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难忘的刺青穿环之夜(3 / 10)
将我憋疯了?不叫日就不甭娶!" 牛高明懊恼地说,一时接受不了母亲的
告诫,心一横伸手将女人卷过来裹在身下,气呼呼地嚷着:" 我有的是力气,不
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爱咋日就咋日!"
兰兰拦挡不住,只得由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飞了去,她闭了眼睛将双腿
绷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没有了一衫一缕的防护,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透不过起来。黑暗里她仍能对男人采取的步骤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会这般气
急败坏:男人在黑里喘着粗气撑起上身来,将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开,一俯身迫
不及待地犁了进去……" 啊!" 兰兰一声呻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烫呼呼的龟头
从挤开穴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里的肉被生生地
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 你咋这么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 她抓
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 你要轻些弄,我受不
下这么大力!"
" 好咧!" 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肉棒处在里面,
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
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糊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
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里的热度越来越高,皮肉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
来" 嘁嚓嘁嚓" 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
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
里拉,嘴里不满足地叫唤着:" 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
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面杖一样在女人
柔软的皮肉里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肉穴
的深处," 噼啪噼啪" 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里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
湿的味道。
"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 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
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
尽的风流淫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 穴里…
…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里下地干了一
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
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里释放
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
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猛乍地一个激灵,脑袋里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
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脊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
着着:" 我来了,这就来了……"
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复了八爪鱼的样子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躯干再也
舍不得撒手了,一边挺起尻子紧紧地贴上去,肉棒在屄里可劲儿地伸缩了几下,
一股滚烫的浆液便在她的身体里" 咕嘟嘟" 地涌荡开来,烫得他的脑瓜子里成了
一片白板,兀自闭了眉眼" 嗷嗷" 地叫唤不已。
两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约而同地" 呼哧""呼哧" 地只喘了个不停,怎么也
平定不下来。小两口是多么希望能这样结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就让那硬梆
梆的鸡巴长长久久地楔在温软软屄里,可是它竟违背了他们的期盼,在屄里越变
越小,越缩越短……当鸡巴最终滑脱出来的时候,牛高明不得不从女人的肚皮上
翻身下来,女人在黑里摸来一方毛巾给他擦下面,一边不安地问他:" 叫你不要
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儿问起来我该咋办呀?"
"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 牛高明无所谓地说道," 咋就晓得我们
今黑里干了好事哩?"
"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还要厉害些,说你黑里没有遍数地要,就像亲眼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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