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拥有一只美国鸭子你就能梦到 这一切(7 / 12)
的祭祀寝具走向行刑的场地中间。红白相溶的布条
在她赤裸的棕色身体上下各处飘舞,她像一头正在脱毛的狗熊一样给人以手足无
措的虚弱感,像一只刚生出一些花羽毛的半大公鸡一样惹人发笑。更加文艺一些
的话,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是一只飞舞过的蝴蝶正在努力扑闪着翅膀,不过她应该
已经知道曾经的翅膀现在只是些碎裂的莫须有之物。她只能用赤裸残缺的步足在
炽热板结的红土表面亦步亦趋地行走。
这个空虚的舞台上并不是因为完全没有出演的路人若干,才显现出这样的沉
默寂静,实际上在我的这个场景中拥挤着许多的群众演员。他们的无比缺乏的存
在感只是因为他们从不发出声音,他们也没有神情和肢体表演,他们甚至几乎没
有面容。这个村寨里有上百的居民遵从家族长老的安排,走出到家门之外,他们
把自己安静地隐藏在屋檐底下以及小竹丛林的背后。
我在事先并没有能够想象得到,村中的居民能将酷虐和流血排演成这样一场
间离荒诞的神秘哑剧。村民中的男人按照一定是事先指定好的顺序,走到空旷的
道路中间来,被选定的那个人皮肤黝黑,神情呆滞,穿着大裤脚的半长裤和一件
靛蓝的斜襟衣服,他长着蛇一样空虚无神的眼睛,凝视站立在他身前的赤裸女人,
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进行了某种神秘奇异的短暂对峙。被选中开头的这个人伸手攥
紧女人腹肌上的一小块碎布,并不迅速也不迟疑,他撕扯的行为几乎是不紧不慢
的,但是女人因为拉扯的力量向他跨近了一步,贴在肚子上的那东西是被女人自
己的凝血,紧密粘连在女人自己的皮肤上,女人的皮层通过敏感的神经末梢,幼
稚的毛细血管,还有滑腻的脂肪和弹性结缔组织,紧密生长在她的肉质躯体之上,
现在这些东西挣扎抽搐着迸裂绽放,从她的肉质中破空而去,女人赤裸的腹部上
显现出一个四边形状,边缘破碎的赤红的小水洼坑。这时候是有血的。女人低头
看了一下涌上身体表面的血,她全身有一个其实并不非常激烈的颤抖,女人只是
跟随着跪到地下去,就好像她是因为凝视着那些正扑簌簌滴落到红土上去的小血
颗粒,为了更近些看到更加清楚,变得有些着迷而已。她就是那样俯伏在地下接
受了男人的进入和抽插。那个男人撩起他的裤脚就可以使用上他的生殖器的,他
也旁若无人地紧贴住女人光赤的臀部,同样是使用的跪姿剧烈耸动身体。男人是
那么急迫地想要射出自己,甚至毫不在意他自己的膝盖也被砂土磨损受伤了。
这是在这条路开始地方的第一次,第一个男人。女人在性交结束后抽动肢体
从红土地面上撑持起来。她脖颈上的铁链随即被从弧形抽紧成为直线,阿栋也把
电击器顶在她的屁股上放电一次。下一个男人已经从路的另一边悄无声息地迎面
走了上来。女人在一个半裸少年的牵引下,拖带着竹木拼装编织的荆棘马车,去
迎接将要撕开她的皮肉,然后进入她身体的下一个男人。受刑的女人带着滴落的
血点和全身染血的布条,把这条路拖拽着去向更远的地方。
我骑在马上远远的看到这条路上湿润的红色印迹,渐渐地从星散疏离变到浓
稠致密,在更加宽广的地方,更深厚地淤积起来,在以后还明显地混杂进入了白
色的精液。在路程的后半段这条精血赤肉的道路变成了涓涓流溢着清彻透明粘液
的溪流,泛动带一点点肉黄色的小的波涛。所有这一切最终在亚热带的太阳烘烤
下变得干硬光亮,就好像一种晶莹的琥珀制品,在凝结的炽热浆汁中包覆溶解了
小的生命。即使我的马蹄踩踏在上面都没有把它弄碎。
安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铜铃。但是她的确听到在这条琥珀凝结的
道路远方一直弥漫着暗哑的撕裂声音,人肉撞击发出的噼啪的震动,看到每一次
喷溅的精液真实地从女人的大腿之间爆发开来。阿栋更加频繁地使用电击器催促
女人继续。在凭借自己的步行经过了十二个男人之后,脖颈被人生硬地拖拽着,
女人又用膝盖和手肘爬行着经过了另外六次性交。那时血液已经在女人的全身各
处汩汩流淌,她像一匹全身各处被喷涂上了鲜红条纹的斑马。再以后她就趴伏在
地下迟缓地喘息,无论阿栋怎样电击都没有作用了。
阿栋和小罗把披麻戴孝的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为她准
备好了的刺床上。阿栋把他牵着的马缰绳交换到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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