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安抚与再次解毒(壁尻play修罗场)(2 / 3)
痛苦更甚了。
明朝闭眼咬一咬牙,不就是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有什么好别扭的?!这是医疗行为、医疗行为!!
于是明朝低着头催眠着自己,走到另一头的明斐身旁,开始迅速而沉默地撩开下袍脱起了裹裤。正在埋头砸锁的明斐动作似乎僵硬了一瞬,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专心砸了起来。
明朝解下外袍,让外袍垂下意思意思遮挡住了自己的胯部和顾飞渊的屁股,虽然这样做的自我安慰意义大于实际作用。脱掉裹裤后终于被放出来见风的肉棒诚实地已经勃起,毕竟面对一个极度需要你的湿淋淋的小穴,你很难用理智管教住你的鸡巴。明朝捏住肉棒稍微撸动两下,尽力忽略掉明斐就在身旁的别扭感,将龟头抵上那饥渴的呼唤着的小穴。
那小穴根本不需要润滑,而且实在比第一次实在松软太多了。明朝的鸡巴几乎是被吸进去的——那饥渴的穴肉紧紧缠绕吮吸着粗大火热的柱体,巨大的鸡巴插进去时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那火热的肉道似乎记住了明朝的鸡巴的形状,提前做好了迎接鸡巴征伐和占领的准备。“扑哧”一声,明朝的鸡巴直接插到了底,龟头凿入粘腻的肉道,穴肉顺从地被肉棒破开,又纠缠又强势地紧紧咬住美味的鸡巴吞吃。熟悉的火热又湿软的滋味让明朝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却突然记起旁边正站着明斐,尴尬地咬住唇将呻吟吞进肚子里。明朝正欲摆腰挺动,一股热流突然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抬头一看,那个从墙上露出来的屁股抖动着,软软的阴茎流下一滩淫液。
这是…高潮了?明朝愣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了她和顾飞渊的第一次,似乎也是鸡巴一插进去小穴就高潮了。
墙的那头传来顾飞渊的呻吟声。如果说壁尻有什么不好,就是墙这头的明朝只能挺着鸡巴肏一个发情的肉穴,却无法看着顾飞渊的脸和身体判断他是个什么状态。明朝耽搁不起时间,猜测应该不至于弄痛他,于是双手抓住顾飞渊的屁股,挺腰狠狠一个撞击,将正在在高潮中的小穴用鸡巴再次直接粗暴地肏开。墙那头的顾飞渊大腿抽搐了一下,正在高潮的女穴受不住这般蛮不讲理的侵犯,再次疯狂地收缩着喷出一股淫水。
明朝趁着顾飞渊高潮的时候挺腰猛干,粗大火热的鸡巴在肉穴里扑哧扑哧飞快进出着,犹如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所过之处那软热的肉壁不论因高潮咬合得多激动,都一次次丢盔卸甲地被肏开来成为只知道吞吃肉棒的雌穴。顾飞渊啊啊啊地呻吟着,高潮被激烈的交合无限延长、似乎从未停止。鸡巴每插一下,那圆润结实的屁股就抖起来,小穴激动地死死咬住那巨物,每一寸穴肉都谄媚地包裹吮吸着;当鸡巴要往外抽时,那穴肉都努力地收缩将鸡巴往里吸,似乎要一鼓作气把鸡巴里储存的精液吸出来似的。
一开始明朝还因为顾及着身旁的明斐,忍着没好意思呻吟出声。但顾飞渊的穴实在太懂得如何伺候人的鸡巴,被火热柔软的肉洞裹吸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明朝的大脑,明朝很快爽得便也再无法想着明斐,一边粗喘着一边压着顾飞渊的屁股全力冲刺起来。
“啊!啊!....”顾飞渊被肏得发出高亢的喊叫,他的高潮完全停不下来,身体似乎被这条鸡巴政府,被肏成了一个只会用高潮时喷出的淫水伺候鸡巴的工具。在铁壁那头的男人抬着腰,仰着脑袋被肏得泪水口水流了满脸,手指抠着那铁壁却还是无法抵挡深入骨髓的快感。
连续的高潮让顾飞渊喷出的淫水在地面上积起了一个小洼,随着越来越多的春毒被淫水排出,快感还在继续,顾飞渊被情欲烧糊涂了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肉棒在身体里征伐撞击的快感越发清晰,之前模模糊糊隔着层雾的感觉逐渐消散,清醒过来的顾飞渊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身体被打开、进入时肉壁被如何摩擦碾压,那热腾腾的粗壮得吓人的巨物如何凶狠又准确地凿在自己深处最敏感的穴心上。
可他却连墙那头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一个、两个,又或者十个?到底还有多少人在那?李宏冶是不是还在那头看着?
自己正被当成一个器物被陌生人奸淫的恶心感,从自己清醒的那一瞬间猛地冲了出来。顾飞渊惨白着脸,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在不清醒的时候被陌生人的鸡巴肏得快感连连,甚至在陌生人面前不停潮喷。那条鸡巴还没有停止操弄,甚至还没有射精过一次,而他的身体却已经被这条鸡巴肏得软烂成了一滩。咽下想要呻吟的欲望,顾飞渊感到耻辱和惊怒。
明朝咬着牙,鸡巴迅速冲撞着小穴,盆骨和柔软的臀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正当明朝打算抽出鸡巴射在外面时,突然感到墙面被“砰砰砰”地剧烈锤击起来,那咬着自己鸡巴的小穴也突然咬得更紧。
明朝被咬得头皮发麻,差点就直接在穴里中出。好容易缓过劲儿,便听到了铁壁那头的怒吼声,明朝突然反应过来,应该是顾飞渊现在清醒了!以顾飞渊那性子,明朝真怕他做出点儿什么比如咬舌自尽之类的极端事儿来,连忙扑哧一声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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