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7)调教傀儡(2 / 3)
地趴下来把射出的精液舔食干净。训妖手册中写:仿真精液的味道比普通人类的体液更加腥臭,这会让妖奴觉得主人赏赐的精液是一种难得的美味。
即便如此,他的后穴已经早已被这根东西磨得痛极了,身体深处的腺体被一次一次反复摩擦挤压,早已从隐约的酥爽变成了疼,又从疼变成了木木的麻。他的屁股上还留着昨日被抽打出的鞭痕,每扭动一下,鞭痕就无法避免地与足跟挤压。这些鞭痕让他刚刚开始坐傀儡时痛出了一身的汗,但疼到后来,反而被身子内部新鲜磨出来的痛楚压过了。现在只是又酸又涨。但他知道过一会儿再被捅开的时候,又会出现新鲜的、针刺般的剧痛。
现在又轮到用嘴。
他看不见楚霄的表情,只能自虐一般跪在木傀儡身下,张嘴含下那根硬胶制成的东西。喉咙其实也在痛,被反复摩擦挤压了太多次。然而他仍然要让那根硬物一次次直直地压下舌根插到喉咙深处,才能在碰撞和挤压中完成任务。
妖奴都是这样调教出来的。不被主人使用的时候,妖奴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调教傀儡的怀里,跪在木傀儡的胯下,反复练习着伺候主人的功夫。直到后穴与喉咙深处都被训练出肌肉记忆,含进任何硬物都立时颤巍巍地挤压绞紧。然而半妖的使用者并不需要知道这个过程中每分每秒的煎熬,只需要愉快地使用那两个被调教得能吸会夹的骚软肉穴。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斥责:“淫荡的半妖,吸得这样紧,扭得那样骚,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东西。”
一边胡乱地想着些有的没的,落月又忍着喉咙深处的酸痛,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往自己嘴巴深处捅。被捅到最深处时,下意识地就想作呕。然而,只有喉咙作呕时的痉挛才能足够挤压到那根东西。他必须让那根假阳具的龟头在喉咙最深处停留两秒,然后才可以吐出来,喘一口气,再进行下一次。
在他的身后,楚霄半垂下的眼睛里神色晦暗不定,终于开口问站在一边似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训妖师:“不听话的时候,怎么罚?”
“……啊?”林愣了一下,“他,他一直很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还没有罚过。”
楚霄嗯了一声,又问:“妖奴都这么乖?”
“也,也不是吧。”小林忐忑不安地回想着训妖手册中琳琅满目的惩戒方法。“可能是以前受罚受多了,所以才乖?”
面前气势冷峻的城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答案。
林终于想起了那个“不许碰”的要求,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询问一下自己的疑惑。“那个,我不能碰到他的话,请问,什么样的责罚是可以进行的……”
面前的城主脸上的线条似乎绷得更紧了。
“……把犯的错记下来,我亲自罚他。”
小林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个工作似乎变得更容易了。
楚霄冷冰冰地瞪着那个乖顺地跪在地上、含侍着木傀儡胯下狰狞漆黑阳物的妖奴。妖奴的眼睛半阖着,嫣红的唇张开,一下一下将自己的嘴撞到木头傀儡的胯下。那根雕刻得极为仿真的东西把他的嘴撑到了极限,捅出了大股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挂到了前胸。
这样的情景,不能说不香艳。然而楚霄却隐隐地意识到,这几乎是他想到就觉得烦躁的情景的具象化:他几乎可以透过这个木头制的死物,看到这个妖奴被“别人”使用时的模样。
妖奴本来就只是一种性玩具,一种可以明码标价的货品。当时妖族将他作为一个礼物送给自己,那么,只要当时做决定的人一念之差,这个半妖当时就完全可以被送给另一个人。
无论送给谁,他不都是会这样乖?他或许被多个人轮流用,把腥臭的精液涂满全身,也只能一样地乖。
有的妖奴会被关进贵族府邸的犬舍、马厩。用两个肉洞伺候牲畜,妖奴也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权利。
面前的妖奴开始喘息了,每深深地含入一次,他的喉咙里就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长长哼声。他的脸埋在木傀儡的胯下,整个单薄的背部颤抖了几下,然后又缓缓将那截沾着一片水光的假阳具吐出一半。他的嘴巴只含住了那颗硬胶制成的龟头,把脸颊撑出一个饱满的圆弧来,深深地呼吸着,然后又向内咽。
“……每含一次要多久?”楚霄皱着眉,问训妖师。
“啊,这个,最开始的时候会快一点,然,然后越来越慢,因为妖奴含到后来会比较累。”小林说,“早上他大约十五分钟可以含出来,现在,嗯,可能要半个小时左右。”
楚霄看了看天色。以这样的速度,妖奴完成前后各十次的任务后,大概天色也就黑透了。
“呃,嗯,您今天晚上要使用他吗?”小林问,“如果需要,我会把他整理好,按时带到您那里去。”
“不用了。”城主站起了身,小林忽然觉得,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比方才踢门进屋的时候心情更差了。
然而,探究雇主的心情并不是训妖师的义务。小林以为这个高大的男人会挥袖离开,谁知,他却只是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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