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被灌水清洗子宫压腹失禁被烙淫纹精神崩溃沦为母狗(2 / 3)
含春,分开双腿躺在刑具上,将最脆弱的部分如同献祭一样展现给自己看。
清冷和放荡,坚韧与脆弱,只能催生出新的一轮暴虐欲望。
他取来一根极长的软管,粗暴地将软管插进合不拢的雌穴里去,沈岁知浑身一颤,却还好似在上一轮高潮的余韵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啊……嗯啊……”
花唇分开,含着软管像是吮吸男人性器一样动作,贺明朝虽然只操过两回,但次次都顶开了沈岁知的子宫,自然是熟门熟路,那软管对着流水的宫口研磨两下,抓着沈岁知惊叫的档口,猛地捅开了柔软的宫口。
“又、又进去了……!”沈岁知的呻吟突然顿住,被刺激得连气音都发不出来,只徒然地张着嘴喘息。
“还早。”贺明朝随意安抚道,随即将温泉的水灌了进去。
“不、不……”沈岁知哆嗦着唇不知道说什么,他极力扭动身体,却也是徒劳,不过再将那根软管送得更深。
原本温热的水进入子宫好像也变得滚烫了起来,自己身体最深处也被男人彻底开凿出来的认知让他羞愧难当,他昏昏沉沉地被迫承受深灌清水的痛苦和欢愉。
“啊啊……!”他面色潮红,香汗淋漓,腰臀用力抬起至腾空,整个人如同被定格在空中一般,粉色的肉芽剧烈抽动吐出清液。
“呜!嗯哈……”沈岁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腹被水液重新灌满,小腹鼓起,绝望地从眼角落下泪水来。
贺明朝还是担心会将沈岁知幼嫩子宫弄坏,所以不过堪堪灌了一会便用力拔出软管。沈岁知的宫口吸得极紧,软管拔出时更是发出“啵”地一声,穴口微微煽动,却是再不能紧紧闭合了。
只是这回,清水又是涓滴未出,被死死锁在子宫里了。
贺明朝看着手里的软管陷入沉思,沈岁知莫不是当真天赋异禀,绕是如此肏弄,宫口都能紧紧闭合?
“门主,”远远地有人隔着纱帘禀报,“沈仙尊如今已经是门主的胯下之奴,还是请门主尽快赐下淫纹,坐实沈仙尊淫奴身份,否则恐不合规矩。”
他又说道,“我已将用具一应准备好呈了上来,还请门主尽快。”
淫纹,顾名思义便是给淫奴打上的纹样,唯有在淫奴动情时才会浮现,是主人赐予一个性奴的独有标志,说到底是另一种条件下的魔纹罢了。
贺明朝倒是被人提醒了一下,他看着腹部隆起,双腿被迫分开在两边,眼眶含泪不断挣扎的沈岁知,手上重压沈岁知小腹,眼睛压根不看定在那淫刑具上的师尊,若有所思地答道,“确实是我疏忽了,我今日便会赐师尊淫纹。”
“啊啊啊啊啊!”
沈岁知挺腰尖叫,肉穴里水柱喷得老高,然后哗啦啦落在地上,他不经事的肉芽也一抖一抖流出淡黄色的尿液,直到子宫里的清水排空都还在颤抖出尿。
他原本不愿在其他人面前如此狼狈,却不想贺明朝见他不愿如此,手上力气加重与他对抗,他哪里受得住,大张着腿喷了个痛快。
帐外之人好似浑然没听到这淫靡之声,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贺明朝这才转过来,饶有兴味地看着还在漏尿的肉芽,伸出两指捏了捏秀气肉棒,沈岁知哭道,“不行、我控制不住……明朝、帮帮我……”
“哦?”贺明朝更是来了兴趣,凑到沈岁知耳边轻声道,“可是师尊是爽得漏尿,天底下哪有那么淫荡的身子?”
贺明朝自顾自拍手笑道,“因为师尊是母狗精是不是,天底下只有母狗精才会在清洗母狗穴的时候高潮漏尿。”
他握着沈岁知的性器缓缓收紧,威胁道,“师尊不诚实,我是不会帮师尊的。”
沈岁知忍着羞耻啜泣道,“我、我是母狗精……帮帮我……”
贺明朝骗了沈岁知说这等下贱荤话,一下子便沉下脸来,冷声道,“母狗精漏尿天经地义,要我帮什么。”
沈岁知一愣,眼眶登时红了。
他、他原以为,就算贺明朝不喜欢自己,到底再恨,也不该再这事情上诓骗自己。
他眼眶酸涩,偏过头不去看男人。
就这样吧,这幅浪荡的身子。他强作乐观地想着。到底贺明朝是你心悦的人,给了他也不算什么。
贺明朝浑然不觉他师尊这点异样情绪,反而取来布巾将他双乳和雌穴擦拭干净,手指捏住硕大的乳头向外拉了拉。
沈岁知高潮了数次,正是浑身无力的时候,贺明朝却完全不管,只拧掐双乳,要叫沈岁知再跌入情欲的浪潮。
沈岁知虽然浑身无力,但是身体却极为诚实,猫儿似的哼了两声,贺明朝仍是不满,更用力将乳头按进乳晕中去才算罢休。
“啊啊……好、好舒服…轻、轻些…骚奶头要坏……哦哦……好棒!骚母狗好舒服!”沈岁知眼底空茫,像是一个漂亮的玩偶,张着唇喊一些让主人能够满意和开心的话。
贺明朝满意他深陷情欲不能自拔的模样,拍了拍他丰满的双乳作为奖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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