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解无味(3 / 4)
贺二爷悄悄去逛了花楼?”
阿丘瞪着他,那双眼睛看不出多狠戾,只是叫人觉得心慈手软怕是要多些,“你当所有人都是同你这般——混帐的吗?”
阿丘脸皮子比贺平安薄太多,淫乱一类的词他说不出口。
“若是没去花楼......”
贺平安左右细瞧着阿丘的容貌,阿丘在他的紧盯中有些不自在,那耳垂眼瞅着就被瞧红了。
“若是没去花楼,那便是阿丘自己涂了胭脂。”
阿丘拿着伞又打了一下贺平安的腿,“满口胡言。”
贺平安从阿丘手里夺走纸伞,将它往地上一丢,他愤懑道,“你打得忒疼,待会儿我收不住也这么打你就不好了。”
“无耻之徒。”阿丘气得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贺平安迎面将脸凑上去,硬生生把阿丘逼着坐回去。
他的目光望着紧闭的门,“你究竟想做什么?”
贺平安闷笑道,“你贺二爷什么都不想做,只是看着那里有官兵守着,又觉着你现下待着的那处环境不好,想带你来好的地方睡一晚。”
阿丘狐疑地睨着贺平安,“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贺平安眼神诚恳无比。
阿丘没有回绝,贺平安的心却是不安起来。他深知阿丘不傻,有些话虚假得过于明显,然而阿丘沉默的模样像是信任他似的。
真是令人好奇,贺平安万分想知道阿丘那颗跳动的心中所藏着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贺平安今夜有好多问题要问他,但是他不能过于焦急,他深知对待眼前这个人需要很大的耐心。
不久后店家就送上来浴桶和热水,二人先后沐浴,待一切都收拾好时已然到了四更天。
阿丘先上的床,他还是和在贺平安房内一样的睡法,背对着贺平安,他还在自己后背放了个枕头,似乎想靠这个来隔开一会儿上床的贺平安。
贺平安本来就吃了不少酒,在这热水里一泡,他整个人都有些犯晕,犯了晕脑子就不清楚,脑子不清楚贺平安就少了力气调情。
他爬进被褥,直接拽着那挡路的枕头丢下床,然后二话没说就将阿丘翻了过来,骑在人身上直接扯开阿丘胸前的衣襟,将阿丘的皮肉一路暴露到肩头。
阿丘抬手又要揍他,结果贺平安直接接住他的手压了下去,他的吻也随之贴上了阿丘的软肉。
“狗东西,”阿丘又用另一只手推着贺平安,“畜生......”
贺平安真就像畜生似的只顾着啃咬,他把阿丘双手抓在一起,单手制住,摁在阿丘头顶,他密集又热烈地吻住阿丘的眼睛、鼻尖、红唇、侧颈,他一路向下,丝毫不给阿丘喘息的机会,他像是要以最快速度将阿丘拆入腹中。
“你个禽兽、禽兽不如的东西,”阿丘乱动着身体,然而嘴上的话却越来越没力气,像是心里的底气正在被一点点抽干似的。
贺平安吮吸着阿丘粉嫩的乳尖,那里曾经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阿丘的皮肉上没了他当初留下的半点痕迹。
红梅就像是从未在阿丘身体上出现过似的。
贺平安扒掉了阿丘的裤子,他抬高阿丘的屁股,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下面,然后他在阿丘的注视下咬住了阿丘的性器。
“啊、滚开!”阿丘挺着腰,他原意是要躲开,可谁知竟像是难耐。
贺平安悄无声息地松开了阿丘被摁住的双手,他抓抬着阿丘的大腿根舔咬,那舌尖一次次顺着阿丘硬起来的性器上下舔舐,勾勒着那话的形状。
“别、别舔,”阿丘骨节分明的手指埋进贺平安发丝中,他推着贺平安的头,“胆大包天的狗、狗东西,你住、住嘴......呃嗯......”
贺平安听他说了这话骤然抬头,他顶着身体欺上去堵住了阿丘的嘴,他将自己嘴里的味道直传到阿丘舌根,他在向阿丘宣示他的占有权。他要告诉阿丘,贺二爷比阿丘自己还要懂他的身体,阿丘逃不开贺平安的掌控。
阿丘逃开贺平安的吻,他偏着头躲着贺平安的攻势,不久之前维持着的高贵模样现在已然破碎不堪,清贵公子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身下气喘连连,他连看都不敢看贺平安。
贺平安抚摸着阿丘的脸,他瞧着这张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嫩肉装扮的脸,那双不断瞪向自己却在此刻含着怯懦的眼,还有那张丝毫不饶人却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嘴。
“温润如玉真君子,”贺平安将阿丘凌乱的发丝抚到他头侧,而后一字一顿地念出了三个字,“沈、元、秋?”
阿丘那双眼睛顿时睁大,他的余光非常迅速地瞥了一眼贺平安。
“太子殿下,”贺平安抓住了阿丘的囊袋,“沈、元、秋......阿丘......”
阿丘的手仍旧停留在贺平安的发间,他明显感觉到阿丘在听到沈元秋三个字时指尖扣紧,等到他念出阿丘时力道才渐渐弱下来。
“不是......”阿丘的手缓缓向下动着,从贺平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