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精美地绘制了穿着黑丝袜的女腿(1 / 12)
在普世价值结束的地方,就只能是阿栋们的更纯粹的中南亚洲。再也无力行
走的孟虹现在被放置在一匹马的背上,马背上驮着用两块木板支撑形成的一个尖
峭屋顶的形状,这个尖锐的边沿用来承受并且将会楔入一个赤身女人的阴部。这
就是他们东方用于将女人赤身示众的所谓木驴。书上说木驴的正中部分还会安装
上一段木头橛子,这段木头可以被做成挺立起来向后倾斜,也可以往前。出乎意
料地,阿栋要的是一个往前斜置的安排。当孟虹骑坐在她的木驴上的时候,这截
凸起被安插进入女人的肛门,它在整整一天的颠簸中坚持不懈地耸动摇摆,摧毁
女人肛门开口环绕的皱褶和肌肉,抽插翻搅她的直肠,而且会被她的身体弄得很
脏。于是阿栋在晚上停下宿营的时候,总是先用电击器强迫她用自己的舌头把她
的木头小马清理干净。
这个木头鞍座最靠后的地方用榫头和钉子固定了另外一根更粗也更高大的垂
直木柱,可以让孟虹举臂过顶后折返到脖颈之后,背靠在这根桩子上,用绳索固
定女人的身体。如果不是靠了这样的东西支撑,孟虹肯定没法在马背上坐直自己。
孟虹不能解开的脚镣对于骑行是个阻碍,那条粗铁链条被提起来搭挂在马鞍木驴
的后部,这件东西份量不轻,长度倒总是很足够的。这样女人的小腿虽然不能向
马肚子底下伸直,但是可以一直维持着跪姿弯曲起来,贴附在斜木板子的表面上,
在那样的姿态下她也一直朝天翻起她的光脚底板。
而确切存在的问题其实是当孟虹骑在马上的时候,她就真的不能携带蛇篓了,
这让阿栋十分失望。他在下一次和山寨男孩们一起玩耍女人大屄的时候,要求孩
子们为他抓些老鼠来。
山里的林鼠健壮活泼,生命力强,而且也比城市中居住的老鼠们更干净。他
给孟虹看了那只小林鼠,女人流露出了疯狂的神情,但她那时已经没有力气转身
或者蹬腿,也几乎没有力气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再说那些反正也都毫无用处。
阿栋指挥孩子们分工合作,有的拖动女人,分离按压住她的腿脚,有的扒开她零
碎残存的阴唇破片,剩下的一个把老鼠塞进她的屄里去,他同样许诺了用塑料鸭
子贿赂他们做这件事。孩子们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游戏,他们做的很快乐。林鼠几
乎是逃跑一般地窜进高个女人的肚子里去了,男孩们用好几只小手层层叠叠地捂
紧她宽松的大屄,在她的肚子表面摸索着跟踪那只在女人皮肉底下流窜蹦跳,想
要找出回家道路的老鼠,那头惊恐不安的小动物的活动,一直在孟虹腹部肌肉下
耸动出起伏回转的行迹,引起孩子们一阵阵阵惊喜的欢笑声音。
后边的事不是安做的。阿栋只是从安那里要到了更多的碎布条和布块。在男
孩们回家以后,他要有别的办法把林鼠堵在里边,一直堵在里边,孟虹得一直在
身体里装填着这个小小的宠物,骑马走路,爬上过很多山坡到达下一个村子才行
呢。他试过一些用布条粘贴的办法,但是他最后用布头团成一个塞子严严实实地
堵住了孟虹的下身的出口。
那就像一个孩子的赌气一样,你当然可以把一个葡萄酒瓶塞子往下按压进玻
璃瓶颈里去,但是你可能再也不能把它拔出来了。而阿栋需要在每一个新的村子
门口重新开启孟虹。那是个极其耗费时间人力,而且由于过分血腥几欲催人作呕
的过程,会摧毁掉一个男人很多的勇气和毅力,即使他是一个像阿栋那样正越来
越……滋长着热情的男人。阿栋的鼻尖紧紧贴附到孟虹的大腿根部,他们两个人
简直像两条做爱的蛇一样缠绕在一起,孟虹像一头野兽一样长久的发出极其低沉
的吼叫。在阿栋终于将塞子左右摇动着拔出她的身体以后,她那些凝结的血肉重
新迸裂,有一截阴道被内外翻转地抽出到体外,搭配上包裹在它外圈的大小阴唇,
她残余的肉唇部分不是向外分张,而是滚卷着缩回女人的大腿根部去,那种复杂
的嵌套方式,像在一节拓扑数学课程中教师为学生们展示的,一个表达奇怪空间
意识的软塑料模型。她当然不再流淌出多少血液,那个器官的内表面上是一些浅
红赤黄色的肉丝和肉芽,十分像一个热带水果中心甜腻细幼的肉质纤维。她的屄
变成了一勺被撕掉果皮,抽空掉果核支撑的媚俗果酱。
很多人张口结舌,面目全非地凝视在女人分张的两腿中间,从她整体变得花
团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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