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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不可戏(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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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凌尘僵滞的表情转而又开始飘忽不定,心中不由一凛。

「就为这个?还是另有原因?你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说。」

凌尘兀自沉吟着,转头看了两圈,这才重新看住萧森,咬牙切齿般地沉声答

道:「这个罗汉是我的杀父仇人。」

这……这也太巧了吧!萧森的脑袋顿时变成了大半锅糨糊。「你爸爸不是自

杀死的吗?」

「是自杀死的,但也是他逼的。」

萧森勉强定了定神,疑惑地看着凌尘,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又不

知道该怎么着手,只好简单问道:「你确定是他?」

「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后来见他说起以前曾经担任过XX县的革委会主任,

我才敢断定是他。」

「不会搞错吗?」

「绝对不会错。我可以用性命发誓。」

「那他认出你了没有?」

「不知道,应该可以认得出来。但看他的样子,好象又不是很有把握。」

「你是不是还想找他报仇?」

凌尘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萧森,轻轻答道:「如果能报的话当然好。」

意料之外的两难境地,让萧森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要想讨好罗汉,也许有

很多方面都需要凌尘配合,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即使她不阻拦自己,也是绝对

不可能帮得上忙了。而报仇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且不说自己想谋的职

位多半要泡汤,很可能还会得罪刘鑫,最终闹个鸡飞蛋打。想到这里,萧森连忙

低声温言道:「凌尘,报仇不是一件小事,必须从长计议。今天你就先尽量应付

过去,回家我们再好好商量,好吗?就算是决定要报仇,接近他也才有更多机会。」

「我不想再见到他。」

凌尘斩钉截铁地说。

萧森迟疑了片刻,只得让步道:「要不你先回去,我跟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

我也会尽早回家和你商量决定下一步对策,好吗?」

凌尘不大放心地看了他几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在家等你。」

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看着凌尘多少有些瑟缩的背影,萧森暗自叹了口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

什么报仇之类的过时话。21世纪,只有钱权才是根本。老爷子死都死了,就算

把罗汉整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萧森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这个仇报不得。进门之后,便干脆不再去想凌尘,

专心致志地和罗汉酬酢了好一阵。直到发现他对凌尘的突然离去并没什么特别的

反应,这才放了心,趁别人都没在意,悄悄问清了罗汉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码,又

告诉他自己家里的电话,然后彻底轻松下来,开始和小张徐晖说些半荤不荤咸淡

交杂的风话。

假如不是萧森无心插柳的追问,凌尘除了远远地躲开,拒绝在罗汉可能出现

的一切场合出现之外,也许完全不会想到自己还有其它选择。但当「报仇」这个

字眼儿辗转冲进她的脑海并逐渐扎根发芽茁壮成长,凌尘忽然就意识到,二十年

来,自己内心深处竟始终埋藏郁积着如此坚实的仇恨,坚实到一再排解都不能稍

减,甚至还随着清凉的夜风逐渐增加膨胀的地步。

下了计程车,凌尘抬头看看月朗星稀的天空,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先整理

好被仇恨搅乱了的脑袋再回家,便走到楼下花园一个不大显眼的角落,在石凳上

坐下。

老天爷究竟想把她捉弄成什么样子呢?在花树班驳的影子里,凌尘默默地念

叨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始。她历尽艰辛才得到的二十年平静日子,在刘鑫的

悍然侵入后本就已经摇摇欲坠,怎么还能承受得起如此这般更加严厉的冲击和威

胁?新世纪的第一个春天,难道真的可以如此丑陋不堪,让她再也无法忍辱偷生,

静了余年吗?

树影摇曳,罗汉淫猥的眼睛隐约闪过来,狠狠地敲打着她的脸,她的胳膊,

甚至她的全身。与此同时,他邪魔般的笑声,也从隆隆车声中从容飘至,充塞了

她的耳朵,与眼睛的敲打合成一串不肯休止的阴郁的节奏。当初,当他指使几个

喽罗按住凌尘,略显急迫地脱光衣服,然后堂皇站在月色下的旷野里时,他的眼

神和笑声,就正和现在一模一样。

凌尘不由感到一阵后悔,起身想走回去,却又被一个无法反驳的念头顷刻间

搅得没了力气。是啊,回到楼上又能怎样?遗忘的盖子已经揭开,想恢复平静可

没那么容易办到。要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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