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夜晚(1 / 2)
杨帆经常晚上十点,一步一步的挪着去酒吧等余温下班,他的身上青的紫的红的,各种颜色混在一起,腿上就像打翻了染色盘一样,大夏天也只能穿着长裤出门,余温晚上拿着毛巾给杨帆热敷,嘴里抱怨:“本就是三伏天,你说你是不是热的不厉害,还天天热敷。”
杨帆睡觉前拉筋,余温背对着杨帆坐在他的脚尖压着,刻意保持距离,可是杨帆总是喜欢把余温调过面来,正对着自己的面拉筋,杨帆的身上总是旧颜色还未褪去,新的颜色又急忙添上。
那个暑假,余温杨帆总是在半夜被刺耳的警笛声惊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被警察抓走了的消息。
余温心里一阵疑惑,最近又不创城,为什么发动这么大的警力半夜围剿这群女人,有许多女人在第一次全城扫黄中就被带走了,余温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再也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半倚半靠的在墙边和自己说话,余温虽说从未对这些挑逗过自己的女人动过心,但是,心里有点不得劲,毕竟是和自己活在一条街上的人,就这样被带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余温和杨帆的性启蒙来的比谁都早,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这群女人的职业,他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男一女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余温和杨帆对他们本能的抗拒,总是闭着眼睛快快走过,但还是会听到很多不该听的声音,他们长大后,见到这群女人再也不会和小时候一样乖乖的打招呼,但她们却比小时候更加热情了。
余温很讨厌这群女人,尤其是住在最破的筒子楼里的那几个十六七八岁的女生,他们大夏天总是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自己家里,喊杨帆出去玩,她们偶尔也来酒吧找余温,但余温和杨帆总是不搭理她们,久而久之她们也就不来了。
警笛响起的第二天,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酒吧喝酒,看着杨帆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连忙伸手去帮忙,杨帆加快脚步走进吧台里,坐在余温的板凳上,余温开腔到:“您还有闲心在这里喝酒啊,昨天声音这么响,没吓到您。”
“巧了,昨天出去玩了,没上班。”女生嬉皮笑脸的说着,“最近风头紧,一直不上班,但是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晚上找你。”
余温翻了个白眼,说:“自己玩吧,喝完把酒钱结了,免得万一明天真再也找不到您,没人付钱。”
“我回头自己找烟爷结钱去。”女生说着想走。
“你们那次都去,那次结成功过。”余温说着揪住女生的衣服,不让她离开,但是女生穿的衣服本来就少,余温一激动,劲有点大,把女生的衣领子直接揪了下来,女生回头笑着,惊呼:“你这么耍流氓嘛,占我便宜。”
女生说着就要离开,又想起什么,扭头回来悄悄地对着余温说:“给你说个秘密,烟爷喜欢男的。”
余温听到后,身体往后一退,问:“你听谁说的?”
“都这样说,真的。你说说看,哪个女的找烟爷成功过。”
女生说完说,揪了揪自己衣服的肩带,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余温站在原地震惊,他悄悄的回头看来一眼杨帆,杨帆正趴在柜台里头看跳舞的视频,什么都没听到。
余温面无表情的去收拾垃圾,事不关己,就像听到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一样,但内心早已天翻地覆,他不停的回想烟爷,和他说过的话,和他一起干活时的表现,一起都很正常,肯定是女的没有勾引上烟爷,从他那里赚到钱,才编出来谎话骗自己的,怎么会有人喜欢男的呢,余温坚定的对自己说。
晚上,余温和杨帆关上门回家,这条街头一次变得这么安静,不仅街上没人,除了几户人家还亮着灯,一整个胡同全都变黑了,路灯照下来,就像一座空城,余温骑着车带着杨帆往里走,家家户户都很静,静的吓人。
晚上,杨帆在床上上药,问余温:“你说,为什么突然开始抓人了。”
“本来干的就不是什么正经活,这不是该的吗?”余温说着翻了个个,对着墙角睡觉。
这个夜晚吵闹又破烂的城中村安静了一阵,但是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储蓄,让他们一直游手好闲也是不可能的,沉寂一段时间的城中村再次喧嚣起来,打牌声,麻将声,色子声,还有女人的挑逗声,再次在胡同里飘荡开来。
警笛再次刺破黑夜,搅乱整个胡同。余温和扬帆在半夜被惊醒,趴着窗户听外面的声音,玻璃落地后震起的声音传的很远,整个胡同上空都听得到。
外面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根本分辨不清,女人的尖叫就像尖锐的玻璃在水泥地上来回摩擦,搅得人恐慌。余温听到院子的动静,起身到外面去看,他看到前几日的女生,正光溜着身子在翻墙,扬帆也出来站在屋门口看着.
女人的身子被月光照的浑身发白,那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女生的裸体,真的就像班里男生在厕所讨论在那种白,他们说,女生的皮肤看起来和白白嫩嫩的豆腐一样,又滑又白,余温和扬帆站在院子里,望着月光下翻墙的女生,她的身体完美无瑕的呈现的他们面前。
是十七岁少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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