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会玩他们竟给我母亲带上了手铐脚链(4 / 9)
想到,开门后,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夥子。
顿时,母亲心里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失望。惊喜的是,这是姓王的小夥子第
一次上咱家门,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失望的是,他也许不如母亲心里想的那
样正派,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谈之后,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错特错,这小夥子不仅为人
正派、不好色,如母亲之前心里想的一样,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来,这姓王的小夥子自从离开农村,来城里打工后,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
钱,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独生子,母亲很早就离世了,只有
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好在苦尽甘来,这些年,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于是前些
日子便把父亲接了过来,想让老父亲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妈妈听他讲完,打心底里很感动,便拉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需要帮
忙?
小夥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强把事情说
明白:原来,小夥子的老爹,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可身体上有残疾,因此自打
他娘死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这几十年来,他爹一直孤独一身……
说到这,小夥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两千块钱,递
给了我母亲。
母亲欣然接过信封,从里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并
微笑着说了句:「这些就够了,请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后,小夥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期间,我妈妈每天
上午都会去他家,陪他老爹过性生活,有时候,妈妈甚至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
做饭。
因为小夥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
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
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致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
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
龟头含在嘴里,花样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阳具,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
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百般迎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
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渐渐的,
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第一件事,就
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淩虐我妈妈的下体。比方说,
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将
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括约肌,把里
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我妈妈虽然也被其他嫖客灌
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里
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
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
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一时半会儿不会掉下来。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
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景
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但这老家夥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
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
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
得和谐愉快哩!
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夥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
影。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夥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
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
……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
何变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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