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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陈攸宁确实是个例外。他总是一再从她手中救下叛臣亲族,又一次次被她折磨至伤痕累累,循环往复,直到两个人都丢了相遇时的初心。

萧令仪放下了软鞭,她松开了陈攸宁身上的绳缚枷锁,又解开了他阴茎上的锁扣,骤然释放出的肉柱已经无法顺利喷薄,只能从顶端的小孔中淌出薄精。陈攸宁趴在那滩精水之上,腰腹大腿皆是一片污秽,此时他已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感到腿间腹腔一片灼痛。

“萧姐姐……”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装作神志不清,用藏在心底的称呼唤她:“过去……你会保护那些弱小的人……”他轻轻开口,断断续续的语调中充满怀念:“所以……这一次也放过他们……”

陈攸宁向萧令仪求过太多人的命,唯独没有替他自己求过,即便接近他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不可能在她身边活至成年,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因这事对她哭诉咒怨。如今他究竟想要什么呢?萧令仪不知道。若他有意顺服她,从她手中祈命,又为何要对她处处作梗。若他有心反抗,想与她争权夺势,又为何不参与冯氏筹谋策划与她搏命。甚至在冯氏与他诉说计划时,将张公公安排在旁,就像全然不知公公是她的人似的。

萧令仪的双目合上又睁开,她以自己的外袍将陈攸宁裹了,翻转过来扶靠着倚在床尾,转身欲让张公公进来清理,却无意中注意到枕下反光的饰物。她伸手过去拿,一旁陈攸宁却伸手去欲阻:“别……”他颤声嗫嚅着,脱力的身子当然没有她速度快。

萧令仪将那玩意掂在手中微微怔愣,那是他们初见之时,她送给他的那枚狼牙吊坠,原本只是草原上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对于一国之君而言这远算不上珍贵的东西,她以为他早便丢弃了。

“你还留着这个?”萧令仪看着那枚被摩挲的光滑莹亮的狼牙,诧异的问:“为什么……”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神色动摇的厉害。

可陈攸宁却垂下头:“孤……”他轻吐一个音节之后,复又合上了嘴唇只是摇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说话。”萧令仪想来没太多耐心,她伸手扳起陈攸宁的下巴,将那枚狼牙凑近他眼前晃着。

陈攸宁闭上眼睛,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似是打定了主意拒绝回答,可这并没有什么用,萧令仪从来都知道如何让他开口。她松了他的下巴,掀了外袍以手去抻他红肿不堪的两片肉唇。

“呜……”陈攸宁片刻前才潮喷过,整个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怎能受得住这般蹂躏。他扑腾着双腿,想要合拢却被她眼疾手快的以膝盖抵住:“不要……疼……”他可怜兮兮的求她,摇着头眼中又蓄了泪。可萧令仪并未就此放过他,她以两指刺入红穴,又以拇指在外揉捻女蒂,此时陈攸宁的身子敏感至极,不多时她便又沾上一手的淫水。

“那便回答我,为什么留着这枚吊坠。”萧令仪贴着他的耳骨重复道,她难得声音轻柔,竟带了一丝诱哄的意味。

“不……”可双目迷离的陈攸宁却依旧摇着头,他的双足因为混了痛意的快感而脚趾蜷缩,双手抵在萧令仪胸前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他的腰身一凛,只觉小腹坠胀,方才出了精的小孔竟隐约被萧令仪逼出尿意。“不,不要!呜……萧令仪……求你……”陈攸宁又惊又怕,他发了狠似的推拒挣扎,却被她压着无处可逃。

萧令仪一贯是不会对他心软的,陈攸宁越是不说,她便下手越是不留余地。挤入花穴的手指加为三根,模拟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她不是一味狠厉戳捣,而是合拢指尖两浅一深的操弄,每一次深入都恰好抵在女穴之中的骚心上,如此往复几次便感到陈攸宁腰腹绷紧几近界限。

“我不行了……不要再插了……”陈攸宁呜咽着,两条腿徒劳的胡乱踢蹬。

萧令仪并不说话,反而用力一摁他的蒂珠,陈攸宁精关失守,他张了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呼吸一窒竟喷出一股尿液,染得床榻之上一片狼藉,他双目失焦的望着萧令仪,眼底一片绝望。

萧令仪却没露出嫌恶之色,她只从他身下抽出濡湿的手,认真的注视着他:“你将我送你的吊坠留到现在,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陈攸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坠入她掌心。

从那天她将那枚吊坠挂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喜欢她恣意的模样,温暖的笑容,还有笑着说会保护他的那个承诺。她在那个雪夜初次见到他畸形的下体时,没有同他人一般惊恐嫌恶,反而紧紧将他抱在怀中悉心安抚。她告诉他随军之时在边关的各种见闻,告诉她将来她会同爹爹一样守护大梁子民。她每次进宫之时都会给他带礼物,

陈攸宁一直以为,就算自己没有资格求娶她,也能一直待在她身边,听她于北疆随父兄驰骋沙场,陪她在城头看京城年末万家灯火,将她一颦一笑刻在心上。陈攸宁从未曾料想到,萧令仪最后的那个真心的笑容,定格于她杀入东宫那个火宵之夜。那夜她满身是血的走到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登上皇位为萧将军平反,在他答应她的时候,她以沾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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