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1 / 8)
一天一天,逐渐逐渐便发现。
纵相对,却无言。
静静默默,望着熟悉的背面。
一弯身影,原来离我多么的远。
像天涯那一端。
无法行前一寸。
我想伸手拉近点。
竟触不到那边。
就欠一点点,但这一点点。
却很远……
摘自张学友《这么近,那么远》。
* * *
我叫方文生。
读初二那年下学期,又换了班主任。这一次,轮到某个脸部肌肉间歇性抽搐
的女教师上台。她教中文,当时的年纪也就廿五六七岁左右。据一些有同情心的
女同学说,她勉强也算是个美女。
不过,每次想起她阴冷的脸上那几下突如其来的抽搐,我就忍不住对这个说
法表示强烈的怀疑。
其实她算不算美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我所做的某件事,至今我都不
知道究竟应该感谢她,还是诅咒她。
那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很好,好到有机会争取年级第一。不过用功学习却只限
于期末考试前那两个星期。换言之,在其他时间段,我是个标准偏低的坏学生。
既然标准偏低,也就没有坏到随意逃课,打老师,耍流氓,吸毒赌钱那个程
度。只不过是上课时捣点小乱,聊聊天,下课时打点小架,吵吵嘴,然后偶而捉
弄下发姣的女同学,偶而传阅下变色的《龙虎豹》,并且经常看看各种类型的课
外书之类。
说起来,其实还正常得很。
问题在于,当时班里成绩与我同处一线的同学,无论男女,几乎都是标准的
乖学生好孩子。我的存在,无异于对他们人生价值观的严重污染。
于是,为了拯救这些乖孩子们的精神健康,那位新上任的班主任就给我来了
一招「乾坤大挪移」换座位。
不是一个两个三个地换,而是全部打散,重新组合。我周围的熟人,全部被
置换成路人甲乙丙丁,他们要么本来就是乖孩子,要么表面上装得很像乖孩子。
其他几个顽劣分子的待遇与我相似,显然,这些败类都被悉心地均匀地分隔开。
所以说,其实人家也并没有玩针对,只不过是顺手收拾我而已。但对于我来
说,那后果却很是惨烈。
因为,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很不幸地爱上了那个位置离我最近的女孩。
不知道间歇性脸肌抽搐那位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此后直到初中毕业的一年半
时间,无论位置再如何改动,这个女孩总是坐在我前面。
她叫程雅雯。
在此之前,我对这个女孩唯一的印象,就是她曾经有一次忘记拉裤链。据说
当时有淫人发现,她的内裤是粉绿色的。
我没有亲眼看见。我所看见的只是她后来伏在书桌上羞极而泣的背影。
那之前,我甚至都没发现,她有雀斑。所以我想,她那时应该还不算很美,
否则我不会如此大意。她成绩也不好。后来我还注意到,她经常和班上几个比我
坏得多的男生一起玩。
但我想,她的本质并不坏,她只是家里有点钱,所以比较贪玩。而在学校的
大部分时间,她都装得很乖。我个人认为她其实装得不算太好,但不知为什么,
每次在课堂上和她聊天,被发现之后受罚的人总是我。
从我的位置,即使身子坐得如何扭曲,一般也只能看见她的后侧脸。她的后
侧脸像半只饱满的苹果,初见时毫不起眼,但不知不觉间却越看越觉得有韵味,
越看越觉得心醉神迷。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如此销魂的后侧脸。那一小段美妙的弧线,在我一次
又一次的临摹中,画满了每一本教科书,同时也永远地深印于我的脑海。现在,
我甚至只要随意一笔,就能画出那一条优美的弧线。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瓣极为丰满性感的下唇,配合她那张娇俏的鹅蛋脸,可
谓十分引人遐想。如果没有那几点雀斑,她其实真的可以很美丽。
有一次晚自修,她施了薄粉,涂了浅色唇膏,面对着我目瞪口呆的惊吓白痴
样,羞涩地笑。
那一刻如同星华闪烁,明亮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化妆有时真的很伟大,我承
认那一瞬间我完全被她俘虏了。
又有一晚,在校外,她穿了条超短裙站在路边等人,我正好踩单车路过,立
时被那双缺乏阳光照射的雪白大腿冲击得头晕目眩。
当时我傻傻地停在她面前,问她站在那里干什么。而她则一脸羞红地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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