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果然好香(9 / 12)
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
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
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
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
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
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
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
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
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
么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
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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