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1 / 13)
铁门的哐当声从坑顶传来,接着是蹄子踏过石板的吧嗒声。
“又过了一天……吗?”她在心里迷糊地低语着,从灰尘里撑起身子,仰起
脸来,眼前,黑暗依然如墨。
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睡着过没有,脑袋依然疼得厉害,眼皮也和石头一样
沉。强烈的倦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意识,那种昏沉感就像高烧,或是挣扎在死亡
边缘的溺水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魇里,只有两样东西她依然感受得真切而强
烈。
一样是疼痛。
那些牙齿不住地啮咬着乳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从敏感的乳尖上刮
过,磨破了娇嫩的表皮,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挤压往外涌出带血的
奶水,以及火辣辣的痛楚。下半身当然也不会好过的,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塞着一
支胳膊粗的东西,滑腻腻的,带着凸起的肉刺,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子宫口
上,蜜穴里头的肉早就被撕裂了,在不分昼夜的抽插里被粗糙的肉刺剐开一缕缕
细碎的伤口。除了阳具,那些畜生甚至会把长满鬃毛的长嘴挤进去,虽然她的肉
穴早已经被摧残得不再紧致,但那尺寸仍然显得太粗了,她觉得整个下身就要被
撕成两瓣一样,鬃毛像钢针一样扎进肉里,肿胀充血的宫颈被牙齿啃咬着,柔嫩
的器官变成一座焊死在身体里的地狱,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和屈辱。
那条东西加快速度冲击着,伴随着腥臭的热气和粗野的咆哮声,躁动的蹄子
把她的肋骨按得隐隐生痛。她开始忍不住喊叫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
避那带来剧痛的抽插,但那无疑是徒劳的,铁镣把她的双脚牢牢拴在了木桩上,
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的挣扎只会让那享用她身体的畜生更加欢愉而兴奋。它正
弯下前腿,把大部分重量压到她虚弱的身子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肥壮的躯体
涌动着,粗硬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刮过皮肤,嗤嗤作响。
但痛苦不是最糟糕的东西。
让她感到罪恶和无地自容的,是埋藏在痛苦底下的愉悦,那让她不由自主地
颤抖、喊叫。肉体无法控制地回应着刺激,挂满血痕的肉壁不倦地分泌着粘液,
让蜜洞儿始终保持着湿滑,乳头和阴核全都不争气地勃起着,碰一碰就火辣辣地
疼,却又让她亢奋得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感觉到,连最深处凸起的子宫口都在随
着撞击兴奋地蠕动着,一点点酥软下来,张开微小的口子,准备迎接即将喷涌进
来的精液。
最后一轮暴怒的冲刺。
那条东西涌动着,她甚至能听见灼热的洪流吱吱作响,灌进肉体深处,涌过
张开的宫颈,往子宫里注进一股温和的暖意。她积满的快感也终于决堤了,整个
身子抽搐着泛起潮红,曼妙的腰肢不由自主地猛烈挺动着,像在跳一曲艳舞,但
她咬着牙没叫出声,泪水滚落下来,滑过紧抿的唇角,消融在黑暗里。
她恨这样的反应。
她见过许多,听过许多,关于恶魔和它们的受害者,她也胡思乱想过许多—
—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它们手里,会怎么样?那也许是每个猎魔人都思考过的
问题,她觉得自己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并不畏惧痛苦,她甚至觉得,成为殉道者
是个适合自己的归宿,但她从来没能料到过,也始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当那些
残暴可怖的手段来临时,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她拼命想要反抗那种快感,拼命
想要把它从脑海里挤出去,甚至渴望着更痛苦的刑罚,好冲淡自己下贱可耻的反
应,但没有用,快感总会像鬼魅一样缠上她。不管插入身体的是什么,阳具、手
指、棍棒、肮脏的牲畜,全都一样,全都能让她的屄眼儿湿透,让她像个婊子一
样淫荡地呻吟、扭动,然后一边哭泣,一边无法抗拒地高潮。
混蛋……混蛋……混蛋!
她啜泣着,在心里无声地咒骂。发泄完的阳具退了出去,倒刺拖拽着穴肉,
让她感觉阴道几乎要被撕脱下来,她并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期盼,“要是真的连
内脏都拖出来,也许就能死掉了吧?”她寻思着。当那些粗大狰狞的东西第一次
撕裂她娇嫩的蜜穴时,她不否认曾经有一点儿恐惧,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
经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恩赐。她咬碎过自己的舌头,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但当再
次醒来时,却发现舌头依然完好如初。她还试过许多别的法子,但最终,她依然
活着,活着张开双腿,活着敞开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活着忍受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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