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醉酒(2 / 2)
似乎还带了点颤音。但和这般礼貌的说辞不同,她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穿过肉乎乎的宫颈摸到了最嫩的子宫壁,赵璟连拒绝的话都没说出就已经被摸得只剩嘶哑的哭喊。
“别…不能再进了…好酸…”他一股脑吐出求饶的话语,看上去毫无生涩,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摸进这个只有桃子大的地方。
宫颈和阴道都像被用力拧了一下的毛巾,含着一只纤细的手臂湿答答地出水,可怜的子宫被手指揉得又痒又麻,赵璟下腹酸胀得厉害,几乎是失禁般从屄里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雅珠抽出手腕时连着阴唇拉出几条透亮的黏丝,她闻着指缝里一股湿热的臊味,将浸得湿滑的手臂伸到豹子嘴边。满是倒刺的舌头一卷,勾去雅珠指尖落下的几滴清液,豹子餍足地低吼一声,身后那条粗实的尾巴甩在地上扬起鞭子挥舞的风声。
雅珠分开赵璟双腿将他抱到豹子微凸的脊背上,赵璟却是弯腰撑着身体不肯坐下。他的屁股被明菩养得又肥又软,被近在咫尺的短毛挠得痒极了,可想他若是结结实实坐了下去,两瓣阴唇岂不是会被从中劈开,面团似的摊在豹子的背上。
但他还没坚持一会,也没来得及斥责雅珠的僭越,原本安静趴在地上的豹子突然起身,耸起的脊背将一团腻滑的肉花撞得几乎变了形。雅珠明显听到一股噗呲挤出的水声,“啊!”赵璟发出一声掺着高潮的惨叫,绷紧了肌肉回忆起骑马的姿势,他两只手死死抓着豹子颈部的长毛稳住几欲滑落的身体,屄里吃进了好几寸的硬毛,可怜那个埋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粗糙的皮毛蹭得露出个红润润的小芽。
赵璟这幅身体显然比雅珠想象中的娼妓还要淫荡,被玩得熟烂的屄似乎禁不得一点撩拨,雅珠在那湿润的甬道里又搅了几下,掌心接着屄里流出的淫水都抹到赵璟胸前。她吸着褐色奶尖上的汁,这团肉似乎从里子透出一股骚熟的红,将本就丰满的胸肌显得更为诱人。
他方才被手指侵犯了那个用以孕育的小囊,此时宫颈一圈肉都是痒的,堆叠得肥嫩的腔肉蠕动着泌出汁来,积了一滩水恨不得有根碓杵将这团发腻的肉用力捣磨。豹子身上那层皮毛自然就成了缓解屄痒的褥子,赵璟向下压着阴唇将那处挤成扁了的年糕,他并不清醒地磨着屄,被酒精麻痹的头脑只会想着如何发出放浪形骸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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