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3 / 9)
尝被人欺负是甚滋味!」翠芬得意地嘟咙着,
转动着屁股将肉穴盖在彩凤的嘴唇上不住地挨磨。
前后肉穴,后有肉棒,彩凤「呜呜」地哼叫着就快透不过气来了,不过她却
没有丝毫的怯惧,灵活的舌头探到翠芬的肉穴里,犹如一条粘滑的小泥鳅一样在
肉唇里、肉丁上「嘁嘁喳喳」地舔个不歇。
「啊呦……啊呦……你这嘴巴呐……」翠芬甩着头,满意地呻唤着,脖颈直
往后仰去,好让肉穴挺凸出来方便姐姐,穴里便泛起一片钻心的痒来。有时,彩
凤被肉棒插得快活了,便要离了扬起头来吼喊几声,短暂的空虚也让她感到不快,
「莫歇……莫要歇下!」她抓扯着彩凤的头发直叫嚷。
淫水流了一拨又一拨,永远也流不尽,吴富贵可从没发现婆姨原来是这般骚
情,原来有这么多的水!疯狂的干劲似乎将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冷空气驱赶了去,
渐渐变得闷热不堪起来,男人的脑门心上沁出了的细密的汗珠,两个女人的面颊
上、胯膀上、脊背上……浑身上下了蒙了一层亮光光的汗膜。
「呜哇!呜哇……俺受不下啦!俺受不下啦!」彩凤扭头去看男人,眼眸里
满是乞求的目光,说完翘了翘屁股,回头又来舔翠芬的肉穴看来,肉穴和肉棒,
哪一样都让她难以割舍。翠芬紧紧地按着姐姐的头,不让她再起来。肉穴贴着嘴
唇上前前后后地搓动,「唔唔……俺不行了……不行了!」她叫道,发现自己停
不下来了。
「干!都是骚逼!丢也丢在一处!」吴富贵骂了一声,喘得像只狗一样。他
深深地吸一吸气,咬紧牙又一通狂干,「噼噗」「噼噗」的声音响个不绝,闷热
的空气似乎也要被他干得燃烧起来。
翠芬在「哇哇」地乱叫,好比那肉棒干着的是她的逼,没多久,她猛地觉着
肉穴里一阵翻涌,率先大叫起来:「死了……死了……」所有的声音突然间终止,
空气像凝固了一般不再流动,只见得她将两腿紧紧地夹了彩凤的头。
肉棒正在暴涨,肉穴包缠得越来越紧致,吴富贵的龟头上传下来一波入骨的
酥痒,瞬间「簌簌」地传遍了周身,不断摇荡着他那根脆弱的神经,摇颤得腰眼
一阵阵地发痒。「不好了!」他嘶叫了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一耸扑在了婆
姨的背上,肉穴里便发出一片「咕噜噜」的声响。
「铁牛整天牛气冲天的,能有俺快活么?能有么?」吴富贵得意地想着,越
过婆姨的肩头望过去,翠芬那张肥逼正一开一合地喘息,「咕咕」地挤出老大一
坨浓白淫液来。
第十二章o茅厕
铁牛从表嫂那里回来之后,金狗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上,一直不能释怀:
睡了俺姐还死不承认,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这桩罪,真该像秀芹说
的那样,在河湾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干个痛快。那一段时间,红玉在村里远远
地见了铁牛,就像猫躲耗子一般避之不及,根本寻不着撞头的机会。
铁牛家的菜地就在屋后头,本是金狗家的菜地连成一整块的,后来土地私有
化才平均分成两块,一家一半,中间垒了道半人高的碎石墙隔断来。地中央原有
个长条形的茅坑,隔墙正好从中横过,两家都嫌麻烦,随便找了几块长木板拦在
上面继续上,彼此常常听得见屁股后面的屎尿响。
为了等红玉来上茅厕,铁牛在茅厕里一蹲就是半日,坚持了一个多月,蹲得
两腿发麻站不起来,犯了痔疮又好了,好了又犯,都不知晓反复了多少回了,硬
是瞧不见红玉的影儿。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她早有防备,放着自家的茅厕不上
去上别人家的?铁牛想,只得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计划。
要报复金狗,只有对红玉下手!铁牛再一次下定了决心。这一回,他可不能
像上次那样傻干了。每晚一吃过晚饭,铁牛便蹲在自家后院的土墙上往菜地里张
望,渐渐摸出红玉上茅厕的规律来:她总是在天黑定之后打着火把来。
计划还是老计划,不过铁牛这回可吃了定心丸,发誓等不到红玉来决不罢休,
没曾想这一等,过了正二月。季春的天气早回了暖,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
蒙的雨丝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
像往常一样,天色一暗,铁牛便早早地吃了夜饭。眼巴巴地守在院墙上,等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便纵身跳下来,踩着菜地里湿糟糟的泥土块钻到了
茅厕里。他怕踩着边上的屎尿,更怕跌进茅坑里,划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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