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我长这 么大(5 / 10)
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权力……自己有这种权力。可以在自己看中
的女孩子身上驰骋,蹂躏她们,奸污她们,伤害她们。听她们哭泣,看她们那种
表情。在她们身上获得性快感,以及获得超越性快感的摧残的快感。权力,这就
是权力。他可以给她们钱,给她们买东西,为她们解决问题。如果她需要,他打
个招呼,她就可以进一队;甚至如果她们需要一些心理安慰,可以自己骗自己说
是一次一夜情甚至是谈恋爱,以此来掩盖一些羞耻。而她们的代价,就是用她们
的肉体和灵魂,来供他摧残和享乐。
事情一开始和他想的一样。叔叔的那个下属轻易就「搞定」了这个女孩子。
没有警察,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任何麻烦。严厉的叔叔和慈爱的婶娘根本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想掩饰,他也想愧疚,他也想表现出某种柔情万种给那
个女孩去个电话或者寄点钱什么的,来自我安慰一下,他甚至在后来都打听过那
个女孩的下落。
但是他忍耐不住,即使是这么多年后,每当想起那次经历,他的嘴角依旧要
翘起。他其实非常得意,非常快乐,非常满足,那次经历所象征的意义就是:如
果我需要,那么你最珍贵的青春的肉体,即使你不愿意,也要供我淫乐,用你的
眼泪,用你的羞耻,用你的卑微,用你的苦痛,来换取我的快乐。这就是权力的
快感,是权力所散发的体香,这种迷人的气味甚至比性快感本身更加醉人。
那今后的几年,在首都的生活,川跃一般不再使用暴力手段去征服女孩子,
而使用更加柔和的一些措施,诱惑、欺骗、许诺,最多加一些胁迫,这里有过处
女,有过女运动员,有过学生,有过人妻,甚至有过幼女,这里面,也有好几个
女孩子给过他更加完美的性高潮和性享受。但是,他依旧很怀念那次生日的刺激
经历,他喜欢那种肆无忌惮的没有任何束缚的不需要前奏的快乐,像一个每天都
在听浪漫的蓝调的音乐家,偶尔去摇滚一下时,感受耳膜和大地一起震荡的独特
享受,那是狂野的进行曲,那种征服和摧残的快感:
我要谁,就是谁。
普林斯顿的静夜,有些寒冷,川跃依旧呆呆得看着那尊雕塑,思绪依旧有些
混乱。我要谁,就是谁,我想要的,都可以得到。被叔叔送到美国的三年,他按
照叔叔的吩咐,扮演着安静的、低调的普通留学生,只有在尤悠这样的临时女友
身上,才偶尔的露出过那种峥嵘:我要谁,就是谁,我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我要谁,就是谁?也不尽然。在他生命中,曾令他动心的前两个女人,他就
一个都不能得到。
婶婶的身体,是他第一次看到的,或者说第一次意识到的女性的身体。那还
是石川跃很小的时候,也许是小学三年级,也许是小学四年级,记不清了……回
家的时候,在忘记关门的二楼卧室门缝里,他看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婶娘柳晨半裸
的身体。其实只是一个背影,其实还穿着内衣。但是那个光洁的,柔美的背影,
那女性才有的赤裸肌理的曲线,给到了川跃人生第一次朦胧的,性的存在意识。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么?川跃是长大后,才逐渐意识到婶娘柳晨是一个拥有着
传统女性魅力的名门闺秀,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但是
在才十二岁的他幼小的心灵里,怎么可能在意到这些。他只是被那种单纯的两性
的差异所震撼了,那就是女人身体么?婶娘肩膀上那两条粉蓝色的肩带……啊…
…那种神奇的衣服,是什么?为什么男人没有这种衣服?如果我用那两条肩带绕
几个圈子,将婶娘的手绕在一起,她是否就不能动弹了,她是否就会恐惧,她是
否会挣扎,她会哀求我放开她么?……我可以打她屁股么?我可以……我可以再
对她一些别的么?
除了长夜里荒诞的遐思,川跃当然不敢做什么,甚至都不敢去想什么。父母
早故,是叔叔和婶婶自小抚养他长大,婶婶对他来说,是如同母亲一样的存在,
即是美丽的天使化身,也是自己的保护者,有时还是严厉的监督者,是不可亵渎
的,是他温暖的怀抱,是他归航的港湾……年幼的他,努力压抑过自己那荒唐的
「用肩带把婶娘绑起来」的妄想,这非常痛苦,因为这种奇特的妄想又非常的诱
人。很快,他将这种欲望妄想转嫁到了另一个对象身上。夜深人静时,他几次爬
到下铺,掀开堂妹琼琼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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