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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僧游街锣鼓开道缚在囚车上双腿大开戒尺责打屁股红艳艳、热烫烫越疼越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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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现在一样,双腿被迫敞着,无法闭拢。

全城百姓也像今天一样欢欣热络,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凌辱着他。

等游街到了菜市口,他要被全城百姓把玩嬉戏,摸遍全身,还要被落第的士子们跪着舔舐阳具。

作为新科状元,天子门生,身体归属于圣上,所以慕容熙当时也跟他现在一样,无论被百姓们玩弄多久,玩得多厉害,都不可以射精。

说起来,听闻慕容熙自二十岁考取功名,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体里面射过。

今日在朝堂之上,世净被罚用嘴含射每一位官员的鸡巴,可他还没有含过慕容熙的。慕容熙在御案上被圣上玩弄了几个时辰,又喘又叫,求饶时的声音美妙绝伦,却一直都没有被允准射精。

不知慕容熙的鸡巴尝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他知道慕容熙很难被允许射精,也知道慕容熙最喜欢被圣上的鸡巴操到高潮,在众人面前流出淋漓不止的淫液,甚至失禁尿出来,可他还没见过慕容熙被鸡巴操到射精的样子。

但圣上的鸡巴,呵,并没有他的大,活也没有他的好,如果是他用胯下的这根巨物,操进慕容熙的淫穴里,慕容熙会爽得控制不住,射出精液,会爽到哭泣不止吗?

世净不自觉地舔了舔焦渴的嘴唇,底下的阳物一阵抖索,竟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案桌的花楞。

虽然案桌表面涂了一层漆,光滑如镜,但花楞的底面却是裸露的木板,粗糙不堪,还有分外细小的木刺,麻痒痒地扎在龟头上,有些甚至扎进了龟头顶端的洞眼里。

初起木刺扎着,还有些刺痛,渐渐刺痛被盖住了,整个龟头都止不住的痒,世净被弄得气喘吁吁,这才知道这案桌的厉害,但又不自觉地动起腰,去顶弄案桌的花楞。

这人世间的情事,一旦开了先河,就像坠入水里,全身都湿透,就算再爬上岸,绞干衣服,也总记得自己湿漉漉时的感觉。

世净的确不可能再是最初那个一尘不染的禁欲高僧了。

又是一记戒尺冷冰冰地拍在世净屁股上。

慕容熙拿戒尺拍了几下,才笑吟吟地训诫道:“国师,离菜市口还早着呢,不许发浪。”

他这样温柔笑语,更像是调情,而非惩罚。

世净心里很明白,这手段就是他能够获宠于圣上的其中一项本事。虽然每一下都打得不重,但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几下叠加,就打出了一道窄窄的红痕,热辣辣的痛觉传递到鼠蹊部,他的阳物又兴奋了几分。

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喜欢忍受痛楚的。

越是疼到极点,越是能让他爽到极致。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他怕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知道他端庄的面目下,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堪又无耻的淫徒。

世净深吸几口气,只能不去管前面硬挺着的阳物,抬头目视前方,凭借着腰胯的力量,款摆起身子,在颠簸不平的马车上,像驾驭风浪里飘摇的小舟那样,在晃动间慢慢尝试着稳住身形。

他这边刚找回些平衡,屁股上却又挨了一记戒尺。这次的戒尺打得极狠,饶是世净这样,也不禁闷哼了声,浑身一颤。

慕容熙换了冷冰冰的语气,严厉道:“再说一次:现在还没到菜市口,不许发浪。”

冰凉的戒尺贴在那道红印上,警告地轻拍了拍。

世净明白他的意思,再次犯同样的错误,就要遭受比上一次更严重十倍的惩罚,回想起刚才屁股上挨的那记,世净有些心乱,不敢再晃动腰肢,只屈起膝盖微微调试。可游街的路又是拐弯,又是坑坑洼洼的,只要稍不留心,就会失去平衡。

不一会儿,世净屁股上又挨了狠狠一道。

世净忍不住惊喘了声,上身伏在案桌上一阵失神,好半天才能缓过劲来。他左半拉屁股痉挛不止,阳物硬得要淌出淫水来。腕间的绳索在手里被扯了又扯,无奈始终挣脱不开,只能紧攥在手心,靠这一点点的支持,来稳住身姿。

慕容熙冷冷告诫:“站稳了,再犯错一次,就是同样的力道十次。”

察觉到慕容熙的戒尺又移到他屁股上,虽然明知他只是安抚自己,但还是被剧烈的痛楚弄得恍若惊弓之鸟,屁股下意识地向右躲避,反而真的触了禁律,真的被沉沉打了十次。

屁股上那道红印很快就被打得红艳艳、热烫烫,晶莹透亮的,就像红玉髓的颜色一样诱人。

世净喘息不已,要不是手腕间绳索绊着,他可能就会双腿虚软得当场跪在马车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世净走得奇难无比。慕容熙甚至都懒得开口说话,只要他身形稍不稳,便是噼里啪啦一顿戒尺。

世净一连挨了至少二三十下,脚下的亵裤上斑斑点点,全是被打时溅飞的淫汁,阳具翘得老高,前端汩汩淌着淫水,牵成细丝,心不甘情不愿地流下来,滴得路上湿淋淋的一条线。

他吃力地伏倒在案桌上,艰难地喘息着,背上的肌肉紧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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