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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自然是不敢对这违背礼教之事开口置喙的。萧令仪毫不在意不远处官吏们的眼光,她低下头以嘴唇贴近陈攸宁耳边,小声耳语道:“陛下可别忘了我们约好的事。”陈攸宁眉心一拧,他颤抖着吸了口气,勉强自己抬头,他看着她,眼底又泛出了泪光。

此时,台上的官员看一眼日晷,对刀斧手施了个眼色道:“时间到了,行刑。”

“陛下!陛下!”被刀斧手从囚车中提出来的人不断哀嚎,他们或是哭着求饶,表明忠心,或是咒骂萧令仪落往无间地狱。可萧令仪却满不在乎,她只是抱着怀中的人,望着一个个滚落在地的人头和台子上越来越多的血,神色未曾有丝毫改变。

“十五个,十六个……这位是司天监的许大人,他参了我许多次,说我牝鸡司晨,祸乱朝政。我原本以为他是挺正直的一个人,没想到也会参与到暗杀这么见不得台面的事中来。”陈攸宁不敢看行刑的场面,她便抱着他说给他听,身下的白马饶是在宫中训练多时,也因为现场这浓烈的血腥味和凄厉的惨叫而表现的不安,踩着马蹄来过踱步,两人骑在马上很是颠簸。

“萧令仪……孤忍不住了,求你放过孤……”陈攸宁偏过头,他抵靠着萧令仪颤声求她,他分明是皇帝,却压低了声音态度卑微。可在旁人看来,陛下只像是看不惯血腥,倚在皇姐怀中寻求庇护,两人贴在一起的姿势十分亲昵。

“你若是忍不住了,便连那些能活下来人都得死。”萧令仪小声提醒他,说着她的手贴着陈攸宁的腰线探下去,被两人的长袖遮掩的地方,是一片晦涩淫靡的景象。

陛下的胯间又硬又湿,萧令仪的手隔着玄色的龙袍搓揉两下,他便四肢发抖的软在她怀中,眉心蹙的更紧,像是勉强忍耐着什么。陛下看上去很是不对,可一旁的护卫却通通视而不见,他们甚至立起长枪,阻隔了人群的视线。

今日这一切都是萧令仪给陈攸宁的一份礼物,死人、怨憎、恐惧,当然包括这马鞍上两根抹了淫药的玉势。

没人知道这个看似英朗俊逸的青年从出生时起便是怪物,除却男根会阴处还有另一处肉缝形如女穴,更没人知道年轻的帝王此刻虽将玄色的龙袍穿戴整齐,可腰腹之下却什么都没有穿,两根上好白玉所铸的阳具塞在他的屁股里,前后各一,从出宫时便开始随着马匹颠簸肏弄他,一刻不曾停歇。

临行之时,是萧令仪亲自扶陈攸宁上的马,看着他将那两根冰冷的阳具尽数吞下,前后两个腔口被破开,他伏在马背上不停的哭。萧令仪看着他满是泪的脸,笑着同他做了约定,只要他能挨过这场刑罚她便饶皇后不死,可他若是在刑场之上没能忍住,他叫一声她便多杀一个原先未被判死刑的人。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因为陈攸宁除了答应她之外,没有选择的权力。

陈攸宁身边的内侍宫婢尽是萧令仪安插的眼线,她确信至今他同皇后都未有夫妻之实。即便朝臣们费尽了心思将那个女人塞进后宫,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知晓他真正面目的都只有安亲王一人而已。

陈攸宁两穴早被她调教的敏感异常,今日萧令仪有心折磨他,两根玉势都有四指粗细,换做以往早便超出了他能够承受的限度,可如今她对他没有丝毫怜惜。萧令仪只是要让他知道,背叛她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两根玉势混着淫液捣入深处,陈攸宁被肏弄一路,早觉五脏六腑皆被挤压错位,胸口泛着恶心。可偏萧令仪赤裸裸的将他带到闹市区,拉到朝臣和百姓面前,让旁人看着他被肏弄的四肢发软的模样。

这情景带给陈攸宁的远不止屈辱,恐惧和痛苦让他几乎没法喘气,可偏涂抹白玉上的淫药让他浑身燥热,裸露的女蒂抵着粗糙的皮革马鞍不断摩擦,高涨的情欲令他的下体不断往外淌着水,任凭他如今收夹也能感到淋漓的水液不断的自腿跟往下流,顺着脚跟淌入皂靴之中。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耳边的尖叫都变得遥远,只有她的声音不停响在耳边,让他无处可逃。

“看到了吗?那些就是想除掉我的人最后的下场。陛下一定不会像他们那样蠢。”萧令仪笑着向陈攸宁的腿根探去,她与袖底掀了他的下摆,摸到一手湿热滑腻,她装作惊讶的叹道:“在这里你也能流出这么多水。”她掐了一把他的腿根,嘴角愈发上扬:“堂堂九五之尊,身子竟淫荡成这般模样,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都会如何做想?”说着她的目光逡巡一圈周围,对着怀中的人问道。

陈攸宁回答不出她的问题,因为他咬紧了牙关竭力忍耐着,他怕自己松了口便会淫叫出声。柔嫩的软肉依着被调教入骨的本能吸着粗大的阳具,两穴都被撑至极限,淫肉自内部被捣的软烂,让他神志浑噩,一句话都说不出。可不满于他的沉默,萧令仪竟将手指伸向女穴,在他前面红豆般的凸起上施力一拧。

“!”陈攸宁没叫出声,但他尝到了自己咬破舌尖的血味。他全然不知这折磨何时才能够结束,却连再度开口求她都做不到,只能忍耐着这无人知晓的刑罚。

“萧令仪你这是在造反,我是当今的国舅!陛下,陛下臣要除掉这个妖女都是为了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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