去找他吧,一切但说无妨。」
李若雨察觉到老人已有送客的意思,深施一礼,「晚辈先谢过了,我这就去。」
快步走出房间,不知怎地,身子竟微微颤抖。
房内,老人拿起相册翻开,张张倩影,美不胜收,喃喃自语道,「给女人评
级分类,大概是世上最难的了,可惜很多资料不够齐全,这小子进展的速度未免
慢了些,看来我要帮帮他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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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翁同经常会不自觉的想起往事,从求学的苦读,到工作的艰辛,再到
步入官场后的隐忍,二十几年如履薄冰才换来如今的地位,还有那些见不得天日
的财富,以及女人。
到底肏过多少个别人的老婆?翁同并不记得,女人就像钞票,到了一定位置,
总会莫名其妙的从天而降。可对于李若雨,则真的有点妒忌,且不说那妖孽般的
李梦柔,便是眼前这位神情冰冷,落笔如风的林娥,也不是自己搞过的女人能比。
想到此处,愈发忿忿不平,姓李的何德何能?还不是占了出身蓝家的便宜!
一阵掌声,将神游的翁同唤了回来,林娥已起身,伸出一只白腻如玉的手,
「翁先生,我谨代表花雨地产感谢贵方提供这次机会,愿合作愉快。」
「互利互惠,也望你们为广大工作在第一线上的铁路职工造福。」
交换了备忘录文本,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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