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4 / 13)
吧?”她在心里自嘲着。屄紧?叫声骚?皮肉
滑溜?奶子弹手?男人们在床上倒是吐出过不少溢美之词,就是不知道哪句是真
哪句是假罢了。哦,还有“水多得像马桶”,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她有股奇
妙的兴奋感,以至于她真的破天荒让那家伙在她里面尿了一泡,那是她和男人上
床时做过最下贱的一件事,并且以后再也没做过——她才是队长、领袖、头儿,
即便是在床上,她也必须维持这份威严,她的床第就像是份即兴发放的奖品,而
她从没有真的把主权交给过别人。
除了和梅索的那一次。
虽然那根本不算是性爱,但当她自愿像个无助的俘虏一样,被赤条条地挂上
行刑的铁架时,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卸去了一件一直压在肩头的
重担般的释放感。虽然接下来的过程很痛很痛,她一辈子从来没痛得那么钻心彻
骨过,但她心底里却觉得宁静,甚至像是满足。当时她以为,那只是牺牲者的热
忱和无愧于心的坦然,但现在,当她回味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她似乎渐渐弄懂了一件事:为什么她每次和男人云雨之后,永远都会有一丝意
犹未尽的空虚。
——她披着猎人的外衣,骨子里却渴望做个猎物。
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没错,她是个看起来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女人,但她一直自认是个虔信者,无
论何时,她未曾忘却过威玛与圣哲的教训,竭力持守,不偏左右。“至于淫乱并
一切污秽,在你们中间连提都不可”,“人无论犯什么罪,皆在身外,唯独行淫
的,乃是败坏灵魂的居所”……那些句子从少年时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的确,
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少,但那算是钻了律法的一点空子——她的丈夫,那个无能而
虚胖的家伙,已经和他老爹一起上了断头台,而圣书上写过,容许任何男子“庇
护”死囚的遗孀,只是由于她的身份,她并不真的需要庇护罢了。
她并不想当个淫妇的,从来都不想。
但从那一夜起,她才猛然发现,那些肮脏可耻的东西一直都在她的心里,匍
匐在最幽深的角落,就像一只被铁链捆锁的猛兽。直到那一夜,它被释放了,在
无心之间——而现在,她再也无法把它重新关回去了。
“那不奇怪,‘我肉体中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犯
罪的律’,圣书上早就写了,罪恶与生俱来,但你要胜过它,不是吗?”她劝慰
着自己。
但还有另一个声音挥之不去:“算了吧,你一直就是个婊子,你总是在找借
口,为你那些污秽的念头开托,其实你明明知道那是罪恶,不是吗?”
“也许吧……”她想:“也许我一直都错了,所以威玛惩罚了我。”
那个念头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犹如被父母遗弃在荒郊的孩子般的孤
独。“你真的抛弃我了吗?我的救主?”她轻轻吸着鼻子,泪水灌满了眼眶。
“不,不对……”她思索着,拼命甩开那念头:“我们虽然不好,你却永不
撇弃……这是你应许过的,不是吗?”
他们已经穿过了地牢的铁门,在昏黄的灯火里,沿着粗糙而蜿蜒的石阶,踏
向远方朦胧的未知。
“但愿你所应许的都成全。”她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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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慢步穿过街市,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打量着小贩们摆在脚前或是悬
在木杆上的物件。每个商贩都在摊前挂起了灯,一盏或是两盏,好照亮自己的宝
贝,来往的主顾们也都拎着灯,让整条街道看上去好像一条流淌着灯火的河。灯
光摇曳着,装着五颜六色香水的玻璃瓶和打磨铮亮的廉价饰品泛起缭乱的光泽。
她随手拈起一枚盘绕着花纹的绿色吊坠,举到眼前,对着灯光,在指间来回翻弄
着,好让视线的余光扫过高处的岩壁——那里霓虹依旧斑斓,但除此之外,更多
的,只有墨黑的幽暗。
已经第八天了。
她放下吊坠,向老板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继续往前走去。她掏出怀表看了
眼,离卡图坦过来换班还差两小时,她也许应该找地方坐一会,吃点儿什么。
整个剧团只有她和卡图坦守候在这个见不到日月之辉的鬼地方——那位并不
好客的“主人”拜访过剧团的帐篷,他也许还记得他们,他也许会留意些什么,
所以,目标越小越好。选中卡图坦是因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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