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不少货啊(4 / 10)
换姿势」我缓过神来,不解的问。
「这是范思哲的新款长裤」赵姐白了我一眼「很贵的,弄脏了你能赔的起么?」
我哭笑不得,在赵姐心中我还不如一条裤子。有时候真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
什么。
「存了不少货啊」赵姐看着一地的精液,感叹的说。「多浪费」
最后三个字让我打了个激灵,立马清醒了。「主人,我这就清理」
然后从餐桌上连抽了几张面巾纸,拼命的擦。
「没劲」赵姐斜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制止,也许强迫我吃掉自己精华不会让
她那么兴奋吧。
春节期间,我所熟识的女人,雅欣、瑛姐、扈大姐、咪咪、小猪、萍萍…
…,就连被儿子接到美国去过年的汪大姐都打长途来拜年,唯独没有朴姐的电话。
我足有一个多月没接到过朴姐的电话了,我刚离开大连时,她的电话还是很
频繁的,后来越来越少,从两三天一次到四五天一次,再到十天半个月一次,最
后干脆就毫无消息了。我不知道朴姐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了,是因为我从来没有
主动联系过她,生我的气;还是她家里,或者她本人出了什么状况?我更弄不清
我是惦念她,还是想和她结束关系,我想见朴姐一面,但同时又不想见她,我的
内心充斥着猜测和矛盾。
一直拖延到了正月初九,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朴姐。毕竟我们通奸三年多了,
而且是朴姐在我最失意、最苦闷的时候给了我安慰和快乐。朴姐对我有恩,所以
我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无义。其实,如果不是离婚后,我从朴姐的眼神里看到了不
应该有的「非分之想」,我还是非常愿意以一个近邻、一个炮友、一个知己的身
份和她长长久久地来往下去的。
去之前,我没有给朴姐打电话,几次拿起手机,犹豫不定,最终又撂下了。
我竟然有些害怕,好似一通电话打过去,整个世界都会在顷刻之间翻覆、崩溃,
而对这样的结果,我居然又有些期待。我所害怕和期待的似乎是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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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行至长江路与西岗街交口附近,就见前面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到路边,而
后从车里陆续下来三个打扮得妖艳光鲜的女人,其中一个是老薛,我们熟得不能
再熟了,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另外两个和老薛年纪差不多,则不认识,看妆
容神态应该和老薛一样,也是从事色情行业的老妓。
三个人的穿衣打扮格外近似,乍一看俨然同胞三姐妹,都身穿款式时尚、颜
色鲜亮的羽绒服,脚下黑色高跟长靴。不同的是老薛的羽绒服是大红色的,显得
既火热,又有新春味道,而另外两人一个是橙黄色的,一个是海蓝色的,倒也十
分夺目。如果不是三人近似得惹人好奇,大概我也不会分心观瞧,早就开车过去
了。
看到风骚撩人的老薛的刹那,我心里不由自主兴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欲念,
伴随着这股欲念,我的身体燥热起来,然后什么朴姐,还有因朴姐而生的犹豫和
矛盾,等等复杂的情绪都在这一刹那跑得无影无踪了。
大年三十除夕夜,我没能抵挡住红姐的色诱,还是和她翻云覆雨,挑灯鏖战
了一场。我们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一样地疯狂做爱,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几乎
跨越整场春节联欢晚会,一次接着一次,我不停变换着奸淫的地方,她不停变换
着挑逗的花样,直至两个人汗出如浆,精疲力竭,将激情彻底燃烧殆尽。
经过这么一通要命的折腾,我的鸡巴上那道原本已见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了,
痛如刀割,血流如注,伤势比前一天严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后,我和红姐
就没再做过爱。守着热辣豪放,时不时还恶作剧般的挑逗我的红姐,既不能碰,
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个太监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对女人的迫切心
理,那种对性爱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疯狂的、变态的、脱离常轨的东西,把充斥在身体
里的迫切和扭曲的欲望发泄出去。而,老薛无疑是实现这一切最合适的人选。
三个女人拐入街口,脚步渐渐慢下来,因为老薛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跟谁嘻
嘻哈哈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个从老薛
手里接过钥匙,也随在后面去了。
见只剩老薛一个人,我把车驶进西岗街,停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摇下车窗,
故意开玩笑,「喂,怎么混的,都混到站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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